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慕赶过去,林意三人都围在沈慕门前,正高声劝他开门呢,见到时谨来了,就都围到他身边来了。
“夫君,叔叔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听伺候的人说刚才还觉得肚子疼,请了大夫过来了,叔叔也不肯把脉。”沈浅笙担忧的皱着眉头,跟时谨说明情况的时候眼睛还不断的往沈慕的房间看。
“夫君你快去劝劝小叔吧,他还怀着胎呢,不吃不喝的身体可受不了!”
林意也在一旁柔柔的说:“小谨,怀孕的人脾气是有点不好,你要多担待着,可别和他置气,气坏了到头来心疼的还是你心。”
时谨也无奈,沈慕这场脾气来的莫名其妙,他也是一头雾水的。而现在时谨唯有点头称是,把三人送走后脸色一变,几步走到门前高声道:“沈慕你给我把门开开!”
沉默了半晌毫无动静,时谨是又担心又生气,直接抬脚踹开了房门,里头的沈慕正半靠着软塌,因为许久未进食身体有点吃不消了,被时谨这么大动静吓了一跳,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见他平安无事,时谨松了口气的同时脸色又黑了一点,转身从侍女手中接过食物,又关上了房门。
等他走近了沈慕才回过神来,狠狠的瞪着时谨骂到:“混账东西,谁让你踹我房门的!” 没理会他的叫喊,时谨把食物摆在桌上,黑着脸强硬的说到:“过来吃饭。”
“我不吃,你给我出去!”
抿着唇,时谨克制着怒气,一言不发的走过去准备把沈慕抱过去。沈慕哪里能让他得手,双手挣扎着锤着他的胸口,一双长腿也乱蹬乱踢,打定主意不让时谨得逞,“你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闹什么!”时谨眼疾手快的抓着他乱动的手,翻上塌避开那隆起的肚子压住沈慕的双腿,“肚子里踹着这么个玩意儿你不吃饭,还敢这么闹,是存心想让我收拾你呢!”
他黑着脸语气又重,本就满腹伤心委屈的沈慕这下子可不得了了,红着眼呜呜的哭,泪眼哗哗的流。他哭的时候像小nai猫似的,发出一丁点呜咽声,看上去伤心难过得要死。 看着他呜呜的哭了会儿,时谨心软了,到底是自己的人。他松开制着沈慕的手替他拭去眼泪,柔声哄到:“夫人可别哭了,我的心都被你哭得疼了。”
“你哪里、哪里还会心疼我,我你不喜欢,为你怀的孩子你也、也不喜欢,你还凶我踹我门,你不是要收拾我吗,你干脆打死我算了!”他哭得一抽一抽的,说话断断续续也不忘控诉时谨的恶行,一双哭得红肿的兔子眼哀哀切切的瞪着时谨,伤心得不行。
“可别冤枉我,我疼你爱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打你呢,我当然喜欢咱们的孩子,更喜欢你,这不一听到你不舒服我什么都顾不得立刻赶回来了,担心你才踹的门。”时谨被他控诉得哭笑不得,看来结症就在这了,“我都还没问你呢?好端端的就跟我闹脾气跑这里来睡,怎么的,嫌我抱着你不舒服了?”
沈慕慢慢止住了哭,瞪着这个恶人先告状的男人,“明明是你嫌弃我才对!”
“我怎么嫌弃你了?”时谨真诚发问。
“你……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也不碰我,之前怀安安的时候每天都要摸我的肚子的,现在也不摸了,你敢说不是嫌弃我年老色衰变丑了吗!”
这可是要被冤死了,时谨心中的小人吐了口血,他无力争辩,只是拉着沈慕的手按向身下鼓起的一团,用行动告诉他事实,“我都这样了,你还觉得我嫌弃你吗?”
摸到时谨胯下的大东西,沈慕顿时两颊飞红,眼神躲闪,手却稳稳实实的贴着rou棒不动。自他怀孕以来,都有几个月不曾感受到这粗大的性器了,那东西硬起来大得可怕,却能轻易的插进他那个小小的入口,cao得他像个荡妇一样只会扭着屁股浪叫。他颇为不舍的悄悄用掌心磨蹭着翘起的rou棒,心里已经甜滋滋软塌塌的了,嘴上却还是别扭,“那、那你还对我那么冷淡。”
“不冷着你点,我怕我会忍不住。”这话倒是真的,美人在怀却不能办事,饿红了眼的男人了就跟野兽差不多了,“你知不知道,你怀孕之后身上就多了股sao味儿,闻到味道我这根棒子就硬了,哪里还敢碰你。”
明明是他Jing虫上脑,却偏偏说得像是沈慕发sao发浪的勾引他,又羞又气的沈慕一口咬在他手腕上。这一口看似咬得狠,实际上跟婴儿磨牙似的,一点力道也没有。时谨一动不动的让他咬着,另一只手附上他的长发,“气消了没?消了咱们就吃点东西,把我夫人给饿着了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还有,吃完了让大夫给你把把脉,顺便问问大夫能不能喂我夫人saosao的花xue吃大rou棒了。”
“你……你不许问,我这年纪一大把的还要不要脸了!”沈慕伸手又要锤他,却被时谨抓住没什么力道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他羞得不行,心里又美滋滋的,“尽说些混账话,可别教坏了我的宝宝,他长大了要是跟你一样的流氓色胚,我就打死他。”
“怎么就流氓了,我cao我自己夫人的xue可是天经地义的,又不是去偷人。”
第22章 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