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笙这样子实在撑不到回家,沈眠星抱着她就近又开了一间房。
澧泉里的每间房都自带汤池,浴室里只有淋浴而没有浴缸,锦笙被放在池子里的时候后腰有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唔了一声。
原来汤池底下并不是平的,雕成了栩栩如生的图像,起伏间隐约能看出中央浅浅凹成人形,四周是圆润的珍珠贝壳一类。
两人一同跨入汤池,谁都不肯让,挺大的池子一下子逼仄起来,锦笙卡在圆润的凹槽里,被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
沈眠星把她的发丝拢到一边,锦笙揉着眼睛,迷蒙地抬头。
“怎么了?”沈眠星问,“难受的厉害?”
池子旁装了地灯,光线摇晃着往水里照,他目光流连,像是凝视着一支晚开的海棠,锦笙被他看得有点羞,偏过头往右倒了一下。
黎枕霜捞回了她,吮住水莹莹的唇,锦笙连坐稳的力气都没有,一半儿的重量压在黎枕霜身上,两枚ru尖嫩红剔透,ru晕鼓胀出殷殷的红,里头鼓鼓囊囊地蹭到身前硬热的胸膛,喘着气说疼。
她腰身一颤,tun恰恰抵住了身后的沈眠星,就着温泉水滑溜溜地磨蹭着。
其实中年男人点的这药叫丰姿曳ru,主打功效是快速催情,时效约六个小时,长期使用的人甚至会在服用之后涨出nai水,即便是初次使用者也会短暂胀痛而久不得纾解。
锦笙两ru胀得厉害,轻轻触碰都觉着痛,她贴着人,心跳很快,却能听见对方皮肤下的脉搏在搏动,清晰有力,血ye汩汩流淌,比什么东西都诱人。
“脸怎么这么红。”有人在他身边低下头。
是沈眠星。
他的声音沉缓,比满池的蒸汽更缠绵一点,压得很低,对现在的锦笙而言又模糊又清晰,就像是带着颗粒的温水顺着耳窝淌进去,穿过一片白噪音抵达内耳。
这处汤池旁边恰也立着一件双开屏风,灯光扑上去有点泛黄,画上的天女反抱琵琶,彩帛倒悬,一点嫣红的唇珠娇艳欲滴。
锦笙与黎枕霜唇齿相接,也被吮得口红微晕渗开,沈眠星伸手用指腹抹掉她化开的口脂,点了点她的鼻尖,“小脏猫。”
黎枕霜冷冷抬眸,对上沈眠星的眼睛,交锋间五味杂陈,知道是一回事,现在三个人坐在一个汤池里就是另一回事了。
“怎么不亲了?”
沈眠星伸手掐了一把她的tunrou,濡shi的股沟当即张开一线,露出里头嫩红缠绵的贝rou,温热的泉水渗了进去,她轻颤了一下,上下两只脂红色的小口细腻软绵,浸在水里。
黎枕霜一手捉着她鼓胀的ru尖,就着水流揉弄,锦笙的腰身稍稍一晃,左侧的沈眠星就悍然撞了进去,娇嫩的花苞被层层推开,连吞带吮地夹弄硬物。
“唔,笙笙里面好暖,”沈眠星卡着她的大腿,从后向前地缓缓推进,手指刚刚触到一侧的ru尖,被黎枕霜打开。
“哥哥太贪心了。”
锦笙仰着颈子,长长地“嗯”了一声,她xue口的yInye泥泞shi滑,甬道rou套子似的紧绷了多时,被硬热的性器一插到底,挤出来的yInye拍在Yin阜上发出噗嗤的声响,宛如挨了一记滚烫的铁杵。
她眼睫乱颤,挣扎着往前扑,扭着雪浪一般的tunrou想从刑具上逃脱,扑进了身前男人Jing悍的腰线。
“学姐有了哥哥还不够吗?”
他声音里带了微不可查的醋意,又知道她现在难受,含着她的嘴唇,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随后将舌尖探入锦笙的口腔,凶猛又缠绵地继续这个吻。
药效在一节节攀升,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身下的捣弄,伸手握住了黎枕霜的Yinjing,毫无章法地套弄。
黎枕霜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叹息,他的手按在池沿的石头上,指尖几乎陷进坚硬的石块,锦笙的手搭在他小腹,黎枕霜朝哥哥投去挑衅的一瞥。
沈眠星嗤笑一声,扶正锦笙的上半身舔她的耳廓,把性器撞得更深,“你和小孩子有什么区别?还是和以前一样幼稚又天真。”
“哥哥,你现在和我有什么区别?”
沈眠星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开阖着Cao她,性器硬是顶着一路柔韧挽留的褶皱,破开了窄小的rou膜。
两只沉甸甸的囊袋把tunrou拍打得啪啪作响,yInye裹着白沫从xue口飞溅出来,会Yin浸得shi红发亮,像枝头熟透的桃。
沈眠星每挺一次胯,就听她“唔嗯”一声,白腴的nai子在空气里晃荡,撩着水面,yIn光淋漓。
这个姿势要抵着凹凸的池底,反复几下锦笙的腿就被磨得微红,沈眠星索性把她转过身来,掐着腰吮她鼓胀挺立的ru头,用力吮了一下。
锦笙瞳孔一缩,胀的要命的ru尖几乎要被吸出nai水似的,xue孔蹙到最小,挤出一缕透明的粘汁,喷溅到身下的男根上。
“啧,学姐被哥哥Cao成小马了。”
她无力地伏在沈眠星身上,腰身压得很低,被身后的黎枕霜拖着摆成了牝马的姿势,前xue依旧紧紧含着性器,弯折着进出,深粉色的肛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