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秦远把夹子夹在沈冥天Yin蒂上时,对方几乎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一身白嫩的皮rou变得通红,还沁出了细细的汗珠。紧接着孙飞仪也把两个夹子夹在了沈冥天ru头上,随着胸膛的起伏还会发出金玉相击的声音。
这几个夹子简直让沈冥天快要疯了,夹子一旦闭合就会有细齿伸出来,像是要把Yin蒂戳穿,却又没有戳穿,只是强烈的刺激感一直都在。而ru头上夹子的细齿正好对准了nai孔,让沈冥天痒得怀疑自己的ru头里是否会流出汁ye。这些都还是快感居多,正被玉棒塞住马眼的小rou棒却像是要涨爆了一般。现在只要给他机会,他就能毫无羞耻心地又射又尿了,可是却连这样的机会也没有,只能被涨痛感折磨着。
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胸前夹子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让孙飞仪忍不住感叹道:“阿天竟然这么饿,nai头都饿得叫起来了。”
陈新霁却低声笑了起来,捏着玉棒在外面那头说道:“若是把这个小东西拿掉,小sao货只怕更不成样子了,看得你们只想cao死他。”说完,他就抽出了卡在尿道中的玉棒,一大股尿ye混着yInye涌了出来。
骤然出现的轻松感让沈冥天颤抖起来,在男人们还没从涌出一大波尿ye的小rou棒上挪开眼时,两个rouxue已经在抽搐中到达了高chao。
尿ye的sao味混合着yIn水的香味沁入每一个男人的鼻中,他们本就兴奋的阳物因为这种yIn靡的味道而暴涨,终于开始向着shi软紧致的rou洞进发。
孙飞仪解开沈冥天身上的束缚,从背后抱着对方cao进后xue,然后对着另外三个男人的面将沈冥天的两条腿掰开,露出还在滴水的花xue。木癸动作最快,直接将挺起的rou棒cao到了花xue最深处。
刚刚高chao过的rouxue正是酥麻难耐的时候,却被两根大rou棒塞得满满的,小腹的那股热气都还没有散去,便又被rou棒烫得火热。rou棒带给rouxue的酥麻实在太多,沈冥天觉得不只是身体,简直连心都变得酥了。可是他却舍不得拒绝rou棒,刚才那样饥渴空虚的感觉让他害怕,虽然rou棒让他酥得想要失禁,却还是用xuerou紧紧夹住rou棒往深处吸去。
木癸和孙飞仪正在享受xuerou的挤压,秦远和陈新霁却没那种感受。他们的rou棒没有shi软的rouxue可以插,便只能继续挺立在空中,听到木癸和孙飞仪cao得那两个rouxue“卟卟”直响,rou棒还会变得更涨。
秦远倒是打算老实待着等待木癸和孙飞仪空出位置来,虽然他们现在的目的是把沈冥天cao到散功,可是他心里还是十分不舍得,也不想争来争去让沈冥天受其他伤。而陈新霁却已经忍不住了,示意cao得正爽的两人换成一个人仰躺一个人跪坐着cao的姿势。
所以很快沈冥天插着假阳具的嘴就到了他们胯下,秦远和陈新霁抽出那根假阳具,各站在沈冥天身体两边,挺着阳物让他轮流舔舐。他们原本还担心沈冥天不肯配合,没想到对方很快就伸出了舌头,在这个gui头上舔舐一阵,又去舔另一根,还时不时就将rou棒含在嘴里用舌头刷。
就这样沈冥天被四个男人玩了一天一夜,不只是酣畅情事后的酥软,丹田里已经失去所有的功力,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男人们在这场情事之后发泄了自己心中的戾气,也各自离开了苍龙教,只有木癸开始收整权利,似乎离登上教主之位不远了。
这时一个看上去老实忠厚的长老私下找到了木癸,仍然摆出一副好人姿态,说道:“木兄弟这么久以来真是委屈了,想不到教主竟然有了你还养那么多男宠,老夫看了都替你憋屈。你可是苍龙教的大功臣,老夫要送你一份大礼。”说完,长老伸手递上一个木盒。
木癸装作一副被他提起伤心事的忧郁样子,伸手打开了盒子,却是半颗药丸。
看他迷茫的样子,那长老说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可以延年益寿,尤其适用于容易疲乏脱力的人。不过这里只是半颗,若是木兄弟肯助老夫一臂之力,事成之后老杜必奉上另外半颗。”
话音刚落,长老便觉得身体一麻,想动弹已是不能。这时沈冥天带着三个情人走了进来,说道:“我道是谁有那么大能耐,敢给我下毒,原来是个不学无术的老匹夫,没有真本事只想靠着卑劣手段害人。”
那长老地位虽高靠得却是父辈,一辈子最恨别人戳他武功不高的短处,况且他看到沈冥天就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暴露,断然没有生机,于是也豁了出去反唇相讥:“我靠下毒,你靠男人,咱们不过是彼此彼此。”
木癸等人都以为沈冥天会气得跳脚,却听他平静说道:“我所以靠男人,都是沈流云造成的,你们手段相当,不如到地下去斗吧。顺便帮我告诉他,谢谢他了,我现在好得很。”
那长老听到沈流云这个名字还是有些害怕的样子,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本来就快死了,还怕什么。于是他握紧拳头让扳指划破了皮,从伤口处迅速变紫,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浑身都已经僵硬,早断了气了。
木癸收起长老拿来的半颗药想着确认一下给沈冥天吃,却被对方打落在地。他不解地看向对方,只听沈冥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