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要碰上去,“我看只有欢喜佛。”
“那也是佛祖。”引章别开脸让他肆意吮吸脖子间的嫩rou,酥麻一点点的窜上来,天崩地裂似的难止,她难耐咬住自己的手指头,唇齿间磨着嗦着,香津吱吱哒哒从嘴角流了下来,梁衍细细舔过她的双唇,嗓音沙哑的问,“真不要?”眼里藏不住的炙热和缠绵。
引章红着脸凑上去,将两瓣嫩嫩的香唇送到他嘴里,羞答答在他耳边轻语,“待会你可要轻点。”
话音未落猛然被男人压在身下,粗糙的手掌在她腿心进进出出,把小xue摩擦得shi淋淋的,整个手掌都shi了,花谷充分shi润,他拉起她一条腿,扶着巨物一点点插进去。
男人从来没有进这么深过,从来只是浅尝辄止,顶多塞进去gui头尝尝甜头。眼下不但把鸡巴插进去了,还浅浅碰到那一层薄膜,梁衍却停下来,低头含住香香的nai尖儿,“要是疼了,记得跟我说。”
引章小脸依偎在他臂弯里,脖子歪向一边方便他吮吸一对儿玉ru,“用你的鸡巴好好疼我。”
这话无异于催情药,男人哪里还忍得住,捏紧架在自己肩膀上的两条细腿儿,耸动腰腹一撞鸡巴狠狠破开处女膜。
几乎瞬间引章弓起身子剧烈颤抖,狭窄的木床上,梁衍紧紧抱住她,粗鲁吻去她额角上的细汗,双眼含满柔情,“你是我的了。”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他们在清州的寺庙里发誓,成亲,仪式简单,却许下了世间最郑重的诺言。
之后,他们在清州逗留几天,磨磨蹭蹭踏上回金陵的路。
路上又因为贪玩耽搁了不少时间。
开荤后的男人总显得那么贪婪,开始几天还能体谅妻子刚被破了初夜,可怜见的,第二天都被干得下不了床,在床上裸着身子大张开腿被他捏nai子舔xue。
那几日妻子身下的小嘴儿红肿肿的,按时敷药才消下去,男人变化身为狼日夜霸占着她,当着佛祖的面恶狠狠欺凌她。
要不是必须回去了,还不知被他欺负到什么时候。
马车里,引章红着脸shi濡大半的衣裙里一只大手,“那日你怎么不随……队伍进城,我还以为……我以为你回不来了啊轻点,你轻点玩。”
梁衍揪住裙摆深处的Yin蒂细细揉搓,见妻子青丝披散满脸chao红,媚眼里尽是勾人的水光,忍不住将她压在车壁上索吻,“你是不是吓坏了?”
引章被他亲得脸红红的,“还好。”
“对不起。”梁衍如何猜不到,他满是愧疚满是心疼,说起晚一天回家的原因,“锦州发生叛乱,青王先要回京面圣,派我去打探情况。”
“锦州?”引章轻轻撩开车帘,外边车水马龙,热闹得很。此地便是锦州。听说最近盗匪出没,虎头山寨一个姓段的冒了尖儿,据说全是他挑起的事端。
她这才想明白,他挂职离开金陵多个月,在路上几经停留最后来到这里,想必是青王授命又派给他什么任务。
“好呀,你利用公务之便贪图玩乐。”引章点了下男人的鼻尖儿,笑盈盈的,却被梁衍捉住小手去,轻轻按在了从裤头里跳出来的硬物,“小没良心的,我这样为了谁。”
在锦州办完公务后,二人回到金陵。
原以为等待他们的是腥风血雨,毕竟当初离开得匆忙,一走就是许久,却没想到青王早已出面摆平宋程山的怒气,甚至从宫里传来圣旨赐他们成婚,其中还有陆演的功劳。
就算订了亲事,引章不愿回宋家待娶,梁衍破天荒没有拒绝,反而神秘兮兮的把她拉到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有宽敞明亮的庭院,窗明几净的屋舍,窗台上摆着几盆花,葱葱郁郁的。
这个地方是他们的家。
以后他们就在这里落户了。
引章心里很满足了。其实她很容易被满足,但梁衍觉得这还不够,又带着她去寒山寺,在出了名准的相思树上挂上红绸。上面写着,宋引章,梁衍,永结同心,百年和好。
引章看着红绸上紧密相靠的两个名字,还舍不得挂上去,她故意用姐姐的口吻对梁衍说,“以后我将我家小引章托付给你,不许凶她,不许对她不好,什么事都要听她的,她指东,你不准向西,若是——”
梁衍忽然含住她的手指,捧起她的脸低声道,“你是我的命,我什么都听你的。”
引章红着脸东张西望,见没人高高兴兴扑到他怀里。
成亲前,引章被宫里召了进去,怜妃还是老样子,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十几年的娇宠让她越发有风情。她屏退众人将她叫到跟前,仔细温柔地摩挲她的脸颊,“瘦了,瘦了。”说着眼圈红了。
引章忽然间有些无措,怜妃很快掩去眼泪,笑开来,“嫁人了,就不能像以前任性了。”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有关无关的话,临别前她把一个玉镯子塞到她手腕里,“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没什么好给的人,今天给了你。”
引章下意识要还,怜妃按住她的手,缓缓笑道:“我五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