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
她说话的方式,多少会令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随着第二瓶若曼尼.康迪打开,我的酒意上来了,话也渐渐多了。
那两位客人走后,只有我们三个人,银珠干脆把店挂上打烊的牌子,李明月也邀请明珠尝了红酒。
最后说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只是隐隐约约好像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女友劈腿的可怜男人。
李明月和南银珠不住地批评我女友和死党,当然我没有说出潇儿和小宇的名字。
走出银珠的店,我已经快站不稳了。
连日的疲惫和心理打击,让我不胜酒力。
「要不要去我家喝杯茶?」李明月挽着我的胳膊,明亮的瞳孔映着上海的夜景。
我知道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不过眼角的细纹却丝毫不减她的韵味。
没有回答,我用唇代替了言语。
我们一路亲着往她的住所走去。就算是在午夜的马路上,也有不少赶路人,都为我们热情的拥吻喝彩。
从社区的门口,一直亲到电梯,再出电梯,进家门,我们的嘴唇都没有分开过。
来不及开灯,明月甩掉高跟鞋,踢上房门,在客厅里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两个陌生的男女,意外地擦出火花。
不仅仅是一夜情,我们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情愫紧紧联系着。
她含住我,舌头不可思议的如同手掌一般圈住我肉棒的根部,喉咙打开,让我进到最深处。
我们的衣衫散落一地,如有人第二天见了,怕是可以想像出我们当夜的激情。
当我进入她的时候,明月的呻吟几乎让我误以为是潇儿了。
我抱住她,紧紧贴着她细腻光滑的身体。
我想潇儿。我在别的女人身体里想潇儿。
我的肉棒从未这般坚硬,灼热。
明月在我耳边低语,夸我像地狱里的魔王一样充满了力量。
她颤抖了,求饶了,却又欢愉地渴望着。
我越来越分不清她是谁,是潇儿?还是明月?
当我激动地抵着她的宫颈口,把有生以来最热最强力的精液射进去的时候,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别想她了,今晚,我是你的女朋友,全部都给我吧,把你的生命的种子给我,让我受孕吧。我爱你,我愿意为你生一个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明月的性爱技巧超凡脱俗,我以前经历过的女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幼稚园一样。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都能恰到好处地激发我的欲望。
她说我征服了她,如同一艘无敌的铁甲战舰横冲直撞。
可是我却沉没在她带来的肉欲的海洋,直到把我的生命都点燃,作为能量继续撞击她柔软的花心。
那硬硬的花心,张着小嘴,一滴不漏地吮吸着我的精液,最后,精液也好,尿液也好,我的所有体液,都尽数献给了她。
也许真的会让她怀孕呢?我最后的意识
里,禁不住想着。
天花板,似乎有点眼熟,可是房间里的布置我很很陌生。
头痛得厉害,昨夜的各种片段尽数是碎片,拼凑不起来。
身边的女人身体柔软地像一滩融化的春雪。
房间里的气味相当不好闻,充斥着男女疯狂过后的荷尔蒙。
我勉强坐起身,身边的明月俏脸被头发遮住半边。
我拂去她的刘海,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明月醒了,满足而羞涩地望着我。
我们相视无言,只是望着对方。
经过昨晚,我们之间似乎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紧紧地连在一起。
滴答一声,似乎入户门开了?
「哇?这场面?」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好像在哪听过。
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加快,看向明月,她做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紧紧抓住我的手,把头埋进被子里。
来的会是谁?
卧室门被悄悄推开一道缝隙,露出半边脸,那红红的脸颊,闪动的目光,竟然跟潇儿如出一辙。
「馨姐?」我失声道。
「卫驰?」来人竟然时候李馨儿,潇儿的姐姐。
馨儿一脸吃惊的表情,当她看到明月裸露在外白花花的大腿,长大了嘴巴,然后发出骇人的尖叫。
「妈!你——你们俩——干了什么?」
我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一刻,我是服气的。
如果真的有上帝什么的,我只能说,
嘿,你大爷的,真会玩,逮住我一个人往死里弄是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