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把舌头蹿进他的嘴里,长驱直入,顾斯人睫毛眨动,他愣怔着,爸爸的舌尖扫过他有些发苦的口腔,舔掉他嘴里的苦味,唾ye又shi又滑,带着男人的温柔和强势,男孩的敏感和不安,在两条舌头密不可分的纠缠中碰来撞去,顾斯人的舌头麻麻的,像是不会挣扎那样,任凭爸爸有力地吸吮,他眼睛睁得大大得,看着和自己舌吻的顾亦言,不快的感觉被稀释得很淡,历劫之后的辛酸交织着快乐,化成了急促的呼吸,惴惴的等待,但手还是疼的,一吻终了,他把脸埋在父亲的胸口,张口含住父亲暗褐色的ru头。被儿子那张小嘴羽毛似的搔着他不甚敏感的部位,顾亦言先是轻笑,顾斯人越咬越爱上那坚硬的ru粒,用牙齿磨蹭,用舌尖轻挑,感到顾亦言握着自个儿腰肢的手掌越来越紧,呼吸渐粗,他的情绪越发轻松,舔得砸砸有声,忽又闻到父亲身上若有若无的女人的香气,心里的气苦一下翻涌出来,他不禁拿父亲的ru头发泄,狠下心口齿并用地夹了一下,顾亦言捏紧儿子的腰,一把将儿子拎起拿手垫在了那两团光屁股下面,顾斯人“嗯”地叫起来,本能要摆脱他的桎梏,他说“别动,你接着咬”,把玩儿子的翘tun,不客气地揉捏拧弄,任凭儿子使了多少力气啃他胸膛他也毫不介怀,享受年轻男孩屁股的光滑饱满,和女人截然不同的结实紧翘,是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他的独享。双tun在父亲的掌控中,顾斯人张嘴在喘与咬之间下不定决心,tun上火辣辣的,像两团白面被顾亦言揉散了,红艳艳的嘴唇终于放过了被他咬的发肿的ru粒,抱着父亲,顾斯人把脸贴在父亲热烘烘还沾着他口水的胸膛上轻声说:“我们换间房吧,好吗?”
“这么乱七八糟怎么睡觉……”
“都天亮了,还睡?”顾亦言一笑,大手把儿子的屁股掰开,反复掐着,任由空气袭击那微微张开的屁眼,顾斯人羞得睁不开眼,他搂住父亲的脖子,轻轻在男人耳边叫出声来。
顾亦言抱着儿子,怎么也不腻味手里那两团屁股瓣儿,一会用力地掰开,让宝宝身下的小洞被迫张大,一会又搓紧,屁眼被挤压着,粉嫩的褶皱收得小小的,像朵害羞的花骨朵,“宝宝,宝宝……你屁股怎么这么翘?”顾亦言边摸边哑着声感慨,诱惑极了,顾斯人脸红着,搂紧了爸爸的脖子,气喘又生气地指责:“你身上还有那个女人的香水味……很臭。”“臭吗?”顾亦言无耻地笑出声,放开儿子的屁股,起身进了浴室,顾斯人懵懵懂懂地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心里说不出的烦恼。
水声停了,顾亦言下半身赤裸地走出来,shi淋淋的水珠顺着他结实的大腿肌rou往下滑,冲向他毛发浓密的双腿,纠结着钻到了古铜色的脚背上。他的那根大屌在胯间半勃起着,gui头矗立得高高的,撑开了深色的包皮,他拨了拨自己的Yin毛,又粗又多的茂密虬结,他的大家伙随着动作摇来摇去,水花从gui头上抖落下来,这个画面霸道地占据着顾斯人的视线。
顾亦言径直走到儿子面前,让儿子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他扣住了顾斯人的后脑勺,叫他闻自己的大鸡巴:“宝宝,你闻闻,还臭吗?”“臭……“顾斯人说完,扭着头,脸蛋又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爸爸像在流汗似的,冒着热气的柱身,他羞涩得闭上双眼。“啪。”顾亦言雄伟的性器在他脸颊上拍打着,拍了一下又一下,丝丝腥味的ye体从马眼中溢出来,被他涂到儿子娇嫩的唇边:“不可能啊,我没洗干净?”他揪住儿子的头发,示意他抬起头来:“宝宝帮我洗好不好?”顾斯人怔怔地,漂亮的眸子雾蒙蒙地眨了眨,顾亦言话一说完,gui头撬开了儿子的嫩嘴,象征全部生命力地开拓、青筋暴涨地弹跳,顾斯人耳边轰的一声爆炸,口腔霎时被那根强势的巨屌充满,塞得他口水滴答滴答,顺着他爸的命根子流淌,顾亦言笑道:“用口水洗得干净,宝宝喜欢吃大鸡巴吗?”顾斯人无声地摇头,Yinjing在他的嘴里冲撞,他脑袋里嗡嗡嗡地乱叫,睫毛渐渐被打shi了,牙齿合不拢,舌头被迫缠住了爸爸的rou棒。太大了,gui头直抵他的喉咙,蛮横地往里压,“嗯……”水汽涨满他的眼眶,肩膀无助地缩了起来,男性生殖器的气味占据他的呼吸,顾亦言粗喘着,揉捏他的后颈,有些沙哑地笑:“宝宝吸得真好,爸爸早就想这么干你了……啊……”他仰起头,露出粗犷的下颌,蛮力地摆动胯部,顾斯人被他戳得喉咙发疼,可听他说早就想这么干自己,口腔又变得绵绵软软,爸爸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他的……他真想知道。
顾亦言挺起腰,Yinjing把儿子的小嘴塞得鼓鼓的,他戳刺着喉咙深处的黏膜,动作狂野,放眼望去,房间里凌乱不堪,床单上的血腥像场噩梦,被狂风暴雨吹打过的玫瑰花瓣死在了污泥里,闪烁着近乎淤黑的光。太阳升起了,暖呼呼的强烈,交杂着昨晚的疯狂,大量血ye在他的动脉中奔腾,冲击着吼叫着,心跳加速,他的感官也被照亮了。
窗户大大地敞开,海风shi润,吹着他满是汗水的躯干,海港,马路,天空……城市文明重新运作的声音响在耳边忽近忽远,而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的儿子正被他jianyIn,脸蛋粉扑扑的,嘴唇被他插出水来,生涩的舌头打在他的Yinjing上,紧巴巴地缠裹,他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