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一片寂静,除了柴火发出的声音。
切萨雷坐在火堆边上,他明明和曲拂儿如此之近,却又因为那一句话,仿佛咫尺天涯。他曾经那样霸道而强势,此刻却颓唐的坐在地上,不敢接近对方。
我以为你在明夏过得很好。切萨雷低声说,仿佛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他那些一贯的优雅与强势此刻都消失不见了似的。
亚兰将军反了。拂儿回答他,茉莉和阿靳的婚事因为艾利玛提亲而取消了,阿靳气不过,去宫里想要带茉莉私奔,然而却被乱箭射死。她低着头,声音带着些许哭意。我逃了出来,因为我想回艾利玛。
切萨雷心中一惊,原来在这几个月,明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对于艾利玛来说无疑是件好事,然而此刻这种时候,若是还要区分对国家的利弊,就太过煞风景了。他当然明白一个孤女从明夏一路辗转回艾利玛是有多么困难,而她,这个傻姑娘,她竟然就这样逃出来了他的心里忽然被一种柔软的东西填满了,不知道是心疼还是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胃痒痒的她得吃了多少苦啊。
我才不是什么明夏的公主,曲拂儿抱着膝盖,把脸扎进臂弯里,我想回家。那身边的篝火终于让她身体暖和一些了,她方才已经变得僵硬的脑子,也终于开始转动了。可是没想到还会遇见你,真奇怪啊,缘分这种东西。她有些尴尬的笑着,抬起头,讪讪的看着切萨雷。
我想你了,曲拂儿。然而那人却忽然说,让他妈的龙族人见鬼去吧。他伸出手,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住那种痒,他想碰她,想抱抱她,想听她叫他切萨雷,用那种熟悉而又亲热的声音。
曲拂儿惊讶的看着那个男人,她仿佛听到他说了什么他想她了这种暧昧的、亲密的言语,怎么能够从他那样的人口中说出来呢。
而后是吻,那个冰凉的嘴唇覆住她的,吻却浓烈得很。那男人几乎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似的,死命不肯放开她。
你说什么呢!曲拂儿伸手去打他,你说什么呢!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还能说这样扰乱人心的话呢?你说什么啊她的手被切萨雷抓住了。
我想你了,曲拂儿。那男人用那样坚定的声音和口吻在她耳边重复着,听明白了吗?我想你了。他说。
曲拂儿心想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只是单纯因为这几句话,便再也无法抗拒对方了。
白鹏将身子蜷在一起,闭上眼睛睡了。
那战战兢兢的驼马也终于累了,窝在旁边闭目养神。
山洞外的雪下得更大了,也许要下一整天也说不一定,强风鬼哭狼嚎一般卷着雪片,在山林中肆虐的吹着。
切萨雷像猫一般舔着那姑娘的嘴唇,他说我不是个会说情话的男人。声音小小的,他似乎并不擅长承认自己的弱点。
曲拂儿却认命了似的,她方才还抵抗在切萨雷胸前的手,终于落了下来,我不喜欢听情话。她说,以前银鸽告诉我,情话绝对不能相信。
切萨雷忽然笑了,他说你这个幼稚的小脑袋里面终于装了多少男人有罪论的言语啊。
拂儿却鼓着嘴,我幼稚吗?她看向对方。
幼稚。
嘴唇又一度如影随形。
他们似乎从未如此欢快的接着吻,切萨雷轻啄着拂儿的嘴唇,仿佛游戏一般。而那姑娘也似乎学会了一般,她赌气的想,为什么自己不能也反客为主呢?然而这种反客为主在男人的眼中却变成了主动的迎接,这让他多少有点欣喜若狂,便更加放肆了起来。
天知道他想念这人想念得都快疯了,而此刻她就在自己身边了。他微微用力让那姑娘抬起身子,将她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我后悔让你去明夏。切萨雷坦白。
可是曲拂儿却没说话,她看着那男人抬起头,而后她捧起他的脸轻轻吻着他的额头。
男人的手指头攀上她的衣服扣子,那些chaoshi的衣服终于被解开了,雪白的皮肤在火光的映衬下变成了瑰丽的暖色,切萨雷将脸凑了上去,在她的怀里轻轻的蹭着。
我在明夏和亚兰将军学了功夫,也许现在比以前要好一些了。曲拂儿却轻声给他讲着,那里和艾利玛完全不一样,人们也不一样,风俗也不一样。
切萨雷的喉咙里传来笑声,那你喜欢明夏吗?
喜欢。曲拂儿说,可是只能是喜欢的程度,再喜欢也不如家好。
那男人微微往下拉了拉她的衣服,露出一只ru房来,他用嘴含住了ru尖,轻轻吮吸着。
拂儿轻声嘤咛了一声,唔
那你喜欢我吗?那男人却忽然问,问得曲拂儿措手不及。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喜欢,甚至喜欢得心都快要不属于自己了,可是那又能怎样呢?
不喜欢也得喜欢。那男人没有给拂儿回答的机会,随后又说。他终于将那看起来一点都不耐穿的绫罗小袄给解开了,于是那姑娘的身子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
曲拂儿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