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安风抱到长椅上,温柔的抚弄他。不断的输真气去探察安风体内功力,待感到安风的真气已全被药力压下。褪了他的裤子,让他趴卧在自己膝上。
安风觉凉风在身上吹过,紧紧的闭上眼睛。李昊远看他脸上越来越红,心中好笑。手指轻轻揉捏他的ru尖,另一手绕到安风身后,分开他的双腿,在雪白的tun瓣上抚摸。撩得安风情动,将手指慢慢插进他体内,安风呻yin了一声。李昊远道:“朕若这样进去,你支持得住么。”安风伏在他身上喘息,也不说话。李昊远摸了摸他的头发,转身把他抱进了内堂。
安风一接触到床,立刻松了一口气。李昊远拉下帐子,帐内光线一下昏暗了下来。安风跪在床上,分开双腿。李昊远自床头柜子里拿来药膏。用手指蘸了轻轻涂在他的内壁。安风情欲才起,觉阵阵酥麻,忍不住低低呻yin。李昊远调笑道:“十五那天你未来见朕,是如何度过的呢。”安风庄内尽是李昊远的耳目,自然知道安风只是独居。只是看他现在样子,想打趣他。片刻之后,手下安风的皮肤越来越烫。李昊远又加了一指,安风吃痛,支持不住。李昊远拿了两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分开他的tun瓣。那私密的部位在他的目光下瑟缩颤抖。李昊远压在安风身上,吻了吻他的耳朵,道:“不要哭。”
一手箍牢安风的腰,另一手把安风的两只手按在头前,使他不能挣扎。将分身缓慢的插进安风体内。紧窒的甬道推拒着外来的侵犯。李昊远轻声在安风耳边道:“吸一口气。”安风轻轻呼吸,李昊远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的频率,把自己推入了安风体内最深处。安风低低呻yin,声音里已带了痛楚。李昊远安抚的揉弄他的身体,在他身上攀到情欲的高峰。几次之后,安风呻yin里已夹了哽咽。李昊远抱着他不住安慰。柔声道:“安风若是常常和朕在一起,慢慢的就不会再疼,只有快活了。”安风心中害怕,不敢说话。李昊远见他如此,叹息:道“你若实在不愿意,就留在这里养伤,朕也只是说说。”
当年安风呼吸断绝,李昊远实是惊骇。他本以为自己狠得下心杀他,看安风真要死了,却又万万个舍不得。其后郭太医说安风只是假死,因为内力长久被压制而进入gui息休眠。无奈安风醒了之后,也时常昏迷。李昊远派人寻访,为他在这寒城的泉脉之上建了庄园,供他疗伤。
第八章 此地销魂(中)
次日清晨,安风醒来时天已大亮。李昊远在窗前批阅奏章,凝神专著。安风坐起来,才想起衣服被李昊远脱在承恩堂里。他把被子拉在身上,为怎么去拿衣服犯愁。李昊远已知他醒了,把手里的几则处理完,又命人送了出去。这才走过来,道:“睡的好么。”安风点了点头,道:“皇上国事繁忙,不知会在这里留多久。”李昊远道:“若是换一个人说,朕一定以为是舍不得朕,在你嘴里说,却是催朕快走。”
安风默然无语。李昊远道:“还好这里离雍京也不过三日路程,朕已命昊风处理朝政,有难绝之事再送到这来。”伸手抬起安风下颌,道:“你不愿意么,朕准你在这,已是格外恩宠。”安风道:“皇上想住多久便住多久,安风并无他意。”李昊远看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美丽的眼睛永远烟波闪耀,在他唇上吻了一吻。道:“别再惹朕不快。”
唤人拿了一套衣服过来。素白的一身,袖口处绣着极Jing致的白梅,偶尔摆动,才看得出来。李昊远扶起安风
,把衣服逐件给他穿上,穿的时候手在安风小小的ru尖上掠过,安风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怕反而惹起他的火来,一动也不敢动。李昊远看他这样乖巧,柔声道“安风以后不要穿黑衣服,朕喜欢看你穿白。”安风点了点头,站在地上,腿微微颤抖。李昊远道:“先休息一会,吃了东西再出去。”又来人侍侯安风梳洗,把粥菜纷纷摆上。安风觉身上难受,没有胃口。李昊远选了几样菜,盛在盘子里。先喂他喝了口粥,把菜嚼细了,再喂给他。从前安风初到王府时,李昊远也是这样待他。此刻看他软弱无力的靠着自己,想起初次和他欢好时安风的委靡不振,心中柔情涌动。
吃完饭又喂安风喝了些茶,等他渐渐Jing神了。两个人绕去安风屋后的寒泉。李昊远道:“你在这里住了两年,身子也不见大好。想是日常太过殚Jing竭虑的缘故,七派如今只不过剩残喘之力,以后你该好好修养才是。”安风道:“多谢皇上记挂。”李昊远扶他坐下,苦笑道:“你虽然冷漠,也绝非残忍之人。这样仇恨七派,究竟是为了教派之争,还是为了朕。”安风知道自己骗不过他,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李昊远道:“即便没有朕,你根基薄弱,修炼醉花功这样逆天的功夫也难有大成。”安风道:“醉花功共十重,我十五岁开始修行,二十二岁时已进入第八重。是我教达此境界中最年轻的了。”
李昊远捡了一块石头,扔在那寒泉里,水波脉脉动荡,又渐渐回复平静。李昊远道:“武艺至境,究属渺茫。无情无欲,便是能活千载又有什么快乐呢。”他抬起安风的脸,凝视着他的眼睛,柔声道:“若是当初,朕与安风在江湖遇上,安风会对朕倾心么。”安风听他声音中有无限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