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呢,像我这么博爱仁慈的人,怎么能为了帅哥抛弃整片树林的?还有那么多需要爱浇灌的小树苗等着姐去疼爱呢。帅哥,谢了啊。以后帅哥你要想我了可以随时来约我哦,是帅哥你的话,打八折哟!”
华铎冷眼看着鸦夕一个人在那演着蹩脚的独角戏,她朝他打了个飞吻,偏要笑得妖里妖气。
“你在怕什么?”
人生如戏,每个人都在脸上抹了油彩咿咿呀呀地唱着自己的剧本,面前的这个女人,在走自己的剧本,在演自己的戏,可华铎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演着他自己编排的那场戏?
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一股冲动,想要去揭开这女人戴得并不好的面具?
是因为刚才,在怀里的那身体太过纤弱?还是女人紧箍在腰间还无法抑制抖颤的双臂让她显得很可怜?
如他所料,鸦夕只字未应。她看着他,在原地站了片刻后就默默走开了。
华铎望着鸦夕的背影,再一次在心里感慨,他是有多无聊啊?!
【7】、
“……帅哥……你……别再打电话了,对不起。”
华铎斜倚围栏,望着楼下的劳碌众生。
电话那头的女人终于显露出了为难。
“上来。”华铎挂了电话,他知道,她会来的。
一个多钟头后,女人出现了。
鸦夕站在华铎跟前,天台的风吹乱了她的长发。
鸦夕叹息着撩开遮挡了眼睛的长发:“帅哥,咱不带这样的。行行好,别找我了。”
“我少你钱了?”华铎背靠着围栏坐在水泥地上,右腿曲起,右手撑在上面支着下巴,一副寂寥无趣的懒散模样。
鸦夕沉默了半晌,抬手再次撩开长发:“我也不能白收你钱吧?帅哥,我知道你可怜我,不过,我最近遇到个不错的对象,他包了我半个月。那个,所以,帅哥,我接下来要伺候他你这……”
鸦夕故意没把话说透,不过,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华铎终于抬起头,双目直视鸦夕。
鸦夕别开了视线。
第一次见到华铎,鸦夕就觉得,男人长成了这模样,完全就是个蓝颜祸水,专门来祸害女人的,对这男人动心那就是自寻死路。
被华铎这么瞧着,鸦夕即使对这男人没想法,也控制不住有点脸红心跳。
假意咳了两声,鸦夕侧过身:“我下午有课,先走了。”
华铎没出声,鸦夕松了口气。
只是,鸦夕刚走到门口,要下楼梯时,身后传来华铎不冷不热的声音:“你带套了?”
鸦夕一只脚就顿在了半空。
天台的门敞开着,高空中的烈日释放着它无处可去的热情,水塔下,鸦夕四肢着地,腰下塌,臀部高翘,是兽交配的姿势。
除了下体不断相撞,华铎的那根连着她的那处,华铎没有碰她其他地方。华铎闷不吭声,只是干她的力度,可一点也不轻。
等华铎终于射了精,鸦夕的膝盖和掌心全磨破了皮。
华铎甩给她两百块钱,鸦夕笑嘻嘻地捡了起来,这时候她仍旧裸着下半身,两条腿在阳光下白皙得晃眼,而两边膝盖上缓缓淌下的两条血线也红得很刺目。
华铎什么也没说,干完事就走了。
鸦夕靠着水塔坐在地上。
她看着手里的那两百块钱,眯起眼,轻轻笑了起来。
这天穿着牛仔短裤,是完全无法遮掩膝盖上的伤,走在路上,暧昧和鄙夷的目光比往日更甚。鸦夕一脸微笑,好似全无所觉。
上的大课,一百多号人齐聚一堂,鸦夕坐的地方,周边一样是空荡荡的。讲台上的讲师像哼着催眠曲,鸦夕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摊开手里的纸团。
时间,地点,电话。
鸦夕翘了翘唇角。
认真地把纸团抹平,然后仔细地折了几折,放进兜里。
虽然才八点,但老旧的实验楼依然显出了阴森,鸦夕抱着双膝蜷坐在石阶上。
一片阴影里那人出现了。
戴着眼镜,不停四处张望让这个瘦小的男人看起来有点神经质,男人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她,嘶哑着声音抖抖索索地叫着:“脱、脱衣服……”
鸦夕顺从着男人的命令。
张皇又猴急,这样的男人往往是要命的,鸦夕被男人弄得差点没忍住惨叫出声。
蜷缩在地上,鸦夕痛得不行。
那男人似乎才清醒过来,鸦夕听那男人惊恐地嚷着:我给你钱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凌乱的脚步声远去。
鸦夕低低笑了两声。
硬撑着把衣服穿上,却一时没有力气起身,鸦夕靠着墙,抬头怔怔地望着窗外。
“你过得不错嘛。”
带着笑意,清清亮亮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鸦夕身体猛然一僵,但很快她就放松了下来。
她早料到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