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嘛?”顾亦言揉着儿子的屁股,语气有点调侃还有点惧内。
顾斯人笑了笑,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其实我在外面想了很久,如果受不了我就走,受的了我就进门,你看,结果我受的了。”
他呵出一口气,忽然使力把顾亦言推倒,自己坐在了父亲的腰上,充满报复意味地俯视着。
顾亦言揽住他的腰,毛发丛生的胸膛轻微震动,难得他宝宝主动,气势还既悍又妖,如此新奇的感官享受竟然发生在窥到他“犯错误”之后,他哑声笑了两下,被顾斯人捂住嘴巴,冷冷地喝问:“你笑什么?你要不要脸?”
顾亦言一本正经点了点头,笑意还未从眼里退散,突然挺胯有力地往上冲撞起来,顾斯人顿时被癫得一上一下,放开顾亦言的嘴,双手使劲摁住他的肩膀,试图稳住也有点“无耻”起来的自己。
“对不起,宝宝,我该死,又让你伤心了。”顾亦言喘着粗气说,Yinjing数次险险擦过了rou缝,热力十足的gui头给敏感处以最大的刺激,粉色的菊xue眼看就要被捅破,顾斯人气急,双手扼住了顾亦言的脖子,顾亦言任他掐着,大手在他光滑的背脊上来回抚摸,耐心地安抚:“乖宝贝儿,宝贝,我错了,你掐死我?好不好?”
“我真的很想掐死你……”恨意从口齿中泄露,屁股却被掰开了,顾斯人不耐烦地扭动着腰,父亲热乎乎的手掌心贴在了他的洞口处,为他色情地揉xue:“用这掐?嗯?”
“你真的很不要脸……”顾斯人咒骂道,顾亦言正着迷于用手指抽插那软软热热的小屁眼,听他这么评价自己,也承认:“嗯,宝宝说得对。”
顾斯人对着他的耳朵,看不清自己的心情:“你是在消耗我对你的感情,顾亦言,我今天是因为你是我爸我才进这个门,你知道吗?”
这有啥区别?
顾亦言伸长胳膊取出抽屉里的润滑剂,挤了一大堆抹在顾斯人的tun部上,冰凉的触感让顾斯人缩了一下,他没管这么多,直接用rou棒堵住屁眼,给予最火热最直接的安慰。
“啊……”顾斯人浑身震颤……
顾亦言摇动着他的身体。
汗水飚出rou体,Jing健的肌rou鼓满,小腹一下下地向上顶……
爆发力完美的戳刺不仅出自rou欲,也是一种爱的征服和占有。
“我爱你宝宝,爸爸爱你!”
顾亦言边贯穿他边发狂地吼着。
顾斯人倒在他身上,深埋于体内的Yinjing仍在不断膨胀,给予他无限快感的同时,他的心好像也掉进了黑色的漩涡。
Yinjing硬邦邦地跳动,勃起的roujing上环绕着血管,正是相同的血ye把他们紧密地拴在了彼此身上。
这样的痛苦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顾斯人冲动地咬住顾亦言的动脉,汗津津的脖子被他扎了一口,疼得青筋毕露,牙尖对准了戳得更深,舌头舔动……
顾亦言怒吼着射进他的体内,Jingye随痛感一泻而出,一股股白浆冲击着内壁,积蓄已久的激情不断失控,在两人的贴合处满是sao腥,毛发也粘在了一块儿,顾斯人看着被他“干翻”的顾亦言,胸膛挺起,舌头舔了舔燥热的红唇,在月色下的眼神成熟而魅惑,顾亦言这时猛地掐住他的屁股,重重抬胯,已经发泄的Yinjing竟又再勃起,往他儿子比以往更妖艳的身体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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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风清,父子俩躺在一处,顾斯人枕着顾亦言的臂弯,顾亦言半倚着床头抽烟。
一室的春情还未释放,烟味又混合着体ye的气味静静弥漫,经历了数次高chao,顾斯人几乎完全瘫痪了,他爸掐了掐他的脸,问他什么时候走?打算在家待几天?
“不知道,”他说:“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咯。”语气有点轻佻。
乍然接了这么大一份生日礼物,顾亦言喜不自胜,说等过了五一,咱们去旅游。
顾斯人哼着:“你有空吗?”
顾亦言吹牛逼:“放心。挤挤不就有了?”
顾斯人睡着了,顾亦言的再三承诺正如“当时的月亮”,时圆时缺,也许连他自己都无法掌控。
回家后顾斯人不急着找工作,他想先考虑清楚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是回学校重Cao旧业?还是找家广告公司继续打拼?
没事做的日子里,他把家务活全部包揽,一声不吭地贤惠。
很难说他是心疼顾亦言的胃抑或只是在尽义务以避开别人的谴责,总之现在他把顾亦言照顾得妥妥帖帖的,饭越做越香,保证顾亦言顿顿都吃得舒服。当一个偌大的家都被他布置得井井有条,他会觉得很有成就感,而一再目睹顾亦言工作的辛苦,又使他有时候不想再去计较其他,他渐渐感觉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但这样的感悟离完全的理解和体谅还差一大截,或许永远都达不到。
“我叫顾斯人。”
“你好。”轮到最后一个求职者了,面试官审视眼前这个斯文、俊秀的年轻人,只见他一身深蓝色西装,打扮上稍有点故作老成一双,清澈的眼睛就像两潭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