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可真是男子中的至宝。”眉目间隐有色意的女人盯着短发男子,嘴上说着赞美的话,心里却是异样yIn猥。
——好想,毁了他
江成浩不着痕迹地向离她更远的地方撤离:“夫人谬赞。”
这女人长得倒是Jing致,但那恶心的表情真是让他浑身不自在——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与其看她这样,倒不如看他自己家那个性冷淡,虽然平时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还不是被他勾得离不开。他现在真是,越来越喜欢她的重视。
那女人眼睛转了转:“江掌柜,你我既是合作,又何必这般疏离模样,可能喝了这杯交易酒?”
江成浩作为玲珑的生意人,自然知道能屈能伸,于是便接过酒一饮而尽。此时他仍当自己是现代生意场上的男人,况他自觉自己这样的外形,这里不会有人对他不利。
“哈哈,江掌柜,我真替你惋惜,嫁给了你家那个无能妻主,整日让你抛头露面。”那女人见他喝了酒,兴冲冲地靠近他套着近乎。
“我妻主我倒是满意得很,能给我这般自由。”他这句话也只是自己的想法,对于秦静的真正想法,他倒也是没有底气。
“生意既成,我便告辞了。”突然感到脑袋一麻,江成浩顿时心叫不妙,只想马上摆脱这人,赶回家去。
那女人长手一捞,便把浑身软透的江成浩捞到了怀里:“莫慌嘛,你对你妻主那么痴情,莫不是在床上被她调教得舒爽,你且试试姐姐我怎么样”她说着便开始把左手探入江成浩衣襟里,肆意地摸着。
“你我警告你,放开我”他从来没有这样被羞辱过,身体被掌控在一个陌生女人手里。
女人哼笑一声,把他抱到了床上,俯身含吮上他的耳垂:“我便看看,若是你失身于我,她可还要你”
“放开我你别这样”听到这里,江成浩突然开始慌乱,一直以来他不自觉地按照这里的男人穿衣打扮,就是想接近她说的那个标准。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那柳如眉真的优秀到了极点,他表面上看不起他那种人,甚至自我欺骗自己至少比他有能耐。可当秦静的眼睛里闪过对柳如眉的惊艳,他便想在她眼中也看到对自己的这种感情。
在现代时,他不敢对她好,父亲百般叮嘱让他能对她不过分挑剔,也不能真正为难,让外界有一种她迟早会离开江家的错觉,让他们不会想到伤害她。甚至知道母亲她们想要他们离婚时,他也是用缓兵之计签了字,唯恐他们对她不利。他以为自己在外的浪荡不专模样,可以让她像父亲期待的一样远离外面那些女人的陷害
父亲不在乎他厌烦背后的日渐依赖,却也算漏了谭婉茹的贪得。
身上的女人已经撕开了他的亵裤,他在挣扎中被她包裹。
——秦静,对不起
——秦静,我有点怕
——秦静,你在哪
那女人喘着气拍他的脸:“怎么像死人似的,你不是很野吗”她说着狠狠动了几下,而她身下的人已经失去了攥紧床单的力气。
“秦静秦静”床上的男人发丝凌乱,苍白中带着chao红的脸上已经全是眼泪,他像一条脱水的鱼,目光涣散地张着嘴喃喃。
在他痉挛开始的时刻,女人离开了他的身体:“江掌柜,春宫图不日送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他错了——他不该想要在这里建造自己的商业帝国,他不该不听她的话盲目自信,他不该以为她要求跟着自己的侍从都是为了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