<h1>羞辱(微h)</h1>
回府的马车上,两人相对无言。
亓筠本想说点什么打破尴尬,可脑中全是些不好的回忆。
“你和方延似乎很熟。”冷不防的,择舒问道。
不明白他为何问,亓筠想了想说:“唔,还好。”儿时比较熟。
车内的寒意似乎更重了。
突然马车一顿,眼看亓筠就要向前扑去,择舒伸手拦腰稳住了她前倾的身子。
“谢谢。”亓筠投以感激的一笑。
待坐好,亓筠发觉胸前松落落的,低头一看,原来是齐胸襦裙的系带解开了,应该是刚才不小心扯到的。裙头随着呼吸起伏,有将将掉落之势。
偷偷瞥了眼身旁的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囧境,于是她侧过身整理裙带,然而越是心急,越系不好。
正当亓筠烦恼之际,择舒揽过她,将她抱坐到腿上。
亓筠还没来得及惊讶,又见刚刚抱着她的大手,穿过她的下腋来到胸前,温柔地系起裙带。
修长的指尽管没有触到裙下的肌肤,亓筠却感受它的凉意。更甚者,宽厚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使亓筠忍不住瑟缩。
亓筠根本没意识到,因她瑟缩含胸的动作,不仅加深了沟壑,玉兔更是挤得呼之欲出,原本只有指尖偶尔的触碰,现在却贴了满掌,绵ru像是被主动送出。
太慢了,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还是,还是我自己来吧。”
亓筠的小手覆在择舒的手背,想将它们拿开,但是骨节分明的手不为所动。亓筠不解,仰头,心下一跳。
随着马车的晃动,绵软的ru在掌下一颤一颤,这时怀里的人疑惑地看向自己,shi漉漉的眼,无辜又无助,红润的小嘴微张......
择舒眼神幽暗深邃,再不见往常那点茶褐色。
“唔...唔。”
仿佛体内的空气快被吸尽,几欲晕厥,亓筠被动地张嘴承欢,津口内充满择舒凛冽的气息。
亓筠紧张地揪着择舒的手指,使得大掌将胸ru按压得更狠。
择舒一把扯下她的襦裙,“呀!”娇人惊呼。
玉兔如愿以偿跳脱出来,享受男人恣意的揉捏。很快,隐匿在粉晕里的红豆尖尖儿便挺立在指缝里。
“呜不要。”她不想在这里,万一让人发现,又要被嚼舌根了。
亓筠无措地摇头,要么抓择舒的手,要么向后扯他的衣,却无法撼动万分。
情欲纷纷,亓筠的双颊被氤氲得嫣红。
“啊啊啊......”亓筠无力地靠在择舒怀里,光是揉胸,她就能抖着身子泄出汩汩蜜ye。
择舒伸进裙内,将沾了满手的粘ye抹在chao红的小脸和唇上。罢了,拿出手帕擦干净每根手指,说出亓筠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
“不久前和男人嬉笑,现下就能在另一个男人怀里yIn叫。夫人释放天性的样子,让为夫大开眼界。”冰冷的语气似箭,字字诛心,方才的柔情蜜意好似幻象。
“你说什么......”
亓筠气息尚未平复,就被身后的人推开,她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不料径直跌落,扑倒在地,磕痛了双膝和手掌。
亓筠咬着牙,硬是没有呼痛,她背对择舒跪坐,颤抖着手系起裙带。
“夫人可别忘了带药,以备不时之需。”什么药,不言自明。
心里似乎有什么被刺破,她还以为,如果不能两情相悦,至少还可以相敬如宾的。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好像用尽了毕生的力气,亓筠终于把衣裳穿好了。
“你也觉得我不知廉耻,对吗?”亓筠问道,声音微弱,像是自言自语。
对方并没有立刻回答,亓筠也没有转身,仿佛处于不同的时空。
直到冷硬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莫非夫人既想当荡妇,又想立牌坊?”
一口一个夫人地叫着,却说出这般话来。在他心里,自己怕是连娼ji都不如吧,真是讽刺啊。
“是。是我自作贱不可活。”亓筠哑着声,心如刀绞,终究还是在他面前承认了。
“啪嗒——”是水珠滴落地板的声音。
亓筠泪眼模糊,一个劲地用衣袖擦木板,极力毁灭伤心的痕迹,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越掉越多。
听说,法力高超的巫师总是先蛊惑自己,再蛊惑别人,那么中蛊的人,就会陷在幻境里,再也不能轻松走出。
曾经,亓筠想成为那样的巫师,但是她法力低微,只蛊惑了自己,然后陷在亲手打造的深渊里无法逃脱。
亓筠不记得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脚底火辣辣地疼,膝盖也是,感觉到喜乐在给自己上药。
她把脸埋在锦被里,企图把自己憋死,可惜失败了。
古屋寒窗底,听几片、桐叶飞坠。亓筠梦初醒,她叫来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