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缓缓睁开眼睛,凤yin看着身侧熟睡的女人。
女人容貌Jing修,身材匀称一如人们人口相传那般是天神一般的人物,是朝凤建国以来最优秀的帝王,越与她在一起便越能感受到她的好,无论是外表,还是风流不羁的性子,总让人沉沦爱恋。
伸出手缓缓摸着女人的面颊,凤yin有些恍惚。
他第一次见她是在父君寝宫,那时父君还住在后宫中,年幼的他醒来不见一向都会陪在他身边的父君而揉眼起身去寻,却看到了让他至今难以忘却的一幕。
向来温柔胆怯的父君被压在一挺拔绝美的女子身下,白皙的肤色因着女人的动作变得chao红,一向温柔望着他的眼眸迷离无神,口中呓语不断,他看见父君的身子在那女人身下痛苦的摆动,耳边响起那一道道让他胆战心惊的声音时还伴有莫名的水渍声。
这一幕让年幼的他不知所措,让他不敢上前,也不敢退后,完全僵在原地,只能睁着大大的眼睛任由恐惧的泪水滴落,直到父君再无声音,他真正看清了女人。
他看见女人放下父君起身,看见那刚刚连在一处的地方分离开来,看着那女人披上了衣袍向他走来,恐惧充斥了他的全身,他以为他会像父君那样死去但却被她轻轻抱起。
“yin儿吗?朕是母皇啊,怎么?不识得了吗?”
女人温柔的将年幼的他抱在怀中,他的恐惧也因着女人温柔的声音褪去,但一想到父君刚刚痛苦的模样便止不住的哽咽:“父君他死了吗?”
他看见女人面上的笑容一窒,随即耳边便传来女人更加肆意的笑声,他不懂她为何笑,但她却第一次温柔的亲吻了自己的额头,就像平日父君对他那般。
她摸着他的头,将他抱起一路抱向了床帐中,床帐内他以为被折磨死的父君喘息着看着他,面色依然通红但却没有了刚刚的痛苦之色,反而反而被温柔取代。
“yin儿怎么起来了?到父君这里来。”
他委屈的窝进父君的怀中,看着父君着衣,看着那他该称作母皇的人同样卧在他身侧,这一晚从父君口中他第一次知道自己除了父君还有母皇,他是父君和母皇恩爱生下的孩子,他不能常常见到这位母皇是因为他还有父后和许多父君,还有许多兄弟。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待母皇他从开始的惧怕变成了仰慕,从仰慕变成了爱慕。
他爱慕着她啊,哪怕两人有着血缘,哪怕两人年纪相差良多,他对她的爱恋日益增长,即便只能与她偷情,即便他每月只能见她寥寥数次,即便他要忍受她宠爱旁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心头微酸,长叹一声,他该知足了,她昨晚本是宿在丽君宫中的,他只不过一句舍不得,她便在夜半过来,他高兴她对自己的在乎却也酸涩于他只能在她与别的男人欢好后得到她。
她待自己那样好,他多想她属于自己一个人
腰间一紧,凤yin被人抱紧,两人本就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
凤渊看着怀中的少年,轻轻吻了下他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天还未亮便醒来,看来昨晚没能满足宝贝?”
捶打了下她的肩头,凤yin靠在她怀中:“明明是皇上未能满足偏总说yin儿,皇上既然嫌弃yin儿不能满足皇上,皇上便去找别人吧,丽君就蛮好,皇上昨晚宿在丽君宫中却夜半离开定然心有不甘吧,不如今天再宿在丽君处吧。”
低声一笑,凤渊抚摸上少年的tun瓣,“又吃醋了?朕心里装着的是你,作何要吃这没用的醋,今天朕便翻了你父君的牌子一夜都守着你可好?”
她越哄他他便越想耍性子,转过身背对着她,凤yin轻哼:“皇上都说是翻父君的牌子又怎么是过来陪我。到时候还不是临幸了父君才临幸我,我总是要等到夜深人静后才能在你身边。”
凤渊并不因为他置气的话有恼怒之色,自顾自的低头啄吻舔舐着少年的脖颈,最后宠溺的将少年抱转过来吻住那红唇:“朕今晚只陪你,只要你,不碰你父君,这下可开心?”
她处处为他妥协,又温柔的哄着自己,凤yin心中的酸涩好受许多,但一想到父君对她到来的盼望便又有些心软,他得到了她对自己的喜爱,可却也分去了原本应属于父君的宠爱,便有些矛盾的开口:“我父君也想你,您还是陪他吧,等他睡了再”
对待怀中这个反复无常的少年,凤渊不由好笑,随即以吻封缄,握上少年roujing猛地挺深纳入,诚如她所说,是她不满足而非是他。
刚刚休息了不过两个时辰的床榻又一次吱呀晃动起来,男人的呻yin女人的喘息再一次充斥属于少年的房间。
两人再一次到达高chao时日头已经渐渐升起。
平复后的凤渊将两人交合处分离,起身下床着衣,系着身边总管奉过来的内衫,凤渊戏谑的看了眼帐内久久不能起身的少年:“没用。”
凤yin面颊还带着chao红,额间都是汗水,听到她的声音,喘息着起身,酸软的上前服侍她着衣。
待到凤渊将朝服着好含笑而去,凤yin才重新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