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的沈冥天问四个正在各自忙活的男人,他们相不相信Jingye的灌溉会让花xue消失。
四个男人都笑了起来,孙飞仪最先放下手里雕了一半的假阳具跳了起来,说道:“阿天想要了就直说,那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又不是变出来的,怎么会说消失就消失。”
其他男人没有说话,不过显然也很赞同孙飞仪的话。
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的沈冥天笑笑,打算洗洗睡了。四个男人都能感觉到他对孙竹影的重视,也不想折腾到明早起不来,于是各自在榻上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眼底淤青的叶悯在吃饭时突然神色一凛,伸手从孙竹影手中抽走了玉勺。其他人见了,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对他看着。
孙竹影到底是被藏在家中太久,很少和叶悯以外的人接触,所以并没有觉出什么不妥来。倒是其他几人都知道一定是勺子有什么问题。
果然听到叶悯说:“这玉矿边上应该有毒矿,毒性渗到了玉石中。我朋友说这种矿除了在解毒时以毒攻毒之外,其他时候都是用来害人的。”
这让沈冥天等人震惊不已,他们每日吃早饭时都是用这套餐具,最近也确实有些容易疲乏提不起劲,还以为是天气热了让人没Jing神。
出了这事,饭也不用吃了,众人都在思考,渐渐也就有了头绪。原来沈冥天继任教主之后基本都只顾着和四个男人纠缠了,根本没有打理过教中事务。虽然有木癸一直帮他撑着,不过名不正言不顺的,也早有许多人不服。
沈冥天其实并不怎么在意教主之位,若是有能之士提出来要接手他也没什么意见,这些年木癸帮他置办了不少产业,离开苍龙教生活也有保障。只是对方通过害人手段来夺权,那这事当然不可能善了。
他们商量好了对策,也没有避着孙竹影和叶悯,只说让二人安心看戏,不要影响出门的心情。
倒是孙竹影放心不下,让叶悯把徐子剑请过来,帮每个人都检查身体。
众人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却都担心情人会受伤,于是也没有拂孙竹影的好意,纷纷表示感谢叶悯请徐子剑过来。
就在当天,叶悯传书给徐子剑请他过来,沈冥天等人也开始了引蛇出洞的计划。
木癸与沈冥天斗了一场,一边打斗一边沉声说道:“我敬你爱你,容忍你收了三个男宠,可你却还不知足,竟然还想收下叶兄和孙兄。你如此负我,我只能同你以生死了结,在此之前我会把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功力都取回来,你我就此两清,来生也不必见了。”
沈冥天一边抵挡一边说道:“木癸,叶兄和孙兄皆是人中龙凤,我收下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大家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不好吗?”
许是这样话触怒了另外三人,他们一同涌上来围攻沈冥天,脸上也是失望与痛苦混杂的表情。
木癸不是沈冥天的对手,可是合他们四人之力却足以制服沈冥天。很快沈冥天就被绑在了房中的柱子上,看着四个愤怒的男人围在身边。他有些惊慌地说道:“咱们往日也算有些情分,何必如此决绝。”
男人们没有理会他的话,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后就来扒他的衣服。他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男人又熟悉他的敏感之处,刚刚脱下衣服他就已经shi着眼睛充满渴望地看着男人们了。
陈新霁揉着沈冥天已经挺起来的小rou棒,时不时就不轻不重地夹挤一下,冷笑着说道:“亏我们都把你当作宝贝一样珍爱着,你却把我们都当作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尘埃。你不就是欠cao吗,等我们四人cao得你爽上天的时候就是你散功的时候,咱们也互不相欠了。”
秦远向来最是忠厚,到底没能说出什么绝情的话,只是用带着茧子的手指在两个shi润的rouxue里抠挖。
孙飞仪早早便含着一只ru头,手里抓着另一只把玩着,无暇说些什么,只是动作较往日更加粗暴。
这时木癸拿出这几天孙飞仪跟着他学木雕时雕刻的假阳具,是以孙飞仪自己那根满是凸起的rou棒为原型雕刻的,因为手法粗糙,所以很多地方也都没有打磨光滑。他把假阳具塞进沈冥天嘴里,说道:“本来这种粗糙的东西是不想给你用的,不过你的贱xue一定就喜欢这样的吧,被cao得越狠越喜欢,把你cao烂了也没关系对吧?”
嘴唇被撑圆的沈冥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表示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要更多的Jingye,快点练成云波功,这样就能成为武林第一人。虽然很害怕被四个男人玩到散功,可是他早已被cao熟的身体却喜欢被男人们粗暴地玩弄,下身的yIn水顺着秦远的手掌流到地上,胸膛也自觉地挺起,把nai头往孙飞仪嘴里送去。
那张火热的嘴包住了他的ru晕,时而用牙齿轻咬ru头,时而用舌头绕着ru头转圈,时而又用力吮吸,仿佛要把nai头吸进喉咙一般。而秦远粗糙的手指毫不顾忌xuerou有多软嫩敏感,又是抠又是挠,让xue里的yIn水越流越多。
快感渐渐累积到想要发泄的程度,可是陈新霁却用玉棒堵上了小rou棒前端的小孔,任rou棒涨的通红却一滴ye体也射不出来。沈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