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曾希直接脱了衣服。
饱胀尖\挺急需抚、慰的两颗红豆,一片狼藉还不断有\汁\水\淌\出的大腿\内侧,曾希急切地抬手\揉\捏\自己的双R,双唇启开大声口今口我,在体、内肆虐的米且大仿、真、棒尾部牵引上皮带被牢牢锁扣在腰间,无法动作,曾希只能不断扭着腰肢,让那东西\叉、得更深,顶得更重。
“姚帅啊……嗯……嗯姚帅……”
曾希微垂着头,黑发垂落在脸上,半遮半掩住她激不起男人兴致的脸,黏腻、低哑、又浸满了情谷欠的轻唤,间或在时高时低的口申口今里,像羽毛一般,撩拨得人心痒难耐。
姚帅不悦地瞥了眼自己不经挑拨已支起了高高帐篷的裤裆处。
嚓,马蚤货!
终于让姚帅成功地跟她滚到了一起。
曾希快要疯了。
早上出门时被姚帅拖进房不由分说地塞入了根\巨\大却已经对她造不成伤害的\仿\真\X\具,并不困难地吞入,被嘲讽了那里的松弛不堪。
咬紧牙关撑了一路,又撑了两节课,最后,却终究是出丑了。
被捣弄了几个钟头的内里敏感几渴,曾希跨坐在姚帅身上疯狂地、摆、动腰肢,她疲累得马上就能瘫倒在地,可是那、处的几、渴难耐逼得曾希只能更高地抬起腰,狠狠地撞上吞入纠缠住狰狞可憎却可以解除她疯狂渴求的凶器。
到底是怎样的各种丑态,曾希已经不在意了,那天醒来时,对面坐着付博,还有许久不见的女神。
那根粗、大、逼真的仿真棒还极端惹眼地躺在地上。
付博还是酷着一张脸,女神天真无邪地问:“最近忙些什么呢都没碰到你?”
曾希困难地坐起身,扯了扯身上已经被蹂、躏得犹如梅菜干的衣服,“这不是谈恋爱了嘛。”曾希说完,还对着女神羞答答地笑。
再回到那小房间,衣服依旧被丢了出去,曾希光溜着身子,脚上多此一举地重又扣上锁链,曾希从这天起,就老老实实尽心尽力地服侍着那几号人,再也没提起过要去学校。
“发什么呆?肚子不饿就过来让我、干、一炮。”
曾希一愣,方才惊觉辛昇在她房里。
循声望去,定眼细瞧,才看清黑暗里的辛昇。
打开床头灯,曾希看到桌子上的饭菜,还有桌旁的辛昇。
曾希不发表任何异议,即使昨晚跟眼前的这位已经做过全套,上午跟付博又疯狂了一上午,身体已然到达极限,下面因为使用过度也疼得厉害,但她依然二话不说地走到辛昇跟前,蹲跪下去,抬手就摸上辛昇的裤裆。
只是不管她怎么套、弄、挑、逗,辛昇的那处就是疲软着,一点要、勃、起的征兆都没,曾希手酸、腰疼、下面更疼。
曾希可怜兮兮地微仰起脸看向辛昇,却迎面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曾希歪着脸,眼帘垂着,顿住的手指慢慢动作,时轻时重地抚弄起软趴趴的那物。
不知过了多久,在辛昇近乎变态的执拗下,曾希跨坐了上去,努力要把那仍旧没有勃起的R块塞进自己体内……曾希快哭出来了,她只知那物米且大石更直突然贯入让人难受,却不知,原来这样软着的时候更是让人生不如死……
“辛昇辛昇……”曾希受不了地抽泣起来,嘴里低声唤着辛昇。
“爱我吗?”辛昇突然问,冷冷的,听不出任何感情。
“爱,我爱,我爱你……”曾希急切地点头,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辛昇冷眼看她:“我这样对你,你还爱我?”
曾希笑,眼尾要耷不耷的,鼻头似乎更尖利了,怪异的一张笑脸:“是啊,谁让我爱你爱得要死,我能怎么办啊?”
“贝戋!”
“呵呵,我也这么觉得呢,辛昇……辛昇,我饿了该吃饭……”
辛昇缓缓抬手,曾希以为他要摸自己,刚要弯起嘴角迎上去,却是“啪”,又是极狠的一巴掌。
曾希看着辛昇,辛昇掐住她的下巴:“贝戋货!付博的米青Y没喂饱你,老子现在就把你喂饱,饱到你吐!快动!”
曾希静静地看他,然后垂眸低笑,很温顺地答道,“好。”一手勾住辛昇的脖子,一手自虐一样狠狠撑开下、身那X口……
直到最后,辛昇也只是半、勃,而曾希,过于勉强的结果是那处被撕开了个小口子,流了血。自那次玩双、龙、进洞后,已经很久没这么痛过了啊,曾希盯着手指沾染上的血渍,勾唇轻笑。
辛昇一把推开曾希,看了眼她白皙大腿上蜿蜒而下的血线,又看了眼自己那处沾上的红,难得什么都没说,转动了轮椅就出了门。
曾希望着辛昇的背影,哑哑地笑开来。
最近已经很少见到付博和姚帅了,即使是近在咫尺的辛昇,来找她滚、床、单的次数也是用几个指头就能数过来的。
被这样那样的胡天海地地槽,该松的早松了,该厌的也早该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