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仍旧如年轻时那般,身材紧实匀称,让他难以直视,含羞的别开眼,镜里正要去解身上的衣物,下巴蓦地被握住。
“唔”
粉唇被女人擒获,镜里被凤渊揽在了怀中。
两人拥吻在一起,唇瓣私磨,小舌交缠。
“母皇”
凤渊看着怀中成熟的男人,嘴角微勾,一边啄吻着男人,一边去剥男人身上的衣服。
男人的每一处她都熟悉,这个男人从男孩被她开发至今,她了解他每一处敏感。
两人同时赤裸时,凤渊便将人重新压在了床上。
抚摸着镜里的肌肤,手过之处皆变得粉红,凤渊喜欢宠幸年少的美男,便是因为将一个男孩操弄成男人总能带给她不一样的快感。
“嗯啊母皇啊嗯啊嗯啊啊不行啊”
手指揉捻那粉嫩的乳珠,听到耳侧传来男人的呻吟,凤渊勾唇附身,吸吮上哪乳头,绕圈舔舐,下腹则去摩挲男人火热的肉棒:“告诉母皇这里产的奶给不给母皇喝?”
镜里难耐的挺动腰身,浑身泛着情欲的潮红:“给母皇喝,镜里被母皇操出的奶水都给母皇喝啊啊嗯啊啊不要咬啊好酸啊啊”
“坏孩子,嗯,仗着你父后疼你无法无天了?”
“嗯啊啊啊不行了母皇啊啊啊啊啊啊啊”
“朕操弄你操弄到再也起不来身可好?”
肉棒被握住,镜里双腿不由自主的夹合,腰身弓起,皙白的身躯变得粉红,眼眸迷离潮热:“母皇啊!”
凤渊一边低头吻着镜里的唇瓣,一边将自己的龙穴凑近男人那已经开始溢出爱液的肉棒。
镜里喉结微动,浑身汗湿,下一刻被毫不留情的纳入那紧致的龙穴中。
“啊啊啊啊啊母皇好痛嗯啊”
破败的冷宫传来阵阵呻吟,冷宫中其他院子的君侍皆能听到那令人心神颤动的呻吟。
“啪啪啪啪”
两人交合处肉体不断撞做一处,爱液缠绵流淌而下。
凤渊面容潮红,龙穴狠狠的套弄的男人的肉棒,耳边听着男人的呻吟,看到男人眼角因为欢愉留下的眼泪,勾唇一笑,缓缓摆动腰身,与他的唇若即若离的相碰,沙哑开口:“喜欢母皇操弄你?”
镜里睁开迷离的双眸,双臂环上凤渊的脖颈,声音潮热:“要母皇一直操弄我,操弄镜里给母皇生下小皇子。”
低低一笑,凤渊却停下吞纳肉棒的动作,手指轻轻拂开镜里耳际的墨发:“可知道错了。”
两人的私处连在一起,做着这样意乱情迷的恩爱之事,他还有什么不知足呢,他如愿从她的儿子变成了她的男人,为她生下钰儿,她身边那么多男人,被关入冷宫的男人那么多,可他仍旧能伴在她身边,每月她也会宠幸他,他该知足了,他想要她,想要她疼爱自己。
眼眸微红,镜里点了点头:“知错了,镜里知错了。”
淡笑附身吻了吻他的唇畔,随后凤渊吻上他的脖颈:“乖宝贝。”
薄唇吻上男人的耳朵,身下吞纳肉棒的龙穴缓缓动作,床榻吱呀作响,爱液粘粘,交合处滋咕滋咕发出暧昧的声音。
“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面色涨红,感受到体内肉棒迸射的爱液不断加快身下吞纳的速度,在那肉棒将爱液尽数喷涌闷哼一声喘息着伏在男人身上。
高潮迭起的镜里已经双眼迷离,恍恍惚惚还能看到的灯火,随之被黑暗取代。
看到身下晕厥过去的男人,平复过后的凤渊起身,随意用底裤擦了擦自己的身体,便踏着夜色而去。
镜里贵君在冷宫侍寝的消息第二日便传遍了皇宫,人道到底是皇上的亲生儿子,能得皇上这般疼爱,但明白内里的君侍们知道皇上这是舍不得给皇夫难堪,谁不知道镜里贵君是皇夫嫡子,说皇上宠爱镜里贵夫,还不如说是皇上十年如一日的疼爱着皇夫。
看这宫中男人千千万,诞下子嗣的君侍不少,侍奉榻前的君侍、小侍更多,可又哪个像皇夫这般被皇上看重。
惯例将晨时请安的一众君侍打发离开,裴游支着额角躺在榻上,看到承了宠幸后气色红润的儿子,裴游垂下眼帘:“镜里贵君留下吧。”
众君侍拜礼离开,镜里知道因着前些天的事父后要提点自己,早做好准备留下,点头与交好的几位君侍示意,镜里跪在了裴游前面:“父后,儿子知错了。”
裴游轻叹开口:“起来吧。”
闻言,镜里起身落座在裴游身侧,拿过一侧蓝枫手中的玉锤替父后捶打,别人知道他得了皇宠不过在冷宫关了几日便能回宫,他自己也心里明白,他是因着父后,许是一直有父后护在身边,他即便快三十仍旧天真,可在冷宫的那几日他似乎一日便长大了。
裴游看着自己的儿子,看了半晌暗暗叹气,他该早在镜里成为凤儿的男人时便开始提点的,垂下眼帘,裴游悠悠开口:“你有什么错,你自小便被你母皇疼着,身为宫中最受宠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