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的姿态僵在那里,床上的景舒同样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喻放跨上床,把景舒遮身的被子暴力地扯开扔了出去,抓着景舒的手臂把她拖到喻衍的跟前。
“高兴吗?高兴了吧!”喻放癫狂了一般,强制地拉起喻衍的手摸上景舒的雪乳,“他在摸你了,你是不是开始兴奋起来?下面开始流水了吗?舒儿,我的好舒儿,乖,我让你如愿,你要的,我怎么可能不给你?呵呵哈哈哈……”
“哥……”
“嘘——别说话。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她的,你特么地一直想干她,你那眼神你以为瞒得过我?特么地你现在闭嘴给我好好干一场,要让我的舒儿满足,听到了吗?你特么地给我干啊!”
疯了,都疯了!
哥哥疯了,听着哥哥的话,竟然开始抚摸起那女人,吻上那女人布满吻痕的锁骨,爬到那女人身上去的自己更是疯得彻底。
那女人羞耻的眼神,欲拒还迎的身体,那女人在他的身下湿得一塌糊涂。
都是疯子!
这是最后一次,喻衍最后一次见到他的哥哥,和那个女人。
偌大的校园,要碰到一个人,还是刻意要躲的人,概率微乎其微。
知道哥哥休学,还是父母打来电话才知道的。
喻衍心下一沉,忙跑到那女人的院系,一打听,那女人早就休学了。
哥哥只给父母任性地留下一句话:不想念了。然后,哥哥就失踪了。
不断地四处寻找,年复一年,看着父母苍老憔悴的容颜,到最后,喻衍都恨上了他那个任性妄为不负责任的哥哥来。
喻衍去过那女人的老家,但是那家人早搬走了,问了周围的邻居,却没人知道搬去了哪。
毕业,工作,光阴似流水,喻衍把那段伤人的往事埋在心的最深处。
父母开始为他的婚事担忧。
喻衍总是淡漠地说:还早。
喻衍三十五岁的时候,母亲住院了,医院发了病危通知单。
母亲说,她只想亲眼看到他结婚。
喻衍跟那个唯一的相亲对象订婚了。
喻衍带着未婚妻提着煲汤去医院,在病房门口,他们听到了病房里的说话声。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喻衍推开房门的手抖得像筛子。
站在病床边上的高大男人转过了身,看到他,还有他身边的未婚妻,那男人笑起来,狂野爽朗:“阿衍。”
男人搂着的女人,缓慢地,缓慢地回头。
纤弱的身体,美丽的脸庞,湿漉漉的小鹿一样的眼睛。
那女人慢慢牵起唇角,很淡的笑。
“阿衍。”
喻衍望着他们,泪一下从眼里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