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透过光屏看了全场,指节叩着茶盏,笑了一声,“066,你看是不是就她了。”
他面前悬空浮着一个金属球,与锦笙听到的电子中性音不同,球体传出的是明晰可辨的女声,那声音仿佛海棠春睡,“得了,反正你都定了,她待了太久,现在回去也Jing神阈值也适应不了旧的身体了。”
叶时:“也对,不过……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女声顿了一下,“别乱来,这是你最后一个小世界了,再搞砸我也帮不了你。”
叶时又诚恳道:“你就是太小心,我看了太久偶尔也想当实地参演一次。”
“你以为每个创世者都像你一样喜欢从别的世界抽玩家?”
女声嗤了一声,听声音仿佛是在床上翻了个身,金属球渐渐飘远消失在空气中。
第二天清晨三个人来不及尴尬就进了医院,因为黎枕霜病发了,不光是心理状况极不稳定,还伴随着生理性的狂躁,锦笙没想到黎枕霜的医生就是叶时,他熟练地配药注射,把黎枕霜安置在诊疗室的床上。
“你们怎么他了,本来都稳定了的,戒断治疗坚持了这么久,一下子全冲溃了。”
原来他也知道黎枕霜戒断治疗的事情。
沈眠星出门接黎父黎母的电话回来,就听见叶时正对锦笙说话。
“他啊——”
叶时摘了眼镜,语气淡淡,神色也谈不上不温和,“他以后都不会再好转了,这就意味着,只要你想,他此生都只能是你的禁脔,哪怕你要他在新年倒数的广场上发情,他也可以立刻硬起来。”
在一片可怖的沉默中他嘴角勾起,“开玩笑的,按时吃药,好好休息。”
锦笙:“……”叶时要真是控制器也太有病了。
“眠星,我也不留你了,先带你弟弟回去吧,我现在在京大当老师,过会儿我送你家小朋友回学校。”
他和黎家相交多年,黎枕霜的心理医生也一直是他,沈眠星不疑有他,黎母在家里血压又有点高,催着问黎枕霜的情况,临走前叶时把医嘱叠成小方块塞到他口袋。
时隔一个小时,叶时带着锦笙走进一家日料店,仔细看锦笙裙子下面修长的腿有些抖。
二人在矮桌落座,侍者上了茶就退下去了。叶时划拉着菜单,问锦笙想吃什么,锦笙恼他,此刻又不能开口,她xue里被塞了一颗跳蛋,涩涩卡在仍然红肿的褶皱,不上不下地轻震。
这间餐厅的招牌是寿喜锅,叶时又点了一个炭炉烤rou,不多时就有两名侍者抬着进来,安置在桌上添了烧红的碳,手工切薄的牛rou和各种酱料蔬菜也依次摆好,餐厅里提供烤rou服务,侍者刚半跪下来拿起刷子,手却突然被叶时挡了一下,“你下去吧,我来烤就可以。”
侍者乖顺地退下,把门带上了。
两个人本来是相对而坐,叶时在门关上的同时起身坐到了锦笙旁边,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锦笙别过头没有动作。
叶时注视着她,意味不明地拨了拨她的长发,抚上她的侧颊,半晌道:“沈眠星还只当你脚踏三只船而已。你想让他全部知道吗?”?
他的指腹有节奏地按压着她的耳垂。
锦笙极小声的哼了一声。
“你不就是想回去么,”叶时的脸靠近,“我可以告诉你方法,不过有条件。”
他顿了一刹,说出了自己的条件。说话时的热气扑在耳边,暧昧柔缓得令人心悸。锦笙像迷途的小动物一般,待他话音落下后许久,才模模糊糊反应过来其中意思,也不知自己能做什么,索性盲目地点了点头。?
这时门开了,一个瘦高的侍者端着锅子进来,叶时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他目不斜视放下锅子,另外两个侍者放下托盘上的牛rou和生鸡蛋,识趣地退了出去,悄无声息合上门。
“先好好吃个饭,”叶时并没有什么动作,她身下的跳蛋却自己停了,“慢慢跟你说。”
锅已经热的差不多,只消刷上一层薄薄的油脂,码上整齐的牛rou片和洋葱,稍微变色就可以吃了。他不慌不忙,又把寿喜锅拾掇好,静静地等烤架发出滋滋地响声。
叶时料理食物的姿态可以称得上一句优雅,不是机械刻意的计算时间,而是仿佛能和食物交流似的,不紧不慢地翻面,他将烤好的rou放在锦笙面前的瓷盘里,又替她搅拌鸡蛋。
“尝尝吧,我很久没有给人烤过rou了。”
锦笙的颈很美,叶时看过很多片子,唯独她的演的最好,快高chao的时候天鹅似的颈子总是绷着,口交的时候喉咙被性器深深顶着,如果他愿意尝试的话,说不定可以在脖颈上摸到一个被顶到生理极限的形状。
“你可以讲了,叶老师。”锦笙打断了他的思绪,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
“不尝尝吗?”叶时眼中笑未至底,在她拒绝之后突然觉着没劲,把烤rou夹扔在了桌上,开口道。
“行吧,那你听好了,我只讲一次。”
“这个世界,也就是你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