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的侵犯令云芸始终意识昏沉,半昏半醒间,却也意识到体内那枚欢果经了这些日子的浇灌,分泌的汁水愈发多了起来,且身子也愈发敏感,几乎不消身上的男人几下拨弄,汁水便会自甬道chao涌而出。
而云芸体力透支到脱力的状况也越来越频发,双颊凹陷、眼底青黑,周身满布红肿青紫的痕迹,除却看起来年纪尚幼,与任何一个夜以继日供男人毫无节制泄欲、狎玩的官ji相差无几。
与附体间的联通却越来越清晰,附体受到本体的影响亦越来越严重。
少女身上莫名出现的青紫越来越多,渐渐需要穿着高领衣衫来遮掩。可怖的梦境却一日比一日清晰,少女见到了明晃晃的白炽灯与起伏的男人身影,感觉到热烫的硬物反复的进犯。
下体的粘腻、腰肢的酸痛一日比一日严重,这一切又反过来影响本体,对本体造成多一重的负担。
终于有一日,云芸的几乎连动一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欢果将周围白浊吸食殆尽之后也终于不再作乱。
此时,恰是云芸进入小室的三十余日后。
老刑收到通知来到时,对云芸此时的样子很是满意,比起云芸初来那天,周身被红白的浊物包裹的样子来,还要更加满意。
那天的云芸,虽然脏,却仍难以压抑那股子娇养而出的矜贵味道;此时的云芸,虽然已经清理干净,却开始从内里散发出长期遭受蹂躏的污浊气息。
果然,这个样子才适合你。
老刑几不可闻的喃喃道,同时伸手探向云芸早已无法合拢的腿间。
此次,不消深入,老刑的手指不过堪堪抚上花xue外微张的蕊瓣,尚未碰触花核,便感到指尖一丝shi意;轻轻在花核上拨弄两下,花xue内立时有yIn水chao涌而出,沾shi老刑手指。
手指在云芸满是乌青的腿上擦拭干净,转而抵上自己额角,老刑冥想片刻,以魂力联通泥薹。虽然宇渡博采众长,存在各种形式通讯工具,然而渡者们还是更愿意直接以魂力沟通。
泥少,我这儿果子可熟了,您那边呢?
只待收网。
那我这厢就静候佳音了。
老刑这边说着话,那边顺手捻起手边破损、充血的ru珠肆意揉搓。刚刚安静下来的欢果好似嗅到食物气息的小兽,再次闹腾起来。本已气弱的云芸架不住欢果的驱策,口中难以抑制的吐出细碎的呻yin,腰肢虚弱的款摆,未几,花xue的缝隙间便渗出晶莹的汁水,顺着青紫到发乌的大腿根部留下,在床板上汇成小小的一滩,却不觉粘腻,只觉剔透;分明该是yIn靡污秽的图景,却偏只让人觉着旖旎非常,旖旎中,又透着一股别样的澄澈。
老刑看在眼中,眸色深谙,接道:
不若我再找些小子们,来替您验个货?
人既然交给老刑你料理,自然你说了算,我只要结果。
哪里。泥少客气,我却不好不懂规矩。毕竟是您带来的人,怎么也该知会过您,得了应允才是。
断了通话,老刑含笑捻起一点晶莹的汁水在之间摩挲,口中喃喃:
验验总是保险些,还得找人攒个局子,特地为你安排的哦。
喃喃间,枯枝般粗糙的手却已滑入女孩腿间,拨开两片蕊瓣,将里边的花核捻在手中,接着狠狠一掐,然后,满意的,陶醉于女孩细弱却婉转的哀鸣。
再次见到云芸,席青、马陆等人着实有些惊讶。虽然是他们亲手把那个雨后空山般缥缈的少女弄脏的,但也绝想不到,短短数周她就在老刑手中变成这副模样。
眼前的云芸通身青紫,原本粉嫩细致得仿似透明的ru珠与花xue周围的肌肤,短短几周竟好似经了无数玩弄,许多地方磨得破了皮,渗出点点血丝,红黑一片,红的自是渗血的新伤,黑的却是细碎的累累的旧痂。且不像有意折磨,而是扎扎实实被男人压着日夜蹂躏留下的。
尤其两点ru珠,一看即知是成日里被男人含在口中反反复复啃咬吮吸。早没了当初的晶莹剔透,破损的不成样子,蔫耷耷的有些变形。而腿间的水汽与微微蠕动的腰肢,又为这具身子填上了一抹yIn靡的色彩。
验货?这哪里还需要验?
只要不知道云芸底细,定会认为她是极乐宫里做了许多年的官ji。
少女满布青紫与伤痕的身子非但不能换来男人顶点同情,反会激发他们下腹的兽性与嗜血的欲望,就如现在这群年轻人。
看着云芸濡shi的花xue,马陆心下不由惊讶,这惊讶多多少少流露在他的脸上。
不至于吧?这就看傻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来。
损友牛丕取笑道。马陆听了并不答话,脸上多少有些讪讪。
你是他顶顶好的兄弟,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天
老刑素日里再是平板无波的性子,与这群年轻人毕竟是混熟了的,难得调笑道,却被马陆急忙截了话头去:
切,我那天头个上她,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