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使劲咬着牙勉强忍住,他只觉得周身的火焰越烧越猛,血ye沸腾,胸腔便似要爆炸般,神智也开始混乱起来。不多时,他竟在榻上翻滚起来,无意识地寻求释放欲望的出口。但无论如何努力,这痛苦难熬的滋味却是没有缓解丝毫。
强烈的药性勾起沉睡在体内蛰伏多日,曾经让息筱狂乱不已的那份快感。再也顾及不到赌气跟骄傲,他控制不住的双手在身上微颤颤地探寻起来。
隔着丝质的亵衣揉弄胸前尖尖挺起的小巧果实,另一只手再也忍不住的连同亵裤捂上胀痛chao热的分身。只是停留在上面还没来得及撸动,一股几乎能将整个身体都麻痹掉的快感直窜到脑髓中,让息筱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情色声音。
全身颤抖着,无法抗拒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息筱原本灵巧的手指此刻变得异常笨拙,甚至没法褪下碍事的亵裤。
垂在颈项间的发丝随着身体的颤抖不时刺激着敏感得紧绷的肌肤,微微开启的红唇里吐出凌乱的气息,息筱半睁开迷蒙的双眼,手终于忍不住渐渐探向腰带。
正要将手探入裤中,门突然“咯吱”一声打开。循着声响望去,多日不见的息沂初双手推开门扉,看着在榻上辗转翻滚的息筱,他笑yinyin地走了进来。
往日执笔抚琴的玉手隔着薄薄的布料,生疏地套弄着自己的欲望,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时刮搔向下。息筱Jing致的面容堆满欲火,菱唇微启,压抑着嗓子低声呻yin着,眼角眉梢都被羞耻跟快意染红。
“哦呀哦呀,太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真是不成体统呀。”从容地反手将房门关上,虽然是在调侃侄儿,但息沂初的口吻却是从所谓有的轻描淡写。
叔父低沉磁性的声音终于让处在爆发边缘的息筱恢复一丝神智,他戛然挺下自己的动作,泛着氤氲雾气的双眼望过去。突然,他猛地翻身想要遮住自己双腿间挺立明显的欲望。
然而被快感折磨得已经迟钝的身体却转错了方向,恰使那肿胀到极限的坚挺roujing隔着半透明的布料直击在雕花木制的床棱上。一阵剧痛从胯下传来,他双眼瞬间涌出泪水,整个人弓起身体蜷缩着瑟瑟发抖。
强烈到无法忍受的痛楚与被窥视所带来的羞耻感引发出强烈的快感,使得在欲望边缘的息筱再也忍不住,欲望的白ye从分身的顶端喷射出来,在腿间的布料上留下一滩shi痕。紧绷的身躯瞬间瘫软,他俯趴在凌乱的床榻上喘息着。
“好像从里面渗出来了。”慢慢踱至榻边,息沂初坐到他身旁。
手指轻挑,腰带瞬间便被解开,滑爽的亵裤顿时掉落几分,露出雪白的双丘,还有双腿间毛色稀疏的分身。刚刚才发泄过的分身疲软地垂在腿间,间或有零星白ye从铃口间缓缓滴落,好一幅yIn靡景象。
手指挑起歪在一边的软rou颠了颠,令刚刚发泄过尚处在敏感中的息筱浑身又是一僵,疲软的分身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无论此刻在这个人面前有多不想表现出自己饥渴yIn荡的一面,但被药物轻易就控制住的身体根本无视主人的意愿,先行对熟悉的手指做出了反应。
“什么时候靖安王竟堕落到只会用药了?若是被那位端庄持重的宰辅千金知道,真不知她会如何作想。”轻掀眼帘,息筱睨着嘴角挂起淡淡笑意的叔父轻声叹道。
“她大概是没什么机会知道了,除非太子殿下现在用这副模样去对她说明。不过就算知道,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反正我是不介意的。”丝毫不在意地说着,息沂初的手继续轻柔地逗弄着又渐渐开始发硬的分身。
手指缓慢地爱抚着息筱敏感的性器,像是描摹形状般在柱体上游走,指尖勾起还带着息筱体温的粘ye像是戏弄似的涂抹在股间已经迫不及待一缩一合的窄xue口。
“嗯……唔……”敏感的分身被略显粗糙的手掌包裹住,息筱只觉得下身的感触全都集中在叔父的掌心内,胀痛得厉害。太过刺激的快感甚至让身体变得疼痛起来,令没有准备的息筱呻yin出声。
这么温柔的手法与猜想完全不一样,不知道息沂初这次打着什么下流念头。像是抗拒,又似催促般,息筱勉强抬起手覆在叔父手上,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把打开。
“这么快就又硬了,你还真是敏感呢。”弯身,空闲的手轻触上息筱向前倾的背部,指尖由上到下,隔着亵衣缓缓滑过背脊,引得他一阵轻颤。
手指滑过腰际,然后在息筱的双丘间轻弹一记,息沂初猛地抬手,将他的身体抱起走向床帏。
宽大的床上铺着洁白柔软的光滑锦缎,让早已全身无力的息筱整个人趴伏着,息沂初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禁啧啧生叹。
适才抱人之时,多余的亵裤已经掉落在地上,此刻息筱的下身未着一物。白嫩的双丘就在眼前,因为无力而微微颤抖着的双腿纤细而修长,青涩中带着不经意的诱惑感,让人爱不释手。衣襟口已经敞开的亵衣挂在他身上,无法止住春光外泄,胸前坚挺的两粒红珠从这个方向望去若隐若现。
“你……哈……你给我下的到底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