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男人把女人抱坐在轮椅上推着她要离开的时候,华铎再无法忍受地要上前,却被一直守在旁边的保镖拦住了。
“鸦夕!”华铎大喊。
女人只予他一个孱弱的背影,那个男人回头。
华铎瞪大了眼,那张本是冷若冰霜的脸,慢慢地,在他眼前,呈现出一个笑脸,灿烂得刺眼的笑容。
那……那是……
那男人抬手,食指竖起,在唇上轻轻一点,离开,对着华铎缓缓摇了两下,笑意盈然的脸上一双眼睛却是恶毒又狠厉。
这种警告性的动作和眼神——
华铎眼一沉。
“白洛棋!是……”
“啊啊啊——”乍然而起的尖叫划破长空,打断了华铎的厉喝,一直很安静的女人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双手紧抱着头拼命尖叫。
男人弯腰抱住女人,在女人耳边轻声说着什么,然后他开始亲吻女人,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温柔无比地吻着女人的发,女人的眼,女人的唇。
华铎被暴力生拉硬扯着离开的时候,剧烈摇晃的视眼里,那女人细瘦的双臂勾上男人的脖子,两个人紧紧搂抱在一起。
【11】、
“小书小书……”双腿紧紧圈在他腰间,吞着他那根的那处紧绞住他,“小书……”小夕急切地寻着他的唇,攀在他肩上的双手非常用力地把他压下。
他冷淡地盯着小夕的脸,她双眼紧闭,两边眼尾湿漉漉的,泪水却还在一直滑落。
抬手轻轻拭去那似乎永远也无法停止的泪水,他把唇送上去,小夕迫不及待地伸舌紧紧缠住他的。
本是打算温柔对待她的,只是到了最后,还是难以遏制对着她就不由勃发而出的暴戾。掐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脸残酷地压制在枕头上,窒息的痛苦让她开始挣扎,穴道不断收紧,箍得他头皮发麻,激爽不已,进入的动作愈发狂暴。
哭叫,从小书,到最后,她一直叫喊着小琪小琪不要小琪……
每场性事,总要到她晕死过去,才能停止。
那根还深埋在她的体内,他边享受着那处的湿热,边欣赏着她那张狼狈万分的脸。
她很惨,她很痛苦。
而这一切,都是他给予的。
不过,论起源头,还不都是她的错?
他永远也忘不了,明明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窗边所感受到的自高处跌落的万般滋味。
白洛书、白洛棋、鸦夕,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很好。
白洛书、白洛棋是双胞胎,小时,白洛书爱笑,白洛棋却像个小老头一样总板着张小脸,但这些都不影响他们的优秀,两个人都受到了万千宠爱。与他们时常玩在一起的鸦夕,也是一视同仁地对待他们。
他本来是这样认为的!
白洛书、白洛棋慢慢长大,然后就像是突然有那么一天,身边猛地冒出了许多追求者。
他们是天之骄子,只是,那时他们还小,骄傲也幼稚,所以他们一边不屑着一边却又享受着那种追捧。
白洛书、白洛棋,相差2分钟的双胞胎兄弟,被同样宠爱着长大,没有坎坷没有阴暗没有嫉妒没有不平地顺风顺水地成长着。
直到,白洛棋在那么平常的一天,从钢琴房里出来,经过花房,不经意间的一瞥,什么都变了。
灿烂的花色中,鸦夕倾身吻着白洛书。
白洛棋站在窗边,面无表情地望着鸦夕倏地抬头,像受惊的小鹿,四处张望一番,双手猛地捂住脸,然后,躺在躺椅上的白洛书慢慢睁开眼睛,好似刚醒。
那张同样的脸上绽出笑容,还无措的鸦夕脸却一下白了,可马上又是通红一片。
一个笑得俊美无俦,一个红着脸羞羞怯怯,衬着一室娇媚春色,当真是美好,美好得那样得刺眼。
那天过后,三人还是时常走在一起,可是,总是不一样了。鸦夕对着白洛书笑得异常甜蜜,鸦夕送了白洛书一本书,鸦夕为白洛书仔细地贴OK绷,鸦夕总跟白洛书有说不完的话,鸦夕……鸦夕的眼里,都是白洛书,白洛书……
为什么不看他?为什么要躲他?为什么同样的生日而他却没有礼物?为什么要对他这样冷淡?他哪里不如白洛书?
白洛棋不明白,骤然而至的差别对待让他无法忍受。
而他的傲慢又让他不屑开口质问。
他的视线愈来愈多地落在白洛书和鸦夕身上,随之而来的,是各种令他难受的陌生情绪。
他愈发沉默。
医务室里,白洛书亲了鸦夕。
鸦夕惊跳起来,一脸惊慌。
白洛书抓住她的手,把她拉扯进怀里,抱住她。
两个人紧贴在一起,静谧安好,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没有别人了。
他只能一个人站在门外,透过虚掩的门缝偷窥着那完全不属于他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