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草一木都是时谨为他所做,而且满满都是时谨的味道,在那里被男人占有他更容易兴奋。
此刻的时谨恨不得自己像那些话本里的侠客一般会飞檐走壁,两三下功夫就能飞到另一个院子里头去。因为沈慕一直在房里未出去过,没有穿外衣,时谨拉过榻上的薄毯把人一卷,抱着沈慕就往外走,急色的模样让沈慕身体烧得通红,久未被滋润的花xue泛起了空虚感,回忆起被热乎乎的rou棍子填满的感觉,两瓣殷红的xue唇颤颤的分泌出透明的yInye。 到了另一处的卧房,等不及进到隔了两扇门的卧房,时谨抱着人放在厅里的圆木桌上,丢开毯子迅速把人剥个Jing光。沈慕坐在桌子上,一手在后方撑着桌面,一手扶着肚子抬手抬脚配合时谨脱他衣服的动作。时谨低头亲他,他就张开嘴乖乖伸出舌头给他吸。
亲着沈慕香软的唇,熟练的伸进两指到shi软嫩滑的小xue里扩张,因为怀孕,xue里的甬道也变得更加温软,手指一进去就挤出了大量的水ye。专心的抠挖着花xue,时谨松开被吻得软绵绵的人,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向下亲,突然瞄到沈慕那对小巧Jing致的ru房泛着水光,他低头细细看去,原来nai头那里正挂着滴nai白的ru汁,摇摇欲坠的,时谨凑上去吮住ru尖,大大的吸了一口,瞬间涌入满口的香甜nai汁。
“啊……啊啊……不行,不能那么吸……我、我会射的,不……唔啊……”鼓涨了多日的nai子被疏通了,里面的nai汁快速涌出的疼痛和舒爽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许久未发泄过的娇嫩rou棒高高翘起,花xue紧紧缠着插在里面的手指,等时谨换了另一边的nai子吃nai的时候,rou棒和花xue同时喷出了热烈的爱ye。
沈慕的nai水不多,两边的nai子被吸了几口就没nai了,把最后一滴nai水吞下去,时谨这才抬头看着因为高chao而带上了情欲的chao红的人,“怎么这么快就有nai了,不是要生了孩子才有的吗?”
沈慕半挂在他身上,胸部还维持着喂nai的姿势挺着,脸上净是媚态,被问到这个问题,脸上带着一丝羞窘:“你不是喜欢吃吗,我就想试试会不会有,吃了点催ru的东西,可能是因为生过孩子了,前段时间就觉得涨涨的,真的有了nai水。”
可能是体质原因,沈慕的nai水很少,生下沈时安之后产的一点nai水全都到时谨肚子里去了,那段时间里次次欢爱时谨都要把他两个nai子的nai水吃光,玩得肿起才肯罢休。没过几个月他的nai水就越来越少了,吃催ru的东西也没效果,没了之后时谨还可惜的叹了几句,他自己可能忘了,沈慕却一直都记到现在,刚怀上没多久就在催ru,想让时谨高兴一下。
“怎的不早点跟我说,这几天涨得难受了吧。”时谨怜惜的亲了亲两颗被咬得肿大的nai头,默默惋惜了下。这算是他的一个小癖好,家里几位夫人的nai水几乎都进了他肚子里,孩子都是请的ru娘喂养的,也不是说他是喜欢喝nai,ru娘喂孩子的时候他不小心撞见过几次,那些女人胸前都汹涌澎湃的,像是挂着两块肥肥的rou,他一点想喝的念头都没有。家里的几个哥儿知道他这个小爱好,所以让ru娘喂nai的时候都躲着点,生怕他去碰了别的女人,时谨也懒得解释,乐呵呵的张嘴叼住四位夫人挺着胸喂过来的nai子。
“还是你的nai水吃起来最美味,就是太少了点,喝几口就没了。”或许是少而Jing的道理,沈慕的nai水比其他三人的味道都要浓郁香甜一些,最是得时谨喜欢。
花xue被手指插了一会儿,已经不满足于手指的插干了,沈慕难耐的晃动着屁股暗示着时谨用粗大的rou棒cao他,嘴里也说着讨他欢心的话:“唔……明天、明天还会有的,明天再给你吃……啊……快点……”
不紧不慢的抽出手指,饥渴的花xue狠狠吸着不舍的放开,时谨衣服也不脱,松开腰带掏出硬得发疼的rou棍子,杵着沈慕的大腿根胡乱顶撞,“明天是给我吃你的nai水呢,还是你想吃我的rou棒呢?”
“nai子、nai子给夫君吃,saoxue也给夫君cao,夫君想怎么玩都、都可以,啊哈……别玩了,快进来,cao我的saoxue,saoxue要吃大rou棒……”被情欲折磨得软了腰,沈慕脱力的整个仰躺在桌子上,双手抓着桌沿稳住自己,长腿攀着时谨的身体,不断拱着屁股想把在他腿间撞来撞去,就是不肯撞他瘙痒的小xue的rou棒给吃进去,又因为吃不到而急得沁出了泪来。
时谨也不敢逗得太狠,拍拍他焦躁的屁股,抬起他的两条腿挂在手臂上,让沈慕的屁股半悬空在桌沿,“大着肚子还这么sao,你可抓紧了,不然孩子要是有什么事,我就把你的saoxuecao烂,看它还怎么发sao发浪。”
仰躺着抓紧桌子边缘,沈慕脑子里现在了没有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满心满眼只剩眼前的男人和杵在他腿间的rou棍子。在他快要哭出来之前,那坏东西终于杵到他大开的Yin户门前,找准了入口处噗的一声烫人的rou棍子整个猛的插进花xue里。
“啊哈……好深……进来了,rou棒cao进xue里了……”沈慕抓着桌子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脚趾也蜷缩成一团,一副餍足的表情。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进去之后时谨就大力cao干起来,花xue里头又shi又软的,大概是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