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没想到今天约炮约到我那个房东大叔了!”洗完澡后的谢安冉全身泛着淡淡的粉色,shi发被裹了上去,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裙坐在桌前涂指甲油,头和肩膀夹着手机和闺蜜聊八卦。
“那你吃到没有?”小姐妹笑嘻嘻地问她,隐约间还能听到男人的喘息和暧昧的水声。
谢安冉瞬间猜到那边发生了什么,红着脸啐了一句,“你们俩要不要那么饥渴啊!”
“害羞啥,你半夜十一点打电话给我,既然我没睡,那肯定是在和我男人恩爱啊。”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谢安冉又突然想起今天晚上吃到一半的,男人雄壮的Yinjing,那么粗长,却一点也不丑陋。她知道她的房东有洁癖,没想到他的Yinjing也很干净,没有浓重的腥臊味,颜色淡淡的,看上去很有食欲。被鸡蛋大小的gui头撑开口腔和喉咙的胀痛感和满足感仿佛还残留着,禁不住夹紧了腿轻轻摩擦。
“他真的好大,我想和他继续发展,你帮我想想办法?”
“你们俩还在同一个屋檐下吗?”
“嗯,他房间就在我隔壁。”
“隔音好吗?”
“很差。”
“那你这样”
季明山是一个心很大的人,约炮约到未成年少女这种事在他心里只留下一道涟漪,或许还有若干次隐隐约约桃色的梦。他依旧像往常一般平时宅在家里,一日三餐自己解决,周末偶尔和朋友出去吃顿饭,水过了无痕。出去吃饭的时候他看到餐厅旁边也有家nai茶店,却因为有亲近的哥们在唱,不好意思暴露自己不合时宜的好奇心而放弃了。谢安冉偶尔放学回家的时候能碰到他从房间里出来,到客厅饮水机接水喝,如果半夜出去玩碰到他在吃夜宵,还能分得半份水果沙拉。他不懂得什么叫做避嫌,或许是因为他百分百确认这只是一个意外。
不,并不是这样。
黏黏腻腻的水声,低沉震动的嗡鸣,还有女人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季明山第一次开始恨高档小区的晚上太安静,而房间的隔音能力又太差,以至于他能在脑海里将从门缝间管中窥豹的碎片幻想成一幅完整的图画。女孩穿着黑色丝绸睡裙,胸口拼接的是薄薄的一层蕾丝,隐约透出淡茶色的ru晕。投影仪将男女交媾的画面投射到床对面空白的墙上,季明山和谢安冉公用一个网络电视账号,他一万分确定女孩看的是他上周末才找到的新资源,穿着校服的高中少女被老师骗到办公室里,被强迫着承受无尽成人式的亵玩。影片好像已经进行到了一半,老师将一叠照片甩在女孩柔软的ru房上,照片里全部是她和一些中年大叔yIn乱的交媾。原来失去父母的高中女学生为了维持生计和弟弟的学费不得不去援交,将自己纯洁无暇的身躯出卖给大腹便便能当她父亲的中年老男人,却渐渐沉沦在这背德浪荡的快感之中。一直关注着女孩的老师撕破温柔的面具,把女孩骗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诱哄她脱下校服和内衣,像骑着小母狗一样骑在女孩的身上,把肥软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似熟烂的桃子,捏在手里满掌心甜美粘腻的汁水。尽管被暴力地对待,女孩抛弃了骨子里仅有的一点矜持,呻yin着用被cao的殷红的小嘴吞吐着男人的Yinjing,失神的眼睛暗示着她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男人的性爱玩具。
他记得手yIn到射Jing的一瞬间把自己带入了老师的角色,肆无忌惮的用男性的阳具惩罚一个yIn荡的sao货,而现在被他幻想的对象就毫不设防的躺在床上。她一手轻轻打着转按摩娇嫩的ru房,另一只手则伸入那无人问津的蜜道之中,轻轻用指尖抠挖自己敏感而狭窄的Yinxue,处女的汁ye打shi了整个微微坟起的Yin阜,抽插间发出shi哒哒的水声。季明山勃起了,他知道他的偷窥有多么不道德和猥琐,甚至门再打开一点谢安冉就会发现他这个变态老男人,羞愤的狠狠地扇他一巴掌,可是他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半步也动弹不得。
女孩跪坐在床上,眼神迷离地望着墙上影像中交媾的浪荡男女,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双手抚摸过如牛nai般洁白的肌肤,脱下了身上唯一一点遮蔽。少女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受到了刺激似的抖了抖,门外偷窥的男人已经偷偷把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分泌出点点粘ye的gui头。她的双ru美的得天独厚,并不是像一般的亚洲人扁平下垂,也没有欧洲人那样丰满的很夸张,而是微微上翘的标准水滴形,淡茶色的ru尖因为情动而泛上一片桃粉色,可爱的让人想含在嘴里,温柔而暧昧的用牙齿和舌头与它缠绵。如果咬住ru尖用力地往上扯,女孩是不是会发出像发情的母猫一般的呜咽尖叫呢?平坦的腹部没有一丝赘rou,白白嫩嫩的,情动时不由自主的扭动表彰着少女rou体无法比拟的柔软,像一捧沙,一朵浪花,一条离水的鱼,随心所欲的在男人的指尖流动。女孩细长而白净的双腿藏在勃艮第红的薄被之下,偷偷露出的脂白色莲足又点缀着小巧的粉甲,毋庸置疑她就是造物主最Jing致也最珍贵的玩具。
像一滴雨一般,落到他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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