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大床内帐翻红浪。
拓跋玦挺着鸡巴大力抽插,辛夷“哎呀”娇啼一声,只觉磨得内壁酥麻快活无比,忙搂着他脖子,高挺的两只nai子蹭着他的胸膛,xuerou缩动,仿佛欲让他刺得更深。
“好个秽乱宫闱的皇后娘娘,引着弟弟Cao捣你这浪xue,便是青楼里的艳ji也比不得皇后这般风sao。”
“得了便宜还卖乖!皇后都被你cao了,送了顶天大的绿帽子给你三哥你还不高兴!”
“高兴,怎么不高兴!”拓跋玦喘气粗粗,底下更是大力cao捣,只将她花心恣意戳来捅去。
“冤家,花心都被你捣烂了…”辛夷正是爱他物大坚硬,箍紧那根大rou棒,gui头棱子刮着xue里瘙痒难耐,只恨不能让他戳死了事,那肥美的tunrou更是左右摇晃,迎合着拓跋玦的戳刺,嘴里嗯嗯哦哦的浪叫着。
拓跋玦更是狂野的捣cao,直撞的辛夷身子东倒西歪,胸前两个大nai子一跳一跳的,就要甩出去似的。
他喘着粗气又去搅揉两团酥ru,辛夷俏眼欲醉,张了檀口咬上他肩头,拓跋玦吃痛,抱着她一双秀腿一下下狠捣狠撞,把那xuerou捣的酥烂,再不能缩紧,汪汪的直流yIn水。
两人弄的正是要紧关头,不料那门被撞开了,“把这秽乱宫闱的贱人给朕打入大牢!”
来人可不正是拓跋珩,给他抓个正着,也不用审问直接给她定了罪。
几名宫婢闯入帐内,将辛夷从床上拖了起来。辛夷边踢边尖叫,拓跋玦也跪在地上求饶。
“皇上,是臣勾引了皇后,您刚刚称帝就废后,柔然使臣还在,恐怕不好交代。”
“这是朕的事,由不着你Cao心,你被这贱妇迷得晕头转向,为她做过什么好事还不老实交待!”
三哥似乎不为自己与皇后通jian一事发难自己,可他话里的意思,拓跋玦着实没明白,茫然地看着兄长。
“你酒后曾告诉五弟那贱妇让你帮忙对公主下手,你还偷了五弟的迷魂散,你把公主掳走藏到了哪里,还不老实交待!”
拓跋玦急忙磕头道:“皇上,我没有做过,皇后的确提过这事,但我拒绝了还劝她不要冒险,我们是无辜的!”
“三哥,或许不是四哥,皇后有其他同党也说不定。”
拓跋玦抬头怀疑地看着拓跋玗,拓跋玗还特意蹲下跟他平视,“四哥,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只是二嫂一直不见下落,大熙那边已经打算派兵攻打咱们大魏,我不得不把这事告诉三哥。”
拓跋玗长着一张坦诚的脸。他的眼睛并不像二哥拓跋玹那样闪着聪慧的神采,也看不见大哥拓跋琰的勃勃雄心,也不像三哥那样藏着隐约的狡诈,拓跋玦此时却不信他。
迷魂散这种东西谁又轻易从他那偷得到,只怕这捉jian一事也是他提议的,好歹毒的心,亏自己这么信任他,拓跋玦此时简直气的吐血。
拓跋珩到底没有发落他,命他去地牢探郁久闾氏的口风。
辛夷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里。四周的牢房里不时传来其他囚犯的哭喊声和尖叫声,他们呻yin着,向狱卒叫喊着污言秽语。
认识她的人对她嘲弄奚落,不认识她的觉得疑惑,这样一位华服靓妆的女子何以沦落到如此境地。
辛夷自己则铁青着脸,内心狂怒不已。这一回他终于下手了。他娶自己从来就不是心甘情愿,他甚至早就知道她红杏出墙却不理会,如今把他两位兄长扳倒登上魏王之位又称帝,就来折磨她了,即便将她折磨致死,柔然也不会因为自己和他对抗,好狠心的男人。
拓跋玦来看辛夷时,辛夷已经把地牢内的床掀翻了。她把床上的稻草一股脑儿倒在地上,把给她的水和食物,全都砸在小木门上。木门上还能看见晚饭砸在上面残留的痕迹。
辛夷朝他走过来,扑进他的怀里。
“季佐,你一定要帮我!”她的语气十分坚定:“拓跋珩不会放过我,他大权在握以后越发诡秘莫测,你为我联系一个柔然使臣叫瀚津,他没有表明身份藏在侍卫中,其实是我堂兄,你帮我联系他,只要他知道我的处境会想办法救我的。”
拓跋玦把小床翻下来,两人坐在床上,他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会帮你的,我还会来这里陪你,你想让我陪多久我就待多久。”
辛夷笑了,这让她感觉还有希望。
“你有联系过他帮你对付永泰公主吗?”拓跋玦不经意问。
“当然没有,你不是劝了我,要是因为一时嫉妒让大熙发兵,大魏要是亡了,柔然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辛夷坦然道。
她性子虽然有些蛮横,但并非不懂道理。也确实嫉妒仙蕙想对她下手,拓跋玦晓之以理后,她也觉得很有道理。
看姑姑的处境也能想到,一旦她被责难,王兄再疼她也会以大局为重。即便被拓跋珩休弃,也会让她嫁到别处换取最大的利益,她便决定罢手。
“我相信你。”本是他诱jian辛夷在先,如今她被三哥发难自己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拓跋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