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些伤,也没说出来,面上还笑着。
“没有!”阿丑听他问这话,脱口就喊出了来,话语出口了,阿丑才发觉他太大声了,连王爷身后的邢风都诧异地瞧了他一眼。
那王爷呢?王爷也诧异吗?阿丑不敢看王爷,一直不敢,不仅是他私自出府,也还有一件事令他不敢面对王爷。
“没有便没有,本王信你。”殷子湮唇边泛笑,手下还在摸着阿丑的下面,指尖缓缓探到那隐秘之处,停顿了一刻,将阿丑的双腿分开些了,没有预兆地入了那紧密的温热里。
阿丑只觉身下撕裂了疼痛,火辣辣地疼着,喊痛的呻yin被他咽进了喉咙里。那漆黑润泽的眼珠里满是隐忍,满是哀痛。
“本王弄疼你了,是本王的错。”殷子湮的手慢慢从阿丑衣里滑出来,那手优美修长,骨节均匀,看着就美。可那指尖分明染了血红,衬着白腻的肤色,竟觉得有些Yin寒诡魅。
阿丑还没回话,殷子湮就命邢风去柜子里拿药来,他要为阿丑上药。
阿丑一听,心下一寒,抬头就望向邢风,而邢风并没理会他,拿了药送到王爷面前就退身到王爷身后了。
殷子湮的手上沾着透明的ye体,那ye体还shi滑,一下就流下了,滑到了他手心里。他朝着阿丑轻笑,手伸到阿丑腿间,细细摩挲着,涂抹清凉的ye体。
阿丑难受至极,身下那处疼痛如针刺,偏生那手掌不放过他,来来回回地摩擦已受伤的软柔。
“王爷…………我能自己来。”阿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一把按住殷子湮的手,将那只在他腿间放肆的手拉出来了。
那只手一离开,阿丑就好受多了,不过再看那只手上不止沾着清凉的药,还沾着血色,阿丑转了眼,定定地盯着眼前的人。他不知为何王爷如此对他,方才还好好的,怎一下就变得这般了。
“那夏梓晏可不会这般伤了你罢!”殷子湮淡淡一笑,再言道:“他在床第间可是比本王温柔?可是令你欢愉了?”
阿丑本是慌乱的眼一下子就呆住了,面上少有的血色也退得一干二净,那嘴唇都开始发白了。
“他必不会想本王刚才那般伤你。”殷子湮亲啄了一下阿丑发白的嘴唇,手开始在阿丑身上游移,一下子扯开阿丑的长衫,分开阿丑的双腿,冷笑道:“本王才入了一根手指头你就伤得落红了?实在不该,从前也没这般。原是这处的伤刚好,太过娇嫩了,你才会又伤了,这着实怪不了本王。”
阿丑身子僵硬着,如同今早那样冻结了冰霜,想挥臂打开那摸着他身子的手,就是抬不起来手臂。
想说出了话语也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冲不出喉咙,硬生生地憋着,喉咙都生疼了。
“你在他身下可快活?”殷子湮冷冷笑着,嗓音低沉,话语幽暗,让人感到森冷Yin鸷。
“不!不是!”殷子湮那句话彻底击碎阿丑僵硬的意识,这时阿丑只顾着解释,没想被殷子湮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阿丑就这么摔在地上。
那上身的衣物早就退到腰间,入眼的是青紫伤痕的胸膛和光裸的后背,腰身一下也没遮掩,露着结实修长的大腿。那大腿侧内还有细细的伤,早已结痂脱落了,只是还有些伤疤印着而已。
再往大腿看去,那tun间亮泽着,伤药和血水混合了,正慢慢滑动,滴落了软柔的地摊上。
阿丑面上惨白着,伸手拉了衣衫遮住□,可他这幅模样确实有些诱人。明明是个强壮的男子,这会儿竟露出那般脆弱之色,不说他那半遮半掩的身子吸引人,就看他那乌黑润泽的眼,就让人想欺辱他一番。
殷子湮眼中的冷光更寒了,伸手捏着阿丑下巴,“你就是这般勾引夏梓晏的?”
话落,狠狠一巴掌扇过去,力道之大,阿丑嘴角立刻见了红。
“如今你还不承认?”殷子湮见阿丑擦去嘴边的血迹,还不开口,冷声言道:“将你那日看到的听到的一一说来,本王倒要看看这下作的东西认不认!”
殷子湮身后站出了一名男子,那男子看了一眼阿丑,开口道:“属下那日看到他二人进了营帐里……………”
男子一字一语清晰有力,诉说着那夜的情景,一点也不避讳什么。
那一字一语狠狠砸到阿丑胸口,胸口绞痛不已,又是羞恼,又是愤恨。那人竟面不改色地说着他与那少年如何欢爱,次日又是如何纠缠在一起。
那人那日竟看着他们,用匕首划破了大帐,隐着气息,看尽了一切!
男子说罢,又道:“属下接到王爷命令后即刻赶回皇城,此后一切属下不知。”
殷子湮挥手命他退下,男子退到一边,面上无情,眼中淡漠,似乎就是个没有生气的并雕塑像。
“夏梓晏果真温柔待你,你在他身下也快活得很。”殷子湮冷冷一笑,弯下腰,扣紧了阿丑的脖颈,五指越发收紧。
“你可记得本王说过,你若在别个人身下如此,本王只叫你生不如死…………”
阿丑眼前模糊了,王爷的面容也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