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掰开到极致的双腿,随着一次次冲撞,令人喘不过气的疼痛伴随快感而来,铺天盖地都是。嗓子不知何时喑哑难以出声,下意识滑出喉咙的哽咽求饶,被越发狠厉的攻势冲得支离破碎,身子再无半分力气,被摆成无数种羞耻的姿势恣意侵犯,直到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呼!”雪挽歌猛地攥紧床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睁开的眼眸还有些初醒的迷茫涣散。
正在此刻,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庄主。”
是了,距离兄长放走自己,已足足五年了。就是不知道,自己频繁的做春梦,是忍不住想念对方,还是被cao熟了的身体离不开男人玩弄。雪挽歌自嘲的笑了笑,身下分身胀痛立起,花瓣间一片滑腻,欲念情chao尚且未平,语调不免比平日慵懒几分:“应征的人这么早就来了吗?”
“是的。”说话的是,是雪挽歌先前救下的妖族少年。
说起来,自从月魑成为魔尊,妖盟落于魔界,妖族在魔界的地位就颇为高贵,甚至修仙的妖族也被允许能随意来往魔界,不似旁的仙族,除非是商贩,否则绝不允许进入魔界。但时日长久还是免不了有人眼红,便时常有魔族盗匪猎杀妖仙,抽筋剥皮制作成皮革或法宝,贩卖给仙族。
初被月魑放走,雪挽歌闭关了两年,出关后漫无目的游走。在偏僻的魔界小城城外,雪挽歌眼见同族即将蒙难,而那伙无法无天的盗匪还盯上了自己,自不会手下留情。事后,被救的妖族少年为了报恩,向雪挽歌献出忠诚,倒是给了迷茫的他一个留在魔界的借口——仙界,对妖族可没魔界这么直白友好,全然强者为尊。
留在魔界,他完全可以做回自己最想要的样子,无需顾忌别的,无论是属下还是外人的看法。于是,在用秘法确定了一下属下的情况,发现一个两个都好好的,连自己秘密收下的徒弟,也好端端的以后,雪挽歌隐居在了魔界。
但要想过得舒舒服服,无疑需要置办产业才能赚钱。对此一窍不通的雪挽歌,和新收的属下大眼瞪小眼,不得不收回了这个想法。好在,雪挽歌除了打架,也还是有一技之长的,便是炼器。事实上,任何一位剑修,都是出色的炼器师。
在随便买了一些普通材料,硬生生炼制成很出色的武器,并送上拍卖会后,雪挽歌一夜暴富,还在最近几个城池留下了威名。当然,因为他始终戴着玉质面具,周身气势冷如寒潭,自称是灵体妖,且妖盟也来人验证过身份为真,倒是被当地魔族送了个雅号“冰雪妖仙”。
不论雪挽歌私下里觉得这雅号多俗,总体上他在这小城里的隐居生活,还是不算太差的。但身畔再无那个人,属下还是个毛毛躁躁的少年人,习惯有人照顾陪伴的雪挽歌,时间长了,总觉得寂寞。
可他就是堵着一口气,不愿意去找魔尊——明知道自己做得多过分,放人很可能会迎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杀招,兄长还是放了自己,足见是爱惨了“雪挽歌”。
“呵。”雪挽歌眼底掠过三分苦涩、三分愤懑和四分不甘,极力转移注意力,才清了清嗓子道:“让他们去客厅。”兄长爱上的是雪挽歌,但那个雪挽歌是陌生人,还是敌人,不是他月歌!
既如此,他绝对不要去见哥哥,就让哥哥抱着这段自认绝对得不到的感情,等自己去杀他等到地老天荒好了!反正,他还有别的因自己失去亲人的兄姐,需要补偿。哦,九尾哥哥就放最后吧,等哪天先把他揍一顿,再想怎么补偿他。
处理好这一切,雪挽歌低着头,有点儿无语。自从封印解开,力量尽数恢复,彻头彻尾承认自己是个妖族的雪挽歌,已经不是第一次遇上晨勃。
奈何,妖族不管是哪个族群,也无论是男是女,欲望都比普通仙魔旺盛。初醒晨勃,更是早成了妖族一大习性。只要不是禁欲修炼无情道的妖族,都免不了受此干扰。
可是,如自己这般,女性器官和男性器官像是约好了似的,在清晨经常一起兴奋,就有点儿令人头疼了。特别,是有事情要处理的时候。雪挽歌抽了抽嘴角,没去管花径内软rou的渴望,只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被cao熟的花xue内,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倒是玉jing依旧不满的挺立着,像是在对主人宣泄不满。雪挽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却不小心用劲大了:“嘶!”
他松开手,小心的揉了揉,忍不住在心里头又记了月魑一笔。要不是他最后那次口交,自己也不会太过思念那种甜蜜的滋味啊!
但转念想到春梦里,刺激自己想起来的历次情事,兄长每一回的凌虐,哪怕是自己默认的,哪怕痛苦更多被铺天盖地的欢愉淹没,雪挽歌的眸子还是暗沉了一瞬。再是心有准备,并未留下心理Yin影,可如果说雪挽歌不想尽数奉还,那定是骗鬼。
可他既然决定不去找月魑,就只能忍着,自己动手了——“呼!”费了老大劲,总算泄出来,雪挽歌把被单毁尸灭迹,顺便按了床头的清洁法阵。随后,他戴上面具,重新端起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去见应征者了。
这次看中的应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