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晃:“为什么要这样?老师你为什么要这样?”
体、内的X器早疲软了下去,曾希抬起腰的时候那东西便萎靡地滑了出去。
曾希凑近许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曾希吻了上去,吻上许多那双燃着怒火的眼睛:“许多,我累了!”
血,不断地滑落。
曾希穿上衣服,在病房门口回头看了眼许多:“别跟我扯上关系,走你自己的路!”
走在医院走廊,不断有惊呼声,不断有人上前,问她是否需要帮忙问她要不要包扎……
曾希淡漠地从好奇的人群中穿过。
出了医院,挑了僻静的小道慢慢走着,风挑动了绽开的皮肉,很疼啊!眼里溢出了眼泪,曾希吸了吸鼻子,嘴角要笑不笑的。
院门大开,曾希站在门口,盯着损坏的门锁。
张开手掌,满手深红的渐趋凝固的血,曾希看着自己的手,抬起脸望了眼蔚蓝的天空,曾希慢慢走进门。
曾希停在院子里,看着面前的人,呵呵古怪地笑开来。
横亘整张脸的两刀,皮肉绽开,凝固的血糊在四周,伤口连带着刺眼的血渍随着曾希的笑颤动,诡异而恐怖。
很安静,有风吹过,带起了几朵蒲公英,一缕缕洁白飘飘荡在半空,随风轻灵地四处散开。
一缕附着在了戴着棒球帽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的发间,与那惨白的发融为了一体。
曾希看着男人,男人摘下墨镜,大半张被火吻过的丑陋的脸赫然呈现在眼前。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逃走的!”辛昇阴冷地目光绞在曾希的脸上。
曾希笑,笑意朦胧。
曾希缓缓看向辛昇身后的姚美,指尖正轻捻着朵蒲公英,脸上纯真的一抹笑,嘟着嘴轻轻朝那朵蒲公英吹气。
四处散逃的纯白毛绒,拼命扯着风的尾巴飘摇着。
一旁的姚帅抬手挡住了一朵,合起,搓揉,展开,一吹,残缺的白色无力柔弱地旋转着落在地上。
付博站在她面前。
冷峻的脸,冷峻的目光。
“伤口会发炎。”付博说。
曾希看着付博。
慢慢笑出声。
眼泪流过伤口,浸得伤口钻心得疼。
背上突然扑上来一个人,双臂死死抱住她狠狠地吼:“你别想丢下我!”
蒲公英轻轻地从她眼前飘舞而过。
“嗨,同学,你旁边有人坐吗?”
曾希抬头,却差点被太过灿烂的一张俊脸晃花了眼。
“……没人。”
“好运!”
男生自得其乐地打了个响指,喜滋滋地在空位上坐下来。
“欸,同学,你字写得真漂亮!”赞叹不已的口气,男生自来熟地挨近曾希。
曾希不自在地往后动了动,脸微微发红。
“嗨,同学,你字写这么好,可以来我们社团哦。对了,你大几的,我大二……”
曾希盯着那张俊朗无比的笑脸,看一朵蒲公英懵懵懂懂地撞上他的黑发,贴附在了上面便再无力离开。
曾希鬼使神差地伸手取下那朵蒲公英。
男生讶异的视线下,曾希整个脸都红透了。
指间小小的一朵纯白,男生明白了,笑呵呵地说:“我们助它一吹之力吧,让它找个好地方生根发芽。”
男生吹得很认真,很用力。
曾希看着目送蒲公英飘逝的那个男生,莫名其妙的脸又红了。
那个傍晚,红霞满天,很美,很美!
雨下得很大。
曾希全身湿透,但她仍高举起手,努力把伞往姚帅那边倾斜。
姚帅突然停下,一把抢过曾希手里的雨伞。
“人丑还矮,你这女人能有个优点吗?”
姚帅阴沉着脸骂骂咧咧的。
曾希微垂着头,不吭声。
“还不走?”
曾希跟上姚帅。
雨越下越大。
曾希暗暗瞥了眼姚帅一边被雨全打湿了的肩膀。
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耳朵里只有哗啦哗啦的雨声。
雨幕中,不大的雨伞,慢慢,慢慢地往曾希头顶倾移了过来……
“喂,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姚帅?”
曾希楞了愣,赶紧装出情深无力的表情。
“喜欢就喜欢上了,怎么知道为什么?”
付博盯着她。
付博的五官长得很好,但因为总板着张脸,眼神又很冷酷,整个气势不免有些吓人,让人总不敢轻易接近。曾希移开视线,像其他人一样,不去对上付博的目光。
“很辛苦。”
付博突然说。
曾希忍不住看向付博,付博一脸正经,很认真,他很认真地在说这句话。
曾希觉得鼻子酸酸的,她轻点了点头:“很辛苦。”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