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他的声音沙哑又粗噶。顾斯人笑着说:“爸爸,你的呼噜声真响……”还想和顾亦言再开两句玩笑,他的睡裤已经被扯开。顾亦言的大手握住了儿子冰冰凉的屁股,像握着一颗鲜嫩的水蜜桃,他轻轻把水蜜桃掰开,咬着儿子的耳垂,低哑地说:“宝宝,爸爸想插你这里,你手疼不疼,受的了吗?”被他耐着性子询问这种事,顾斯人一时呆住了,多年来习惯了被命令,他反倒有点不适应会呵护他的顾亦言。
裤子被脱掉了,半褪到他的小腿上,他傻乎乎地不吭声,任由父亲的耻骨贴紧了他的后腰,毛发在他的尾椎骨上刮搔着,顾亦言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紧紧夹住自己的粗壮。他被那东西烫到,他爸又再插深了一点,问他:“大么?”发狠地在他腿间抽动起来,gui头碾过他的睾丸,他的Yinjing被戳得哭起来,可怜兮兮地左右摇晃,顾亦言边插他边伸舌在他耳朵里搅动,shi热的舌尖不停往里戳:“宝宝,爸爸快疯了,你感觉到没有?”说罢恶狠狠地摆跨,连声咒骂着“Cao,Cao”,粗野的脏话吓得顾斯人心如鹿撞,大腿根也火辣辣地疼,顾亦言粗喘道:“宝宝怕疼对不对?那为什么勾引爸爸?”又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半张的嘴唇里捅入两根手指,模仿性爱地抽干起来,顾斯人涨红了脸,羞得几乎抬不起头,被顾亦言折腾成了一汪泉水,软软融融的,最热烈的愿望从泉眼里冒出来,他转过身,紧紧搂住了父亲,嘴唇颤抖着,满腔的柔情和决心化作一吻,差点没把顾亦言的牙齿磕痛,“爸爸,爸爸……”他哼叫着,十指陷进了顾亦言背上的肌rou,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小截粉舌。
热吻,狂吻,顾亦言扯掉温柔的面具,将主动献吻的儿子压在身下撕咬,微弱的呻yin声又甜又怕,柔柔软软地勾着他的魂,他的攻势太过强劲,充满魄力地在儿子身上亲吻、抚摸,窗户被风拍打发出啦儿啦儿声,顾斯人像是被气流刮到了半空中,他细细地呻yin,双腿紧紧缠住了父亲的劲腰,两根rou棒相贴,交颈似的互相磨蹭,空旷的房间正对准广阔的海面,他听着浪花的声音,舔掉快从顾亦言下巴上滴下的汗水,咸咸的,他蹙着眉,爸爸流了好多汗啊,贴在他肌肤上的掌心也是汗shi的,他迷迷蒙蒙地软语:“爸爸,你别怕,我也不怕……”顾亦言堵住他的嘴唇,吞掉了彼此仅剩的挣扎。
侵犯他,占有他,被他侵犯,被他占有,好几次,他们都要突破防线,顾亦言胯下那根巨物磨蹭着儿子的xue口,眼看着便要一杆进洞,可儿子太嫩,每次gui头进入一点点他就受不了。腰在顾亦言的掌握中打起颤来,腿止不住地发软,顾斯人趴在床上,身体从诱人的弧线被Cao成一块僵硬的板子,支撑他的Jing神越是逞强,他的躯干便越是紧张,他气馁地想踢他爸爸,顾亦言什么时候成了心慈手软之辈?管他疼不疼呢?硬生生插进去不会吗!他骂道:“顾亦言!你只会和女人做吗!换成我你就不行了?”无法顺利进展的性爱不止搞得他一个人心焦气燥,顾亦言何尝不大皱眉头:“我把你捅破最好!是不是?sao货!你想被弄死?”他们气喘吁吁,顾亦言搓着顾斯人的Yinjing,让他躺平,大手愤怒地把他两腿折过去,摸完Yinjing抠屁眼,等他射了滩Jing,娇气的小洞也被玩得水淋淋,顾斯人又发了瘾,叫着,腻声求着:“爸爸,进来吧,想要,快进来……”顾亦言也正准备好提枪上阵,可听他这么撒娇,忍不住骂道:“闭嘴!待会别喊疼!”扶着早就快疯了的性器,堵准他的洞口,光是被gui头那股子热气紧逼,顾斯人脸上就情不自禁地露出动人春色,他脸颊飘红,明艳得像是罩上层红纱,星眸沉醉,喂了酒似的甜软,顾亦言紧盯着儿子,胯下那玩意进一步涨大,顾斯人看着他,半眯上眼,唇瓣一张一合地颤动:“爸爸……快……你不想要我吗?你那好硬……”顾亦言沉住气往下压,儿子那张小脸上立时泛出痛苦的神色,但他还要忍,死死咬住嘴唇不喊疼,牙齿把红唇咬出白印,紧张地双眉不断拢起,“Cao!”顾亦言又往里压一点,狠心无视儿子的抗拒,热烫的阳物一鼓作气顶入小xue,“嗯嗯”,可从那唇缝中,又不断飘溢出委屈和不满,“很痛?”顾亦言皱着眉问,Cao,Cao,他在心中狂骂不止,儿子这个小娼妇,B怎么这么紧,顾斯人一笑,摇摇头,轻轻地吸着气:“你是不是好生气?好着急?”“妈的!”顾亦言再次狠狠吻住儿子越发厉害的小嘴,口水在彼此的喉间流淌。一吻再吻,顾斯人被吻得浑身软腻,他的大腿根子就像跑了一万米那样酸胀,舌尖嗯嗯呀呀地半翘,被他父亲的性器顶开了褶皱,缓缓刺入他的身体。
只冷静了一秒,顾亦言就被那紧致的肠道逼疯,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冲撞起来,儿子小xue里面长了好多好多可爱的小嘴,紧紧地吸吮着的他的Yinjing不放,顾斯人扒着爸爸的肩膀,刀子硬生生地钻进了他的身体,疼得他孩子气地放声大哭。“乖,Cao熟了就不疼了。”顾亦言边Cao着边柔声安慰,“你骗人……”他眼泪泛滥地夹紧小xue,差点把没Cao够的大鸡巴给挤兑出去,“你别挤。”顾亦言不由分说,扛起了他的两条架在肩膀上接着狂Cao,他被戳得哭叫不止,头都哭昏了,那么可怜,顾亦言却越发冷酷无情,闷声不吭地将凶器对准同一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