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上,微抬起头,静静地,望着这边,望着在干着无耻下流勾当的他们。
曾希眨了眨眼,清晰了的视眼里,她看到一片枯叶飘落在他肩上,固执地附着着不肯随风而去。
啊哈……真想伸手掸去那片落叶啊……
曾希眯起眼,微侧过头,反手搂住付博的脖子,寻找着他的唇就要吻上去,付博僵了下,避了开去。
呵,躲?
曾希双臂加了力道,往下使力压付博的脖子,腰肢摆动往后迎去把付博那物吞得更深,付博一声粗喘,曾希抬头猛地咬住付博的唇。
细碾慢咬,勾缠挑逗,本还抵触的付博反大手扣住曾希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身下马达般狂野、抽、送,两人就在窗户大开毫无遮拦的窗台上,全无廉耻地、干、得天翻地覆。
这场狂野、交、欢是怎么结束的?她怎么到的床上?曾希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她醒来时,身上盖着更换过了的干爽被子,身体也被清洗过。
望着窗外的灯火发了会呆,曾希起身。
从床上下来,脚踝上重新被扣上的锁链被室外光亮照射到闪了下光,曾希瞥了一眼,唇角嘲讽地翘了翘。
到底要报复到什么时候才痛快?
被直接敲晕带到了这幢独栋小别墅,当天晚上,就被毫不客气地拖上了床。
曾希觉得真特么好笑!
不是都恶心着她这张脸她这么个人,怎么就那么好兴致地把她翻来覆去地、上、了那么多次?
男人,特么的果然就是下半身动物!
餍足之后,就把她关在了这个小房间里。
三个男人的胡来让她足足躺了两天才下得了床,三天后,她趁辛昇进来送饭时直接撞翻了他逃出房间,只是,天老爷都不帮她,在大厅她撞上了偏那时候过来的姚帅。
理所当然的没有好果子吃!
被拽进房间,仍在努力挣扎要从地上起身坐上轮椅的辛昇抬头看她,一脸的阴毒愤怒哪里还能看到半点曾经的阳光帅气?
哭泣、尖叫、求饶……做A原来还能是一件那样让人毛骨悚然的事!
她以为她会被活生生槽、死在床上!
她的脚踝扣上了锁链!
她成了三个男人的X玩具!
多么可笑!
多么可悲!
曾希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既然都对她的身体感兴趣,那她当然要好好利用自己的身体。
撩拨辛昇的左边R头最易让他失控;姚帅最喜她用嘴服侍,舌尖缭绕拨弄、归、头总会让他粗暴的动作和缓下来;配合付博绿、动的节奏,夹紧吸附得当会让他很快高、C……
曾希最不缺的就是耐性和刻苦。
然后,她成功地诱惑了付博,让付博答应放她去学校上课。
出门前,付博还好心地把没收走的手机还给她。
打开手机,一通未接电话,两条短信。
是家里的电话。
一条妈妈发的,一条辅导员的。
妈妈说:我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辅导员的:下午到办公室找我。
看了眼日期,都是辛昇生日第二天。
呵呵。
曾希笑。
即使已经过了十几天,她的到来依然让整个院系沸腾起来。
曾希面不改色,长发半掩面,柔弱而沉静。
只是,上大课的时候,当着讲台上的教授和两百多号同学的面,曾希突然口申口今出声。
情、色,短促,嘹亮!
众目睽睽下,曾希颤巍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踉跄着奔出教室。
“啧,耐力真差!”凉薄的话语从头顶落下,脚踝随即被踢了踢。
蜷缩在角落抖个不停的曾希慢慢抬起脸,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放任口申口今出口,曾希挪移过去紧紧抱住了来人的大腿,“我受不了……姚帅救我救我……”,脸颊挑逗地在那大腿根处摩蹭,顺带恶意地把脸上的泪水鼻涕蹭上那价值不菲的裤子上。
姚帅一把扯住曾希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学校好玩吗?”
曾希下拉的眼尾处汩汩地滑出眼泪,红通通的鼻头,红艳艳的唇:“我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够吗?我是怎么了你了?要这样赶尽杀绝?”
姚帅挑唇,指间变魔术一般突然出现一台小巧的遥控器,他将遥控器举到曾希眼前,白皙长指极慢地按上按钮,徐徐推移到最强档,“我警告过你,不是吗?这可是你自找的!”
曾希猛地咬住下唇,原就倍受蹂、躏的下唇霎时血珠四溢。
她死死盯着姚帅看。
姚帅也不恼,转身打开门,径自进屋。
他没有久等。
曾希很快也进了房间。
反锁上门,曾希跌跌撞撞地冲到窗前拉上窗帘。
暧昧晦暗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