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疼你了?”
女人却用小脚勾着他的腰腹起身软在他怀里,她摩挲男人薄薄的嘴唇,指尖一点点插进去,摸他的牙齿,却被男人叼住含在嘴里吮弄。
引章用挺立的ru头蹭他的胸膛,“还有这儿痒,想让你疼疼。”
梁衍一只手握住她的玉桃,捏了捏发情的ru头,眼里笑意更浓,“这里痒?”
“不是。”
“这里?”他用手又罩住整个nai子,不轻不重揉捏起来。
引章坐在腰间哼唧唧,“xue儿痒,要发情了,夫君快来疼疼我。”
“你想我用什么疼你?”梁衍在这事上格外有耐心,埋头舔着引章雪嫩的脖子,手指一根根往发情吐露的小xue里捅,引章难耐扭动屁股,小手捏住一根粗长的鸡巴,“我要这个。”
这一夜自然是风月无边,春情大好。
成亲后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
梁衍虽在兵马司当统帅掌管金陵城一方治安,地位不算小,但本朝官员的俸禄一向刻薄,文臣还少,轮到武将这少之又少,每次到了发月饷这天,梁衍都跟宝贝儿似的用手帕裹起来,揣在怀里捧回家,两个人凑在桌前满含期待的打开帕子,看到虽然不多但白花花的银子,高兴得傻笑。
但一般到了月底常见空,大半花在引章身上,梁衍不舍她这么副娇容素面朝天,希望她还像在宋家时光鲜明艳,她喜欢各式各样的簪子,梁衍也有心留意起来,时不时向同僚打探。
时日一久,同僚竟怀疑他对自己的妻子有什么不轨想法,敬而远之,梁衍自己还摸不着头脑,依旧欢欢喜喜的捧最好看最贵的簪子回家,引章高兴得眉梢带笑,但到了月底罐子只剩几枚铜钱,二人不得不缩在街边的小店里吃面。
引章恼自己不懂得Jing打细算,又数落他不懂得还价,说了没几句就将梁衍说得眼圈红红,又可怜又嫌他丢脸,将一口面喂到他嘴里,梁衍顺势牵她的手,“不生气了?”
引章瞪他一眼,梁衍笑了,她也笑了。
他们是活在俗世烟火里的夫妻,有温馨缠绵的一刻,自然也有闹别扭的时候,但大多数是引章唱红脸,但最后最心软的一个人还是她。
梁衍每月发俸禄都会如数交到引章手里,这回却少了大半,引章问了没几句他就如实招供,说是回来路上看见街边乞讨的老婆婆,瘸了腿瞎了眼,端着个破碗哆哆嗦嗦向行人乞讨,破碗里只有零星几个铜板。
瞧着实在是可怜,梁衍心软给了一两银子,又听老婆子说起家中的情况,说家里还有个残废的傻儿子,五十好几了还瘫在床上,梁衍一听又给了好多。
引章说这是骗局,梁衍却死活不信,非拉着她去看。
二人晚上才回来,哭的最凶的一个是引章,她边哭边抹泪水儿,抽抽嗒嗒道,“真可怜。”还要把家里最值当的东西拿去典当给老婆子垫补,最后拿着钱回去找老婆子,却看到她腿脚麻溜儿进了赌坊,二人在风中凌乱了。
那个月二人过得紧巴巴的,但也没亏待自己,舔着厚脸皮到朋友家蹭饭去,红袖坊的桃花酿最出名,引章每次说喝一小杯一小杯,不到一会儿就醉得不成样子,伏在苏娘子身上呼呼大睡。
晚上喉咙干,嚷嚷着要喝水,梁衍爬起来给她倒水,引章睁不开眼,躺在他臂弯里迷迷糊糊喝完了半盏,水从嘴角流出来淌满整个下巴,衣领上全是,她随便抓了抓,白软软的藕臂无力垂到了帷帐外,“我还渴。”
“乖,含一含我的嘴就不渴了。”梁衍从她腰间一路吻上来,亲到她眉间,瑶娘眼睛痒,笑嘻嘻的躲开去,身子跌出了帷帐。
梁衍长臂一捞,将美人儿重新捞到怀里,胯下火热粗大的巨物直戳戳顶她的肚皮,按住引章的脖子将唾ye渡到她嘴里,亲得她脸颊泛红。
印章喘息着,缓缓睁开眼,靠着他的额头趴在他身上,手被他牵住十指交缠,晶莹剔透的玉镯子垂在纤白的手腕间,她低声道,“阿衍。”
“嗯,怎么了?”梁衍从鼻腔里轻轻应了一声,胸腔微颤,引章被他身上炙热的汗味所裹,很喜欢他身上这个味道,“有一天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她从不是多愁善感,杞人忧天的性子,深夜忽然问及,想是她内心的惶恐泛了出来,梁衍低头吻她饱满光洁的额头,“我在佛祖面前发过誓,生死同xue,去哪里我都会带着你。那时我们的孩子大了,无需Cao心他们。”
引章忽然爬起来,从帐外拿来一把剪子,对着月光剪了两人的一撮头发,又紧紧结在一起,“结了发,到黄泉路上咱们也分不开。”
她把结发放在小盒子收起来,男人从身后拥过来,不轻不重的咬她肩上的软rou,勾引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引章扭过身子被他抱了个满怀,他吻住她柔软的下巴,泛着桃花酿香气的双唇。
她大张开腿,几乎颤栗含入男人的巨物。
床帏浅浅的随后又剧烈摇晃,男女交织缠绵的身影映在上面。
他们只是俗世里一对平凡恩爱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