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过头...
看着大冬天身着背心沙滩裤的人,期期艾艾的唤道:“晓、晓勇...”
“晓什么勇...”李晓勇左手拎着一袋子燕京啤酒,右手拎着烤串,看清眼前的人,购物袋落地,啤酒瓶子摔碎了几瓶,刺啦啦的往外留着起泡的ye体,“你...”
李晓勇只道了一声‘你’,就伸手给了王冬冬一巴掌。
王冬冬摸着脸颊,被人打懵了,搞什么,刚见面就是一巴掌?
李晓勇像是反应过来,连连道歉,又抽了自己两嘴巴,这两巴掌异常的狠,顿时脸就红了,“卧槽,没做梦!”
“晓勇~”王冬冬一把抱住李晓勇,哭哭唧唧的喊道:“你长高了,比原来还壮,怎么跟马一样了。”
李晓勇满脸疑惑,听着王冬冬语无lun次的哭诉,心里莫名一抽一抽的疼,他捧起满面泪痕的王冬冬,不解的嘀咕道:“真像!太他妈像了!”
王冬冬踮起脚尖,搂着李晓勇的脖子直接亲了上去,他已经十分确定,李晓勇记得他,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唇舌交缠,还是熟悉的唇,熟悉的烟草味道,熟悉的被掌控的方式...
李晓勇将王冬冬抵在墙边,越吻越激动,他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拉开背心,露出左胸上的黑色图腾,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王冬冬看着李晓勇绯红的脸,只瞧了那个图腾一眼,笑中带泪,道:“知道。”
“老邹,老邹,快开门,你快下楼看看,你儿砸在楼下跟个小伙子打啵儿呢!”
戴着老花镜的邹建军将门打开,波澜不惊的讲道:“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信你自己下去看看,咱们这栋楼,就在门禁那,好多人都看到了。”
邹建军穿着拖拉板,急吼吼的跑出来一瞧,哪还有儿子的身影...
酒店房间里的灯光昏暗,电视机里正播放着黄金档的电视剧,电视的荧幕闪烁,为凌乱的床上带去一些暧昧的光线,李晓勇裹着被单,有点想不通自己到底怎么回事,跟着一个陌生人开房,是为了搞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却稀里糊涂的就...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李晓勇掀开被子,赤身衤果体的走了进浴室,刚想开口,看到浴缸里的人,胸前都是他自己种上的草莓,想起刚刚的旖旎画面,心中难免又是一阵悸动,脚不受控制的迈进浴缸里,抱着人一起泡澡,“我们到底是...”
感觉到身后的红旗升起,王冬冬一个翻身将李晓勇压在身下,细密的亲吻落下,靠着水的润滑便坐了上去...
李晓勇连一句话都讲不完整,深陷在欲|望里不可自拔,又是一轮的高|chao过后,才开口道:“你是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王冬冬趴在坚实的胸口,感觉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听着李晓勇讲述近两年的过往。
大概两年前开始,李晓勇晚晚都会做梦,梦境清晰犹如现实,他为了这挥之不去匪夷所思的梦魇,每天跑到Jing神病院看心理医生,工作暂停,未婚妻也跑了,他曾经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完了,直到王冬冬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才确定自己没疯,在梦里,我那么稀罕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记得,后来你满头发白,眼睛跟鬼一样,我是真的纳了闷了,我怎么下得去嘴...哎呀,疼,别掐...”
王冬冬抓住关键词,问道:“你有未婚妻?”
“不是说吹了嘛。”李晓勇悻悻的讲道:“我家老头管得严,上学的时候严禁谈恋爱,大学毕业参军,交际圈子太小也没机会找对象,大前年开始,老头才急了,连着介绍了好几个姑娘给我挑,后来这个...感觉还凑合吧,双方家长也都挺满意的就准备结婚,刚决定结婚没多久,你开始往我脑子里钻,她始终不能理解,就分手了。”
王冬冬摆弄着李晓勇胸前的玉观音,又问道:“你妈呢?”
李晓勇回道:“我不记事儿的时候,我妈就不在了,我爸一直单着...”说到他家老头,他才想起来自己出门有一会儿了,“卧槽,几点啦?”
“快十一点了吧?!”
李晓勇一骨碌爬起身,光着屁股跑出浴室...
王冬冬看着浴缸里的水花四溅,还没反应过来,李晓勇又拿着他的手机回来了,“我出门没带手机,这都快四个小时了,给我家老头去个电话...”
‘喂哪位?’
李晓勇将电话放在一遍,按了免提,“老邹,我...”
‘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去啦?我撸串和啤酒呢?’
“这不是重点,老头,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老处男的封印终于解除了...”李晓勇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还向王冬冬抛了个媚眼,“大眼睛水汪汪的,老好看了!”
‘你...啥时候处的对象?’
“你管那么多,我心情好的时候,带回来给你瞧瞧不就知道啦。我晚上不回来了,先这样。”
王冬冬看得出来,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