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十二 爱人的真面目</h1>
再次有幸参与围观程梵风流韵事现场的陈吾心态已经崩了,他皮厚无耻心理素质强大是没错,可也不能这么整啊。他现在还是个孩子好不好,被关在后备箱听车震他不要面子的吗?
这种事就好像虐你身虐你心逼迫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和你有一腿的圣人突然改了性子变成了十八禁小黄文里的女主,背着丈夫出轨他兄弟。事情被揭穿时观众才发现原来女主爱的一直是丈夫的兄弟而不是丈夫,却由于某种不可说缘故和丈夫结婚但舍不得和情人断了联系。
而他就是小说里无意撞破丑事的恶毒炮灰。吓死他了,他脑子又没病。脑残才会以为这位程小姐是无害的黄文女主,她一言不合就能把丈夫和情人一起干掉以换片刻的安宁好吗,不过陈吾才不会说破,他什么都没听见。
云雨初歇。
程梵自在餍足地躺在阿崇的怀里,心安理得的软着身子享受阿崇的侍候穿衣。仰头瞧见阿崇脖颈上全是她口红磨蹭出的印子,坏心眼儿的再把自己唇上剩余的颜色全擦在他皮肤上。
“你把我口红都蹭花了,你赔。”程梵碰起瓷来相当理直气壮。
“少来,做那种事情你能不接吻?…行行行,你要什么补偿?”对于程梵不时的幼稚霸道不讲理阿崇早就习惯了,心想你就算要我的命我还能不给你?
“晋太主的纹龙羊脂玉佩,我昨儿个晚上做了那些梦了,那玉佩合该是我的。”
这话说的轻巧,要知道这些东西能找到也是古董啊,底下渠道得来的那可是不法的勾当。
昨晚程梵可不是跟阿崇睡的。
“怎么成天做这些耗心思的梦,要不要请道士来给你看看?”阿崇哪顾得上想程梵提出的刁难要求,担忧的看着她。
“得得得,打住。到时候熠洲回来就好了,你知道的。”程梵不愿意听阿崇老妈子似的念叨,拢好外披将脚架在他前腿上阖眸歇息,阿崇这幅语气像极了她的老朋友生秋,见着她最喜欢摆出他才是对自己知根知底最可心的人,管太宽。
阿崇无奈,只能专心开车,像个沙包玩具一般让程梵踩弄。
进了基地的阿崇与程梵在明面上是清清白白的上下属,兄嫂弟弟的关系。阿崇在程梵拎包潇洒下车的时候将后备箱里的人提出来。
阿崇把陈吾送进她程梵所在的房间外间,嘱咐他在外间的浴室把自己先清洗干净才能出去。
外间和内间隔了层玻璃门,陈吾完全听不见内间的动静。
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脱下外披在没洗澡前不会换上睡衣的程梵光裸着对着镜子不经意一瞥,睥睨的神态外泄。放水需要时间,她坐在淋浴的小凳子上把玩金镯。
如果没有被弄脏就好了,被贱民私有过的东西她拿在手里到底泛恶心。程梵对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触碰有种抑制不住的毁灭为非作歹的欲望。
罪魁祸首(谁能充当出气筒让她解气发泄谁就是罪魁祸首。)陈吾乖安静如鸡地贴站在墙角的木橱后,生怕自己被Yin晴不定忽然狂风暴雨的程梵注意到。
“你安静的待在那柜子里,不许发出声不许出现在我面前!”眼前横眉冷目的程梵没有城府宛如只是是个天性娇纵,被周围人宠坏的顽劣孩子。
陈吾唯唯诺诺的躲进窄小的柜子里,从里面眼睛正好能透过钥匙孔看到卧床和卫生间里的情况。
将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刷一遍的她散了头发就扑倒在床,卷起被子睡的昏天黑地。如果不是看她身上都是养尊处优的痕迹,他都要以为她也是被拉去黑心矿区挖煤作苦工的了。
程梵身上无意识的散发出一股清浅的磁场,看不见的微光围绕着这一间房。
Jing神连月紧绷,身体过度疲劳的陈吾在这安静无声幽兰清新的房间影响下渐渐放松。顾不得姿势是否舒适,也跟着沉沉睡去。
不得不承认,虽受了程梵许多苦,但在她身边的陈吾从来不用担心自己会因为别人死亡,本能的信任她。
程泰门势力的影响力攀入顶峰,此时各方势力也都盯死了他们,泰熠洲有意收敛与一些近邻的势力结盟,可风口浪尖的任那些土皇帝也没这个胆去吃这块rou。
基地留守的只允许资格老跟着组织有些年头的人,程泰门在此期间禁止了在招纳新人。
陈吾也对程梵有了新的认识,是个生错年代的人才,她应该投身在过去极刑酷刑盛行的时候。基地吞噬的势力常常会留下几个活口,程梵也不是有活口就下手,她会挑。
往往被挑中的人眼睛略狭窄,眉眼Yin冷狠毒,鼻子两端的鼻翼向内收有些像爬行类的长相。程梵施刑花样百出,白天进去晚上出来,将那些人折磨到最后都还有口气。
泰熠洲和阿崇为她搜罗了一柜子的古董首饰,其中一件霁蓝色玉宝石的镂空头饰可是硬着头皮虎口夺食来的,为此那个势力咬死了程泰门。
被掳来基地的陈吾成为仆从,偶尔替厨房打打下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