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罢了!”
殷奕蘅眼中满是Yin狠凄苦,面上惨白着,身子也不稳,他笑了笑。看着远处的军队,走到城墙边就像一跃而下,幸而有人反映快了,及时擒住了他。
“将他好生绑着,本王要送个活的还给皇后。”
阿丑闭着眼,还是能感到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冰冷且杀意浓重,那人正是楚煜非。
另一人面上有着笑,也看着阿丑,不过眼神温和,那人正是林尚泽。
阿丑得回来,还得感谢了他,昨日他若来得晚一点就不知此事了。正是因他将此事禀报了殷子湮,今日阿丑才得回来了。
只是殷子湮竟为了个奴,而放了皇帝殷奕蘅,实在令人费解,更是令人没想到的。
那边夏铭救回了皇上就往回赶,只是明显这皇帝的心还留在那城楼上,眼就一直没收回,直到看不见城楼了他才闭上了双眼。
夏铭知这人早已是废人了,如今又像是病入膏肓,就不知能活到几时。这天下难道还有由他掌控?若不是他得军心,若不是胞妹是这人之妻,夏铭必不会这么尽心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
冷风呼呼作响,凛冽疾驰着,就是在马车里头也能感受到寒风的侵蚀,真是冷极了。阿丑从来没感到这么冷过,在北地之时也没感到这么冷,今日冻得他连说也说不出,整个身子都麻木了。
身边是温暖的人身,可阿丑还是没觉着暖和,还是冷。
“在外头可吃够苦头了?”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身子被紧紧搂着,阿丑抬起头,想要说话,就是开不了口。
殷子湮见阿丑不言语,握着他的双手,细细搓揉着,那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了,直直盯着阿丑望。
“王爷…………”阿丑看着王爷眼中的温情,心底总算暖和些了,也开了口。
殷子湮唇边带笑,目中含情,紧紧搂住阿丑,再无话语。
下马车时,阿丑手脚还僵硬,还是王爷抱他下来的。一下车见到邢风,阿丑不由自主地避开了眼,只因那夜在那户农家所听到的话语声就是邢风的。
木桶里缭绕着雾气,隐约还有个身影,不过那身影埋在水里,也不太看得清。过了好一会儿,有水声响起,才看到那人撑起了身子,露出了面容。
那张面容不太好看,本来就有胎记掩盖了另一半面颊,现在又多了肿胀淤青,嘴角也是有伤口,而且还在渗血。
身子渐渐暖和了,手脚也不僵硬,能活动自如了,就是全身上下都还痛着,难受至极。
抬起着手洗净一身的污秽,仔仔细细地洗着,不想王爷看了这些,也不想王爷晓知什么。
木桶里的水灰暗污秽,阿丑起身了,让外头的人进来,再换一次水。
等到换好了热水,阿丑呆在木桶里就不想出去了,一直等到有人来唤他,问他要不要加热水。阿丑才意识到他在木桶呆了许久,恐怕有一个时辰了,接着缓慢站起身,出了木桶。
出了木桶,看了看四周,只有一件单薄的衣物放置在那儿,阿丑拿了衣物就穿上。
他自不明白那小厮为何只送了一件衣物,只当他忘了什么,哪里会想到就是王爷吩咐的呢!
系好了腰间的带子,阿丑向外走去,脚下踩着棉柔的毯子,并不冰凉,反而温暖。然而他就披了一件衣物,刚从热水里出来,难免还是觉着冷凉。
他本以为这屋里只有王爷一人了,没想还有几人在,除了邢风,其余几人他都不相识。
看到还有旁人在,阿丑心下一愣,转头看着王爷,只见王爷正坐在桌边喝茶,见他出来了就唤他过去。
阿丑还没走到桌边就被一道力量带了过去,稳稳地坐在王爷腿上,腰上环着一双臂膀,紧紧收拢,阿丑感到有些疼痛。
在别人眼中,王爷抱着个粗壮的男人,那男人生得丑陋,脸上有一大块紫红的胎记不说,另一半边脸也是难看,肿胀青紫。一张脸满是伤,就连那嘴角也能看见伤口,脸上都那么多伤,就不知身上又伤得如何了。
也是那丑面的男子只穿了一件衣物,那衣物不薄不厚,正好贴着他的身子,不过有些松垮,露出那麦色的颈子,颈子下的锁骨倒是好看,细细柔柔的。再往下瞧,就是那紧实的胸膛,那胸上的红粒隐约可见,就是不太清楚。
就因了他衣衫不整,此刻他身上的衣物也遮不住他全身,王爷一把将他拽过去的时候,那两只笔直光洁的大腿就露在外面了。
这人面容是不好看,可这身子倒是不错,也难怪王爷喜爱他了。
王爷此时正摩挲着那男子的背脊,摸着他的腰身,轻柔抚弄着,虽是隔着衣物,可怎么看怎么情/色。
“瘦了。”殷子湮微微笑着,盯着阿丑的面,轻缓地说了这么一句。
阿丑不敢怎么抬眼,眼光转到别处,身子极为不自在。
好在这时外头进来人了,王爷没在话语,阿丑看着那送上来的一道道美食,都冒着热气,闻着就香浓,也很有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