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山知道他的租客里有个离经叛道的未成年少女。
他在市中心有一层父母留下来的房子,因为靠近繁华的商业区,很多都租给了在附近上班的白领,一个月收的房租就足够他一个人生活的衣食无忧。那个高中女孩的父亲和他有点交情,据说是和前妻离婚後又娶了新妇,家里容不下她这个拖油瓶,就送到他这里来,租了房子让她一个人过。女孩或许是经历了大的变故,有些叛逆,耳朵上打了一排耳洞,头发也染的五颜六色,脸蛋倒是长得不错。可他又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多一个租客多一分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但季明山绝对不曾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她。
在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前,女孩的嘴里还含着他硬梆梆的老二。
“谢!安!冉!”他咬牙切齿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她的名字。
谢安冉挑起眉瞥了他一眼,缓慢地将他的Yinjing吐了出来,透明的腺ye粘在红艳的唇上,被贝齿间的粉舌挑逗地舔食过,略带稚气的脸上流露出不自知的妩媚,看得季明山是下面硬了又硬,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我还以为您早就认出我来了。”谢安冉往後退了退,躺到洁白无瑕的大床上,侧卧着看季明山,没有半点尴尬的意思。海藻般微卷的长发随意散落着,修身的上衣早在两个人热吻的时候被扔到地上,现在她只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内衣,因为姿势的原因袒露出大片风情万种而娇嫩的胸ru。黑色长裙从tun裹到小腿,勾勒出少女初成的线条,脚踝上坠着珍珠的细链又增一分纤细。她不像同龄的女孩那般青涩稚嫩,反倒是有些成熟的rou感,正如同她的谈吐一样,丰盈,圆滑,也难免季明山在约炮软件上认不出她是个未成年少女。
季明山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你怎麽会在这里?”
“当然是和您一样,出来约炮啊。”
“说什麽浑话!未成年少女就应该在学校里好好读书,不要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睛。女孩子偷尝禁果是没有好结果的,在春天不要做秋天做的事,懂吗?”?她嬉皮笑脸,?凝脂般的手指轻轻划过骨感的锁骨,上面还留有季明山吸吮出的红痕,“难道刚刚我的表现您不满意吗?明明我们都很享受啊。”
季明山很不喜欢她这种轻佻的语气,彷佛把自我放在了比小姐更为低贱的位置上,心口冲上一股无由来的怒火,“你有没有一点自尊自爱,知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麽写!”
谢安冉的表情似乎有了些微的变化,但很快被她压抑了下来,略带些俏皮地走到季明山跟前,腿一抬就坐到了季明山身上,肥软的rou屁股正好压着他火气未泄的Yinjing。她伸出双手勾住季明山的脖子,轻轻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极其有存在感的双ru也送到了他嘴前。“不过是出来寻欢作乐而已,怎麽扯得上羞耻二字,”她的声音又甜又腻,连鼻尖呼出来的热气也自带一股香甜,“您真是个老古董呢!可是,我就喜欢您这样的,床下闷sao正经,床上却是十分卖力的??”
“你!”
“衣冠禽兽!”她笑得花枝乱颤,圆润的白肩上细细的两条暗红色吊带根本勾不住胸前的波涛汹涌,白嫩的rurou似乎要蹦出薄如蝉翼的蕾丝一般,甚至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下巴,如牛nai般细腻的触感几乎要让季明山把持不住。季明山扯下她的手,将她的上半身推远了点,她还火上加油地扭着tun去摩擦按压他的老二,好像根本不知道惹怒饥渴的男人会有什麽下场,一身让人又爱又恨的sao浪劲,“您看,您的鸡巴都还硬着呢,偏偏口是心非。”
季明山仓促地从单人沙发上跳了起来,谢安冉也顺势坐到了地上,深赤茶色的地毯显得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更为白皙。华美明亮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凝滞的气氛孕育着愈发激烈的黑色漩涡。尽管他对自己不可言说的情况感到万分尴尬,季明山还是光明正大的在洗手间里呆了一会儿,慢慢平复下三路燃烧的火。等他解决完自己的生理需求,从洗手间走出黎,谢安冉仍躺在地上玩手机,好像什麽事也没有发生过。
“喂,起来,”季明山自己拿了一瓶房间里的矿泉水,另一瓶扔给了谢安冉,“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呢,”谢安冉说话慢吞吞的,站起来穿衣服的动作也慢吞吞的,季明山只能坐下来等她。谢安冉捡起地上的衣服,原本贴身的高领针织衫已经被男人意乱情迷时撕开了一道口子,正好露出少女小巧可爱的肚脐。他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口水,把自己的皮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上,另一只手上的塑料瓶捏的喀吱喀吱响。
“走吧,去吃宵夜。”
市的宵夜是极为出名的,即使过了黄金时段外面也是十分繁华热闹的。路边的小摊售卖各种特色小吃,散发出的诱人味道交织在一起,灯下红尘滚滚。季明山其实很少来这种地方,他厨艺不错,很多时候都是自炊解决一日三餐,最後还是靠手机上的推荐去了间老牌粥店。他点了碗生滚鱼腩粥,谢安冉点了香菇滑稽粥,两个人又另外点了一份蚝油生菜。
等粥上来的片刻,谢安冉突然扯了扯季明山的袖子,嘴边笑出一个小小的梨涡,“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