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上捶了一拳,沉闷的声音像夏夜的雷声。
宋清瑜第一反应不是害怕不是紧张,反而是去看他的手,她眼里的焦急与担忧那样明显,可乔以清全部的心神只放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色很淡,甚至发白,大概是来的太急什么也没有抹,但看起来依然润泽。她的唇薄而翘,是典型的M形唇,清纯中又带着些不自知的性感。
几乎是不自觉的吻了上去,乔以清抓住她的手,按在墙上,一点一点他吻得很轻,只是简简单单的唇与唇的触碰,不带任何□□,不带任何绮念。
宋清瑜的脑子一片空白,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么真实的吻,平时拍戏都是借位,而过往的感情经历几乎是零,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尝试挣脱,却发现自己完全被他控制,不得动弹。
乔以清似乎不再满足于这样吻,他开始轻轻咬她的唇,吞没她的挣扎声,直到轻细的呜咽声响起,这个浅尝辄止的吻才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说是很肥的一章了,终于亲上了,会不会太快?
周末愉快大家
☆、确定
温厚的食指拂过她的脸颊,眼泪被抹去,宋清瑜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哭了,过往在他面前再弱势,也不会哭,不会流泪。
“你这是在做什么?”她的声音仍旧有些哽咽,虽然不那么明显,但依然听得出来。
“抱歉。”乔以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有些无奈,确实是他孟浪了,这样对一个姑娘确实不合适,可是谁叫这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呢?口是心非,说的是不是就是现在的他。
“是你说不要的,现在又……”吻我两个字宋清瑜说不出口,外人只看得到她强势冷漠,却不知道真正的宋清瑜是胆怯,懦弱的。
她常常睁着那双如秋水般明亮的双眸看你,不经意间的一眨又一眨让你完全无法抗拒。正如此刻,倘若她要天上的星星,你也会想尽法子为她摘来。
“我大概做不到,”乔以清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如果你想试就试一试吧,可是宋清瑜,一旦开始就没那么容易结束了,你真的想好了吗?”
宋清瑜用手拭了拭泪,抬头看到的只有他宽阔又单薄的脊背,这么多年来,更多的是她留给他一个背影,可望不可及。
多年的困顿,有时候只用一瞬间便可通透。宋清瑜突然觉得如果不试,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躲他,不接受他。而他也不会知道,其实他喜欢的宋清瑜也许并不好,也许很多时候都会叫他失望。
所以这一试,倒不如叫互相解脱。至于结束,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我想好了,不因为电影,不因为陈庆,就当做是这些年的一个了断。”宋清瑜的声音回到了之前的清亮,听起来似乎像是出征前的盟誓。
乔以清觉得有些好笑,但他忍住了,这丫头以为试一试那么容易,小孩过家家?还做一个了断,好,那就做一个了断吧,毕竟他也老大不小的了。
上海之行,仿佛一场云中之梦,飘渺无迹,若不是那两张机票真的存在,宋清瑜会不停怀疑她是否真去了上海。
而且还是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说了试一试。
电影仍然在慢悠悠地拍着,不管是陈庆还是张瑄都把那天遗忘了似的,他们绝口不提宋清瑜说要退出的事。
只有宋朝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有时是带着八卦的暧昧,有时是无言的注视,宋清瑜看不透,总觉得他误会了什么,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起。
电影几乎全是武戏,沉重的铠甲没几天便压的宋清瑜直不起腰,但又不得不昂首挺胸,打起Jing神,不管怎样,这是难得的机会,必须珍惜必须努力。
“宋清瑜,你没吃饭吗?”陈庆拿着个大喇叭,站在远处大喊,声音夹在劲风中,更是凌厉,“你的手举高一点会死啊,还有你的腿,给我迈开点。”
导演发火暴走的时候,谁也不敢说话,都屏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除了宋朝。
他站在外围,即便穿着一身同样沉重的铠甲,但依然吊儿郎当倚在墙上,一双狭长桃花眼斜斜睨着,三分清瘦七分风流。
“是不是特心疼啊?”宋朝用修长的手指弹了弹靠在墙上的道具长缨枪,虽是道具却十分逼真,手指轻轻一弹便是清越的敲击声。
阿容没有理他,只是有些恶狠狠地看他一眼。
宋朝笑了笑,旋即变得整肃,头盔盖住的发也随之抖了抖,那七分风流成了七分英气,像极了个英勇的士兵。
“导演,到了饭点,我饿。”宋朝的声音很大,穿过风越到远处,虽是一句不怎么正经的话,可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严肃极了,仿佛事关重大。
陈庆不知道又说了什么,阿容只看到远处的拍摄人群慢慢散开,宋清瑜也终于解脱出来。侧过身去看,宋朝还是倚在墙上,没有个正形,对上她的眼神,他也只是错过去,不再看她。
“阿容,要不你回上海去吧?这儿太累人了。”宋清瑜一边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