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澹台羽加强对仙蕙的护卫,把拓跋珩挡了后,不妨他本人是个正派的君子,竟没有假公济私往仙蕙府上拜访过,仙蕙心里反而有几分怅然若失。
得知他身份后仙蕙原先只是想利用他压制拓跋珩,但现在却有些为他所迷。
也许是出于一种被英雄救美的少女情怀,加之他俊美无比,身上又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浮躁,满身都是英武男儿的成熟气度,与她云雨后更不像夫君他们日夜纠缠她。不管什么原因,总之仙蕙对他有些日思夜想,满心希望再度与他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
自己心中明明有了郢哥哥,有了皇兄,嫁给拓跋玹之后又忍不住对他动了心,如今又被沉稳豪迈的澹台羽所迷,可不就是见一个爱一个,自己果然就像皇兄说的那般多情好yIn,除此之外,实在是不知该说自己什么好了。
就在仙蕙惆怅着如何与澹台羽见面时,一次机会送上门了。
澹台老夫人五十大寿,澹台府上大摆宴席,张氏不便出席,而严氏又被拓跋枭带去了战场,便由魏王妃郁久闾氏和仙蕙代表魏王府前往祝寿,两人相看两相厌,各自行动不提。
澹台羽是个孝子,请了最红的名角、倌人在台上唱曲,酒肴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桌上各色菜品俱备、样样Jing美,澹台羽更是亲自坐席,与众宾客一一叙礼,酒过数巡,可谓是宾主尽欢,笑语不歇。
澹台羽酒量没的说,敬酒数轮饮宴多时却也声了醉意,吩咐了醒酒汤,又去暖阁更衣稍作歇息。
在椅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一片香软在亲自己,睁眼发现竟是姿容清丽宛同降世仙姝般的仙蕙,闭了下眼稳稳心神,再睁眼发现自己还是没有看错。当即迅速封住她的檀口,樱唇入口,香津勾人,咂允了香舌近乎粗鲁地掠夺她的甜美,直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才放开。
仙蕙娇喘道:“人家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澹台羽捏着她的下巴,“公主趁我睡觉偷袭,可不要受罚。”
仙蕙嗓音甜糯,撒娇道:“人家想你了嘛~”俏脸粉扑扑的,说不尽的风流娇态,迷的澹台羽只觉又醉了几分,将仙蕙打横抱起,快步向那雕花大床走去。
解她腰带褪了深衣,刚伸到亵衣底下摸到那弧度,只觉触感细腻的不像话,仙蕙则是感觉那手掌滚烫像烙印一样,ru头不争气的更硬了,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澹台羽拿走她的亵衣,亲了亲那对又白又软的大nai子,吸允着一朵娇嫩的蓓蕾,手上还握着一团软rou揉捏,呢喃道:“我也想你,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想你,可今天看到你满脑子就是你,还梦见你。”
“唔……”仙蕙舒服得呻yin出声,娇躯立时软倒在他怀里,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梦中的我可穿着衣裳?”
“自然是穿着衣裳的,但像现在一样被我脱光。”澹台羽说着,还快速地除掉了他的腰带裤子,那物早是笔直挺立,仙蕙见了,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捏住他的硬邦邦的gui头含进嘴里咂,顿惹得澹台羽喘着粗气呻yin了一声。
“太硬了!”仙蕙吐出硬邦邦的大gui头,按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支开双腿,澹台羽知她偏爱这女上姿势,也帮她把tun抬起对准他的Yinjing,仙蕙将屁股往下微微一坐,只听“卜滋”一声,澹台羽鹅蛋大的gui头插开了她的小xue。
仙蕙猛的哆嗦悸动了好几下,里头更是痒,让自己的下体尽量放松,慢慢把澹台羽的Yinjing吃进小xue里,“哦,呼”刚准备发力往下坐,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夫君,妾身为你端了醒酒汤来。”澹台羽眼疾手快地,扯了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有些意外地对来者说道:“辛苦夫人亲自跑一趟,放在桌上我稍后就喝。”那Yinjing还硬挺挺地插了半截在仙蕙小xue里,极力强忍,还没有全根挺入。
“夫君,你怎么上了床,可需要妾身给你端过来。”
“不用,夫人先出去吧!”
“夫君你不要紧吧?嗓子都哑了,听着很难受。”
能唤澹台羽夫君的只能是他的正妻方氏,仙蕙懊恼自己昏了头,竟然勾引别人的丈夫,想推他出来,可越动蜜rou夹得越紧,越用力他越入内,又硬又烫的大东西顶得她浑身发抖,小xue更不争气地将他含得更紧,蜜水儿顺着Yinjing流出来,弄得澹台羽腹间一片shi滑。
方氏走到床边,见那床帐里被子顶得老高,床下又一男一女两双鞋袜,回想了下那几个姬妾还在席上听曲,不知到底是哪个sao狐狸竟违抗她命令爬上夫君的床来。她不好生教训,不然可反了天。
方氏也算个贤妻了,她知道澹台羽性欲旺盛,纳妾蓄婢都是任他来,只不过不许他与外头的女子来往,他抬举哪个歌姬哪个舞伎都悉数探听,然后故作大度地为他纳到家来,实则两面三刀,搓圆搓扁,都由她这个当家主母说了算。那云姬就是最好的例子。
没纳进家来前,被澹台羽追捧不已,成他的姬妾以后,原来的新鲜感也逐渐凋零,沦为他众多姬妾婢妾其中平凡不奇的一个罢了。方氏深谙此道。
柔声道:“夫君,今个又是哪个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