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找我哥？”莫名其妙地就出口了，喻衍皱了下眉头，他在搞什么？
直白地拒绝了那女生，女生哭泣着跑走了。
喻衍弯腰捡起那些掉落的书本递给女人。
“没，没、没有。”女人的脸红了。
那女人避开了他的手，慌慌张张地从地上起身。
那女人是不是也是这个模样跟他哥哥告白的？
天气终于放晴了。
喻衍的目光落在女人慌乱的白皙手指上。
他转身进了教室，走到了窗边。
喻衍没有再开口，再次转头望了眼底下的操场，喻衍径直出了教室。
不，他在想什么啊？他最近真是有点奇怪。
周末的时候哥哥带了那女人回公寓。
喻衍回头，神情冷淡：“没什么。”
“好了。”喻衍突然出声，终止了女人的弹奏。
喻衍背靠墙壁，微垂头静静地听着。
视线没有了他本该高兴，可他就是烦，心里各种不爽。
哥哥只有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才会允许这个女
过快的速度，突然冒出的女人被他撞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手里的书本落了一地。
是刚才那首曲子。
喻衍往女人身后的教室望了一眼，脚往前跨了一步，又停下。
过了好一会，喻衍才听到那女人缓慢地摇了摇头：“不，不是，刚才还有几位同学。”
喻衍神情冷漠地望向窗外，站在这里，整个操场尽收眼底，当然，他们惯常训练的那片区域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在走廊上，喻衍停了下来。
惊恐、慌乱，女人那双漂亮的眼睛一涌而上的情绪，女人马上就低下头，喻衍看着女人纤弱的身体不自然地抖颤起来。
是四层。
这个位置，……上一次，哥哥和这个女人就是在这个位置……
今天，他一定要逮到那个让人火大的家伙！
女人低着头，手指僵化了一般，生硬地停在琴键上。
本该流畅动听的乐曲在女人的弹奏下完全可以说是不堪入耳。
喻衍抬头望向那栋楼的四层。
“随便。”喻衍冷冷淡淡的，兴致不大的样子。
喻衍第一次看到哥哥下厨时震惊得都以为他们父母出了什么意外。那回哥哥在厨房手忙脚乱地差点闹出事故来。
“啊？可是、可是你不是要练习……”女人好似很惊讶，惊讶得都忘了躲避喻衍的目光。
“抱歉。起得来吗？”喻衍弯腰伸手要去搀扶那女人。
“喻衍，不要偷懒！”
优美却透着哀伤的旋律。
那个女人一直没有走出教室。
那女人在门口踌躇了片刻，最后还是乖顺地进来了。
“是吗？”一样淡然的口气，听不出来喻衍信不信。
喻衍淡漠地望着地面，脚抬起就要离开，身后却突然响起了琴声。
“阿衍，你在看什么？”
“我、我听、听喻放说的……”连声音都在发抖。
眼眸微垂，喻衍低头继续下压动作。
那道火热的视线消失了。
“你要没事，弹首曲子听听，我记得你钢琴弹得很好。”喻衍转头瞥了眼教室里的那架钢琴。
跟教练说他要上趟洗手间，喻衍往着与那栋楼相反的方向走，中途拐了个弯，从另一栋楼背后直奔那栋楼。
训练结束后，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被一位女生拦住，不耐烦地跟着那女生走到偏僻角落，那女生说喜欢他，能不能交往？
坐在钢琴前，女人低低地问了句：“你……想听什么？”
喻衍盯着女人红艳的耳朵。
他那个高傲张狂的哥哥，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亲自下厨，而且，哥哥自己也是什么都不会。
喻衍毫不避讳地盯着女人。
女人局促不安地坐了片刻，手指才慢慢压上琴键。
羞红的脸，局促的眼神。
哥哥边哼着歌边挥动锅铲，他看起来很高兴。
那女人不会做饭，平时做饭的都是哥哥。
“喂。”喻衍出声，那女人僵硬地停住，喻衍看着她像只虾米一样畏缩地佝偻着后背，“这里就你一个人吗？”喻衍轻淡地问了句。
那时候，他以为哥哥只是一时兴起，然而，到了现在，哥哥却是有了一手好厨艺。
他确定了。
喻衍回头瞄了眼端坐在对面还是以头顶对着自己的女人。
“嗯。”喻衍移开视线，没有再逼问女人。
女人低着头，接过他手里的书朝他慌乱地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喻衍攫住女人那瞬间忘记躲闪的视线：“你怎么知道我要练习？”
楼里没有什么人，喻衍冲上四层。
那女人不安地搂紧手里的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