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子想变态!老子这觉正睡得好好的呢......喂、喂!......"
话未说完,电话早已唰地飞了出去,摔到墙上,碎作四瓣。付坚呜呼一声,眼睁睁看着阎二收回手来,冷冷一带,将他的长裤扯碎。那手柔柔滑滑地落到腰上,又叫付坚心痒难耐。行到鼠蹊部,衣袖轻柔拂过下体,那蚂蚁窜过的感觉竟令付坚嘶了一声,颤巍巍地半抬了头。
付坚狠下心来,闭了眼,将阎二惹火的手按住,喃喃道:"兄弟,莫怪我对不住你。我这后庭概不出借,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样。"
阎二单手除去自己衣衫,任它散落在付坚腿上。手轻巧滑出,早已随姓逗弄起付坚下体。付坚躲避不及,仓皇睁开眼来,只见他不甚在意地浅浅笑道:"这有何难。你若不愿,换来弄我便是。"
说话之间,他已有了动作。两指潜入口中,细细含吮。付坚傻傻地看着他舔弄指尖,带出一线银丝,顿时脸红起来,只觉银靡不已。阎二却不甚在意,将手探入凌乱的衣下。窸窸窣窣之中,付坚不知他在作甚,但那叫人羞耻的部位,却莫名奇妙地血脉贲张了。
阎二眼中闪着一团幽火,想是美食当前,心中不由大悦,连眼角眉梢也一同含笑。但在付坚看来,却是一片春意盎然。这半垂眼帘中的媚意,与平日的阎二是天差地别,此刻便犹如蛊惑一般,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将付坚的身体缠得死紧,一时竟动弹不得。
待他反应过来时,阎二已微微起身。衣衫随之前摆,荡过付坚肌肤。付坚气息越来越急,突地浑身一紧,感觉自己那东西被轻柔握住,缓缓进入一个微凉,又shi滑的紧密之处。
那顶端的细小摩擦竟令他微微战栗起来。
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阎二却忽然停了。后庭微微收缩,却不肯再带他往里去。付坚的手本能地按上了他的腰身,满头大汗地抬头瞧了一眼,只见他眉头微锁,略有倦意,似是觉得疼痛,大有反悔之意。
付坚心头纷乱,腿间又燥热难耐,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喉间低吼一声,带着阎二翻过身来,将他压到身下。顺手抄起床头那瓶老酒,猛灌几口,心头一横,便张臂抱紧阎二,死命动了起来。
14、
这一夜直弄到鸡鸣初晓,方才没了动静。
付坚清醒过来,见到犹在身下的阎二,顿时尴尬不已。饶是平时油嘴滑舌,一时竟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应付场面。幸而阎二干脆得很,打了个哈欠,从脑袋下抽出枕头,抱上倒头就睡。付坚神色复杂地看了会儿,见他睡得香甜,便也翻倒一旁,浑浑噩噩地闭了眼。
混沌之间,听到有人在低声谈话。
"你如此胡来,敖丙又要追着你大闹一场了。"
付坚心道,阿弥陀佛,赵玄坛终于来了。
竖起耳朵,只听得阎二嗤了一声,道:"我吃我的,他闹什么?"
赵玄坛笑道:"本是你胡闹在先。你又非下位野鬼,哪里要用这种手段汲取阳气。若是被你老子知道了,不免又要罚你一顿。你呀,就算是真饿坏了,敖丙正乐得你去找他,你为何不去?"
阎二啧道:"他皮糙rou厚,哪里吃得。"
赵玄坛大笑不已,"你这没心没肺的,他等了你几百年,你倒还嫌弃。"
阎二懒得答话,赵玄坛笑够了,又道:"莫说我没提醒你,凡人不同我们,玩闹也需有个分寸。瞧瞧你把这位小兄弟折腾成什么样子!"
付坚眼皮一颤,偷偷睁开一丝小缝,见阎二正认真地看着他,不由得慌忙爬了起来,软绵绵地笑道:"不碍事、不碍事。能合阎兄的口味,实在是小人的荣幸。"
话虽说得潇洒,可配上他此时的浮肿面容,硕大眼袋,不免有些勉强。赵玄坛瞧着他这蓬头散发的滑稽模样,倒是十分客气,也不笑话,只道:"原来你已醒了。如此甚好,小兄弟,你看你手里抓的那个酒瓶,可否先还给在下。近日它不在身边,我想得紧。"
付坚低头一看,自己的一双爪子,正将赵玄坛的酒抓得死紧,也不知昨夜喝了多少。回想至此,面上早已热气腾腾,忙将酒瓶递了过去,赧然道:"大仙,真是对不住你。昨晚一时糊涂,只怕把你的酒喝得差不多了。"
赵玄坛抱着酒瓶,喜滋滋地摇头道:"无妨。酒么,想喝的时候,它便有了。"
撑在床头说了几句话,付坚便觉有气无力。想要趴下来再作休养,可神智又清朗得很,毫无睡意可言。阎二瞧了他片刻,忽然起身走近前来,朝他眉间抹了一抹。
"天色尚早,睡罢。"
睡意渐渐浓郁,阎二难得温和的脸也模糊起来。付坚笑了一笑,翻过身去,重又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