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再这样,你现在年纪还小,过两年也可以玩。”
秦澈眉开眼笑,没有哪个男孩子不爱武器,他拿着新玩具爱不释手。
秦子臻却觉得谢九思对待小孩比对大人真诚,或许他该去查查靖安侯府,不管谢九思值不值得交往,既然有了交情,他身边的人,他必须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向来都喜欢防范于未然。
坐了一会儿,眼见时间不早,秦子臻道:“我才刚刚入京,家里乱,没什么东西好招待,咱们出去用饭,谢公子有没有什么介绍,正好也带我四处逛逛。”
谢九思心里一松,不管秦子臻如何恶劣,但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他很聪明。
陈浩欲言又止,眼中闪过担忧的神色。
谢九思眼神一暗,笑着说:“我知道一家地方不错,正好尽尽地主之谊。”
秦子臻意味深长的笑了:“好,我让人去准备马车。”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小秦澈急忙嚷嚷,扔下心爱的玩具,抱住父亲的大腿不撒手。
谢九思噗哧一笑,刚才微妙的气氛一扫而空。
秦子臻满头黑线,人都让儿子丢光了,小家伙越来越放肆。
谢九思说:“放心,少不了你,今日叔叔请客。”
小秦澈得意的一笑,看见父亲越来越黑的脸,黑亮的眼睛一转,很有眼色,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秦子臻败给他了,暗想待会儿在找他算账,至于现在,他看谢九思的笑脸很不顺眼,越过陈浩,秦子臻径直抱起谢九思,把他放在轮椅上。
谢九思的笑容凝固在唇边,为什么他会有种被人报复的错觉,只是看着秦子臻一脸正经的表情又不像,不过,想起秦子臻恶劣的性格,谢九思有些郁淬,他是真被报复了,对吧。
他虽然是个残废,但是被人抱来抱去,心里总觉得很别扭,明明是一样的怀抱,陈浩抱他的时候,他觉得习以为常,心里很平静,根本不会多想。
秦子臻每次抱着他,他却心跳得厉害,心里隐隐有些懊恼,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总之是浑身不自在。
秦子臻挑挑眉梢,斜他一眼,看你还笑。
谢九思非常郁闷,再次给平西王世子下了一个定义,小气。
京城的街道很热闹,街上车水马龙,路边小贩无数,琳琅满目的店铺,看得小秦澈眼花缭乱,如果不是年纪太小,身边还有他老子镇压,估计小家伙早就胆儿肥,撒丫子跑去玩了。
谢九思眼中饱含歉意,如果不是他的腿脚不便,他们父子其实可以更悠闲,不必枯燥的坐在马车上。
秦子臻目光嫌弃,瞅了他的双腿一眼,没说话。
谢九思轻轻一笑,心情颇为愉悦,自从他的双腿不能行走,旁人看见他不是嘲笑,就是怜悯,像秦子臻这样大大方方嫌弃的却是头一个,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几人很快来到一家不错的酒楼,秦子臻抬头一看,天香楼。
刚刚转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
谢九思心中一紧,生怕平西王世子再有什么出人意表的动作,急忙唤道:“陈浩带我进去。”
秦子臻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谢九思暗暗松了口气,很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不对,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岂不是证明自己怕了他。
谢九思别提多懊恼,突然发现,今日一天,他都被平西王世子牵着鼻子走,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未发生过。
谢九思暗暗警惕,谁再说平西王世子愚不可及,他就跟谁急,传言果真不可信。
秦子臻抱起秦澈,捏了一把他的脸蛋:“给我老实点。”
秦澈小嘴巴一嘟,他是乖孩子,哪有不老实。不过,他那一双不安份的大眼睛东张西望,很快就出卖了他。
秦子臻心中好笑,只说道:“都说京城拐子多,你小子细皮嫩rou,可要仔细了。”
秦澈吓了一跳,紧紧抱住父亲脸都白了。
这才对嘛,秦子臻满意地点点头,丝毫没有恐吓小孩的惭愧,小秦澈摊上这样一个老子,其实也挺倒霉的。
父子两上了天香楼,秦子臻很明显的发现,谢九思又把自己缩到乌gui壳里,笑的那是一个假。
轻哼了一声,秦子臻放下秦澈,并不打算继续追究,他和谢九思并不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谢九思的选择他无权干涉。
静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父子两安然地欣赏街上的景色。
谢九思点好饭菜,便让陈浩出去楼下守着。
“天香楼是京城老字号,这里不仅饭菜好吃,最大的好处是可以纵览整条街道,你看,那边是......”谢九思娓娓道来,告诉他楼下一些店铺,偶尔路过一辆豪华的马车,他会说:“你看,那辆马车上面雕刻了三叶印记,这是刘相家的家眷,今日福宁公主举办赏梅宴,朝中大员未出阁的小姐都会赏光。”
谢九思说的不疾不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