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石磊皱起眉,抓着朱颜雪的胳膊,两只眼睛里起了层薄薄水雾,似乎快溢出水来,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啊”
“什么?”这次轮到朱颜雪惊讶,她的意识里她和石磊的接触不多,而且几次石磊都是对他红眉绿眼的,实在不知这喜欢是从何而来除非
朱颜雪似乎想起了什么,道:“那日,你是否和人用隐形符咒奸辱了我?”她紧咬着唇,看着石磊嘿嘿傻笑的模样,心已经凉了大半,另外一个是胡不言吗?
“嗯。”石磊摸着朱颜雪的头便亲在她脸上,香香软软的触感极好,他伸手揉着朱颜雪的右乳,笑道:“那么多人操你,凭什么我不可以?你这是什么表情,笑一笑嘛。”他伸手欲捏朱颜雪的脸,却被朱颜雪一把推开,“砰”地一声,他的身体撞在船上,桌上养着锦鲤的瓷碗也摔倒在了地上,三条鱼儿在船上扑腾,水面也惊起了几朵浪花,石磊仍旧在笑,朱颜雪却感觉十分阴郁和恼恨。
“我知道我身子不干净又是炉鼎,你们看不起我,要玩我直说好了,何必还隐形,让奕兰误会我和人媾和,平白让我受罚。”朱颜雪沉沉地蹲在地上,看着帘幔外不时飘过的船,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她捡起地上的三条鱼重新放回水碗里,看着石磊又向她扑来,她本想再次推开,但想到头上还戴着他给的珠花,心中感觉有些酸涩,她抓着石磊的手,道:“你送珠花给我,带我来人间游玩,仅仅是因为你喜欢我的身子,不是因为你们可怜我,也不是因为同出灵元山,对吗?”
石磊借着醉意,张嘴含住了朱颜雪的右乳,隔着衣料在嘴里舔弄一番,觉得味道不对便继续扒扯她的衣服,“我要,我要吃”
“吃什么吃,你以为你是”朱颜雪抓着他的手再次将他推倒,眼里已经有了泪水,她抹去眼里的水光向去船尾透透气,却见胡不言正在岸边买了一个雁型花灯,见朱颜雪立在船头,还行兴高采烈地向她挥手,朱颜雪呼吸一滞,如果说炉鼎不配拥有情爱,那么朋友这种东西也是奢侈品吧?
朱颜雪转过身,想起最初和胡不言相识,胡不言本就是冲着“色”来的,她还在妄想什么呢?这样的结果不该是意料当中的吗?
“我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这样”朱颜雪垂着头,双手不住地绞弄自己的衣服,肚子里的幼虎感受到她的不安,本想出言安慰,却听身后“噗”地一声巨响,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响起,“有人落水啦!”
朱颜雪惊愕地回过她,恰好看见石磊的衣角沉入水中,顾不得思索更多,立刻高声呼喊胡不言,却被岸上的喧闹压住。
朱颜雪见状焦急跺脚,她虽已到了筑基期,但到底怀了身孕,不敢贸然下水,可石磊喝醉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爬起来,急道:“喝醉了就好好呆着不好吗?爬出来做什么?”
“哎哟,小娘子,你还是先想办法救你夫君上来呗。”邻船有渔夫探出头,见朱颜雪蹲在船边一边呵斥却一边掉眼泪,摇了摇头,便伸出撑杆往石磊落水的地方去抓,晃了几次没抓到人,朱颜雪跺脚拿出身上所有的银钱,道:“大叔,你能帮我救他上来吗?我实在”
“明白,明白。”那渔夫见朱颜雪递来的银子摆了摆手,只取了部分,道:“这是冬天,我就只取些姜汤钱好了,小娘子你自己留着用吧。”说罢,便跃入了水中。
待到石磊被捞起时,人早已昏迷不醒,朱颜雪自责不已,见状自是对那渔夫千恩万谢,又立刻划了船靠岸,拖着石磊便想找间客栈给他把衣服换了。恰好此时胡不言买好了东西从岸边归来,见状立刻从朱颜雪手中抱起石磊寻了客栈为他换洗。
如此一来,今晚的花灯自是玩不成了,朱颜雪心中也有几分自责,主动拎了胡不言买来的醒酒汤和生姜去厨房熬煮。胡不言为石磊洗澡换了衣裳后,便灌了些药在他嘴里,道:“他怎么落进去的?”
“他想来抱我,失足掉下去了。”朱颜雪有些吞吐,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胡不言,好在胡不言也未多问,又开了一间房后,便各自安歇。
待到半夜,诸人歇下后,萧箬音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了石磊屋中,她走近石磊床边,看着睡在他身旁的胡不言轻轻吹了口气,原本睡意尚浅的胡不言立刻发出了重重的鼾声。她嗤笑道:“看你这猥琐傻样比这臭小子还欠推,还喜欢那贱婢呢哼,她领你们情吗?不过,倒也不是不能玩。”她手中出现了一包药粉,看着屋中炉子上热着的汤药,倾洒了上去。
“我还真是很期待呢,你这么迷恋那贱婢的身子,要是下面不能用了,会怎样啊?哈。”萧箬音几乎笑出声来,她睨了沉睡中的石磊一眼,只怕明日他醒来推他入水的这口锅要落在朱颜雪身上了。萧箬音勾了勾唇,若非附近的房间都被人占了,她还真想租一间看看明日的好戏,“这是本姑奶奶送你的及笄大礼哦,贱婢,哼。”
待到次日天明,沉睡了一晚的胡不言伸着懒腰醒来,自他封印大半修为下凡后,已经许久没有睡得那么沉也那么舒坦过了。他揉了揉脖子,也未想太多,看着睡在身旁鼻尖发红,有些流鼻涕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