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颗汗水顺着纤窄的锁骨滑落在高耸的丰ru上,靖乔穿在朱颜雪ru头上的ru环也因汗水的浸染熠熠生辉,她大半的雪白肩膀和后背裸露在外,随着艾灸熄灭在银盘中,散去的烟雾间露出身上的青紫印记。胡不言取回插在她身上几处大学的针,道:“好了,现在胎气稳了。”
朱颜雪穿好衣服,看着床上还未苏醒的石磊,心中有些不安,道:“胡师兄,你们出灵元山是不是被盯上了?”
胡不言的动作微微一顿,道:“熄阳散这东西是魔门合欢派所产,中了这药后,药性便会附着在男根之上,使人雄风不振,他们多用来培养禁脔。若说是有人想将小磊培养成禁脔,有灵元山在根本不可能。若说是仇敌,用此药来对付小磊我着实想不通是为了什么,或许过段时间会有人来联系我们换解药”
朱颜雪拭去额头的汗水,她背后的伤便是石磊半个时辰前推搡所至,当时的表情那叫一个狰狞,只怕石磊醒来根本不愿看见她,道:“胡师兄,我是否该避让一下,只是晚上回隐公子洞府”
“没关系,你先出去逛逛吧还是不要了,免得你也被暗算。”胡不言想了想,从储物袋中一朵赤红涡状的灵芝,道:“我权且试试,九阳灵芝能否中和一下毒性。”
“我去打水来。”朱颜雪这次不敢提议她再去熬药,打来水后胡不言便取了半朵灵芝和一些朱颜雪未见过的药材放入炉中熬煮,过了小半个时辰,便将熬煮出的药汁倒出,扶起床上的石磊慢慢将药汁喂入他嘴中。
朱颜雪站在床边有些坐卧不安,石磊饮了半碗药汁后,便咳喘着睁开了眼睛,他一见朱颜雪脸色就是大变,胡不言忙按住了他,道:“你好些没有?”
“没有!没有!”石磊捶打在他臂上,唇一瞥几乎忍不住又要哭,胡不言见状伸手放入他被窝中,拨弄了那尚且稚嫩的男根许久,仍是无反应,知晓这九阳灵芝无用了,便道:“我们且等等,或许会有人来找我们换解药”
“毒就是她下的,还换个屁!”石磊气急败坏,伸手抓起床边的药碗就要砸朱颜雪,却忽觉鼻子热热的,一摸竟是用了九阳灵芝后流出的鼻血。
“啊!”石磊此刻愈发气急败坏,朱颜雪见状立刻跪在了地上,道:“石师兄,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我下的毒。”
“啪”药碗砸碎在朱颜雪脚边,朱颜雪咬牙道:“若是我朱颜雪曾对石师兄下过熄阳散,或事先知晓此事半点,便叫我生生世世都为炉鼎,被人玩弄采补致死。”
“她都发那么重的誓了,你就别气了。”胡不言拍着石磊的肩膀,石磊冷笑一声,这熄阳散服下后,不但教他身体的雄性特征被压制,连带着心思都变得Yin邪古怪起来,向胡不言道:“你先出去。”
“什么?”胡不言一怔,石磊又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厉声道:“出不出去!不出去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这”胡不言下意识看了朱颜雪一眼,石磊拂开胡不言的手,冷笑道:“怎么舍不得她啊?就舍得我成带把的太监了?”说着,便捡起了地上的碎瓷横在脖颈间。
“师弟,你罢了,若是有事叫我。”胡不言见状忙摆手退了出去,心中有些懊悔先前怎么不让朱颜雪暂且离开,待他离去,石磊又向朱颜雪道:“你娘敢用你娘发誓吗?”
朱颜雪脸色一变,石磊弯下腰隔着衣料勾起朱颜雪ru头上的ru环,道:“你是怕我对付你娘,才这样求我的吧。有本事教靖乔把你娘也从灵元山接走啊,那就不用看我脸色了。”
“不,不是的,石师兄我啊”朱颜雪脸色血色尽无,她感觉石磊手上拉扯的力道又大了不少,原本两颗ru头先前就差点被他打结扯掉,现在被他稍一拉扯,就有鲜血从ru晕和ru头交接的地方溢出,金环的椭圆形状亦是清晰可见。
“嗯?你想我把你娘的ru头也打个结?”石磊勾唇一笑,原本那双清澈的眸子带了种说不出的Yin冷怨毒。朱颜雪心中发颤,她现在根本不敢出言顶撞石磊,娘在灵元山,她能怎么办?
“妾身,不,雪奴都听石师兄的。”朱颜雪低着头,那双原本流光溢彩的眸子此时被泪水蓄满,若说从前石磊对她还会有所怜惜意动,但此刻却只剩满满的恶意,他的手向上一扯,满意地听着朱颜雪惨叫变得压抑,他这才松开了手,指了指桌上的银针,道:“拿过来。”
朱颜雪一张俏脸变得煞白,她跌跌撞撞地爬到桌边拿起胡不言先前给他针灸用的针袋举在石磊身前,额上渗出了冷汗。
石磊取下一根针,扎入了朱颜雪的ru房,穿过衣料进入rurou,随着针在他指尖旋转,隔着衣裳都能看见被针扎入的rurou是怎样在起伏。他在朱颜雪只是颤着身子却不出声,便又扎了几根,伸手抚在她的tun上揉捏,道:“怎么不敢叫了?呵,继续在师兄面前装小白花,扮可怜啊。”
石磊见她仍不说话,便又抓着她肩膀、脸上还有rurou掐拧起来,恶狠狠地道:“就算熄阳散不是你下的,推我落水的却是你!”
朱颜雪愕然地抬起头,她不知道石磊为何这般笃定,但她看石磊神情狰狞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