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三章 极乐梦魇(9)-浇灌、做旧(限)</h1>
云芸早已无暇顾及老刑尾音中的狰狞,吐尽汁水的欢果越发疯狂,疼痛更甚,酸楚与麻痒也更甚,全身竟在这酸楚麻痒中渐渐发烫,仿佛落入炼狱的火焰中,意识也随之愈发模糊。
不知被这样折磨了多久,直到……直到感觉一股热烫的粘腻灌入下体,痛苦方才稍稍缓和。
意识恢复些许,泪眼却仍模糊。恍惚间,云芸觉得眼前依然是白炽灯光晃呀晃,却多了一个人影,自己双腿大张叠向胸前,双脚架在那人肩上,又随着人影重新发起的一次次冲击分得更开而向两旁滑去。
欢果不再作乱,转而贪婪吞噬着灌入花心的白浊。
然而,欢果带来的折磨告一段落,却并不叫云芸好受多少。
尚未长开的身子遭受连番蹂躏。先是经了席青、马陆等人几个钟头的凌辱、作践,再被彻头彻尾用冰水盥洗,紧接着又被老刑植入欢果、且近乎粗暴的玩弄蹂躏,真是累到极点、冻到极点、难过到极点,此时真正一丝力气也无,哪里还有余力承受男人的侵犯!
可是那又如何,谁在乎?
她甚至连木着身子,不作任何回应,单纯的任人为所欲为的权利都没有。
体内的欢果虽然不再作乱,却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不停分泌出汁水,一方面润滑甬道,另一方面却迫着云芸身子时时迎合身上的侵犯者,榨取女孩体内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
云芸觉得恐惧,不是心理的恐惧,而是身体本能的恐惧,仿佛劳累到极点,随时都会要分崩离析一样的恐惧。
或许人的潜力当真是无限的,云芸的身子没有分崩离析,哪怕她的意识一次又一次陷入昏迷,身子却在欢果的支配下,始终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恍惚中,她知道自己始终呆在那间小室里,仰卧在那盏白炽灯下,只身上的男人换过一个又一个,就像最后的任务里的那些噩梦中一样。
她的意识在无休止的侵犯、蹂躏中昏沉着,却又没有一刻如此时般明白:那些噩梦都是真的,她正重新经历着那一切。
这些人不同于先前心怀厌恶甚至恨意、着意折磨她的席青等人,云芸模糊的意识到,他们目的似乎不是折磨她、教训她,而是他们正在对她做的这件事本身:侵入她,享用她,再把热烫的浊ye留在她体内。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些人爬上她身子时的急切,以及离开时的心满意足,他们只是在“使用”她的身体。
云芸还不懂,她此刻已被用作男人们胯下的廉价消费品,正实质上履行着ji女的义务。
身子越来越虚弱,云芸觉得自己或许会就这样在男人们无止尽的侵犯中死去,她甚至觉得这样也好,就像那个叫泥薹的人喃喃自语般说过的,她就这样死掉,对大家都是解脱,至少,此时此刻,对她,是的。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是令她恐惧的幻境般的体验:她觉得自己恍惚惚回到了最后的那个任务当中,回到了几周前,每天穿着衣服沐浴,不久便感觉身子越来越不对劲,莫名其表浮现青紫痕迹,下身开始流出汁水且越来越多,渐渐可以沾shi底裤……这令她再次记起父母给她的那颗药丸,那枚能够制止这种影响的药丸。云芸朦胧的想到:原来一切开始于老刑刚刚喂给她的那颗药,此时,她的本体正渐渐和附体联通。
云芸昏沉的头脑又前所未有的清醒,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不会死,而且,还要被这样“使用”很久:穿黑裙的季敏儿被捕获是在昨天抑或前天,亦即在那一天,她以近乎惊悚的方式从自己面前消失;也是在那天之后,自己感到他人的窥视,渐渐觉得身体种种不对头;噩梦则是在距此时约一个月后开始,意味着先前老刑迫她吃下的药物在这一个月中慢慢起效、神魂穿越的附体与本体联通,越来越清晰的感受本体发生的一切。亦即是说,此时起,到一个月后,她会一直生活在这样的侵犯之下!
自然,这一个多月指得是穿越世界的一个多月,三四十天时间,堪堪在老刑所说的宇渡半旬时间之内。
就像老刑临走时说的,要有“许多许多人”来“喂饱”她,或者说,浇灌她体内的那颗欢果。思及此,云芸不由从灵魂深处感到颤栗。
老刑所言非虚,云芸所料亦不错。极乐宫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嫖客。
日复一日,云芸当真在无休止的侵犯中度过。而在她体力透支到虚弱不堪、浑身痉挛,连欢果都役使不动时,会有另一些人进来。云芸因为某种手段而一直大睁的眼前,那些身着白色制服的人影晃来晃去,他们给她喂食喂水,清理她的下体,捉起她的胳膊用针筒注射某些药物,亦或者干脆托起她的脑袋,用魂力调理她的经络。然后,待她稍微恢复,又会有新的源源不断的人来使用她的身体。周而复始。
极乐宫的一个不大的包间里,灯光昏暗,只一面墙壁明晃晃的有些刺眼,那是一整面墙的全息投影屏,正活色生香的上映着身量未足小小少女在一个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