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中的手。胆气一壮,作了一个揖便坐下了。伊随云见状心内暗叹,也作了一个揖。李昊远回了一揖,道:“伊教主不必客气。朕自幼习武,也算半个江湖儿女。”
一行人驰往郊外,任子恒不会骑马,坐在轿中,伊随云怕他尴尬,也坐在轿中陪他。李昊远对安风道:“贵教这位伊教主为人太过忠厚。”安风道:“随云从来最擅为人考虑。”李昊远手下何等人物,打猎不过是玩乐的题目,故意把猎物赶到李安马下。李昊远一手圈住安风,一手勒马。偶而发箭,无有不中。未到傍晚,已收获良多。
侍卫就地搭了几座围帐,把猎物烤来吃。任子恒心有不专,只是翻弄面前食物。伊随云陪李昊远与安风聊天,闲谈西域各地风土人情。吃到一半,山庄有人来找伊随云。伊随云告个罪,先走了。李昊远把安风抱到膝上,将一块烤rou嚼细,喂给安风。看他面露难色,心念一动,已知究竟。一股怒火冲了上来,又强自压了下去。
一手箍住安风的腰,一手自他衣摆下伸了进去,揉捏安风的tun瓣。自任子恒处只能看见他抱着安风。安风却是有苦自己知,李昊远在他耳边道“不要动。”把一指插进他的身体。安风哆嗦一下,热气不受控制的冲到脸上,红成一片。李昊远轻笑一声,又插进一指。安风皱了皱眉,未经润滑的身体承受不住李昊远的索取,怕自己过一会就会忍不住呻yin出声,道“子恒,山庄里有几封水运的信未回,你先回去看看。再叫人安排晚膳。”李昊远道:“这有什么可急的。”任子恒已坐的万般痛苦,道:“如此我先走了。”竟真的转身便坐了来时轿子走了。轿夫是承恩山庄的人,不片刻,已抬着轿子消失在山边。李昊远道:“安风你真是妖怪,这任子恒为你所诱,色胆包天,竟敢在朕面前这样无礼。”安风道:“他是个痴人,皇上不要见怪。”李昊远道:“朕不会杀他的,你何必急着要他走。他难道不知你是朕的。”
安风不再答话,靠在他怀里,微微喘息。李昊远知道他因为功力被压制,比常人更加受不了情欲的挑拨。拦腰抱起他,走进围帐,将身上的大氅脱下铺在地上,把安风放在上面。一手去解他的衣服,另一手输入真气继续去撩拨安风的情欲。听他呼吸越来越急,轻轻覆在他身上,道:“安风懂得滋味了,朕没有为难你那傻子,你也该有所回报吧。”安风伸手抱住他,李昊远道:“不是这样。”伸出手去揉弄安风的ru尖,又轻轻搓揉安风的分身。安风喘息更急,紧紧的抱住他。李昊远叹道:“你不会帮朕脱了衣服么。”安风勉强定了定神,把李昊远身上衣服解开。情欲一阵阵涌上来,安风不住哆嗦。紧紧的贴在李昊远身上,用尽全力的贴。李昊远苦笑道:“你从了朕这么久,这种事都做不好。平时的七窍玲珑都不知跑哪去了。你再用力,都要把自己揉到朕的骨头里来了”
安更被情欲冲的迷糊,听他说话,只是更紧的抱着他,在他身上磨蹭。不知蹭到了哪里,李昊远极压抑的低呼一声,把安风翻了过去,分开他的双腿,缓缓的把自己推了进去。疼痛把安风惊醒,开始挣扎。李昊远按住他,苦笑一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骂一声:“该死。”却也不知道是骂谁。轻轻揉弄他,看安风重新沉迷,一次次把他送上欢乐的颠峰。待安风神智清明,李昊远道:“现在你明白怎么做了么。”拉了安风的手去抚摸自己的欲望。安风想躲闪,却被牢牢拽住,颤抖的伸手安抚李昊远的欲望。
回到山庄时,天已黑透。安风疲惫至极,很快睡了。
第八章 此地销魂(下)
安风睁开眼睛,李昊远正一手支颌望着他。安风一楞,想起昨天之事。惊叫一声,缩回被子里去。抱成一团,把自己遮个严严实实。李昊远实在忍不住笑了几声,道:“你要把自己闷死么。”安风也不出来,李昊远也不催。过了两盏茶时间,被子微微晃动。李昊远长笑一声把被子拽了下来。安风憋得满面通红,不住喘息。李昊远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抚摩他温热的皮肤,手轻轻揉弄安风淡粉色的ru尖,道:“再来一次如何。”安风伏在他怀里,闻言吓了一跳。哀求的望着他。李昊远揉了揉他的头发,道:“算了,饶你一遭,快起来去吃东西。”
李昊远繁忙的很,虽有其弟在朝中暂代,奏章也源源而来。白天的时候,并不总要安风相陪,夜里才对他挞伐不休。他来承恩山庄带了两位贵妃,不过是摆设。
二妃之一的梁妃是禁军统领之妹,素来娇横,在宫中也算受宠的。本以为能随皇上南下,已离后位不远,谁料皇上到了这里,根本不再召见她。她住在内院当日任子恒的屋子,无聊中看墙上挂画。心中忽然想,难道这里真有花妖做怪,魅惑皇上。细看院中牡丹,天已入冬,仍然枝叶繁茂,更是觉得别有蹊跷。叫丫鬟去找了几个宫里侍卫,道:“把这院子里的牡丹全给我拔了。”侍卫正要动手,听得一个人道:“住手。”声音并不大,但悦耳至极,使人不自觉的按着那话里的意思办。
梁妃看来人一身白衣,脸覆面具。怒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我。”安风道:“我是楚承恩,这山庄的庄主。”梁妃道:“那又如何,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