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尾音,再配上他脸上此时的笑,竟觉得格外的暧昧。
凌翰有些无奈又有些无语地转开了视线,只是耳垂有些不自然的微红,“那她是怎么招的,你用了什么手段?”
眼前这个男人,顶着将军的皮子,骨子里可是坏透了,根本不是一个善茬。被他盯上的人,就像是被毒蛇缠上了一样,稍微一动,他瞬间就会猛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而被他
咬住的人,非死即伤,除此之外他根本不会松口。
“我让人给她注射了一种特殊的药,可以每时每刻保持清醒,然后让人弄了个显示频在她对面,一直放着不同的人被鞭子抽得皮开rou绽,血rou淋漓的视频。然后每隔十分钟,朝着她挥一鞭子,每一鞭都冲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抽过去,然后在离之几毫的地方绽开。不会伤到她分毫,但是她永远不会知道下一鞭会在什么地方落下,会不会失误真的打到她。这样的心理压力之下,过了十个小时,再紧的嘴自然也就开了。”
凌翰听得心底颤了颤,忽然就涌上了一股寒意,看着顾擎封的眼神也变了变。
要破坏一个人最好的手段不是折磨他的rou体,而是直接从Jing神粉碎他。
这句话是顾擎封曾经对他说的,当时不过随便听过就算了,现在想起来才徒然发觉这个男人的心思就如同他说的话一样得令人不寒而栗。
他好半晌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而顾擎封也没再说什么,就站在他身侧,用一种晦暗莫名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凌翰才慢慢地转开了视线,迈开脚往屋里走去,嗓音淡淡地响起,“回去吧,不饿吗,我做饭给你吃。”
顾擎封勾着唇,一双丹凤眼里尽是笑意,跟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走着,低低地“嗯”了一声。
晚上七点,一辆军用越野车稳稳地停在了医院门口,夏霏刚下车手机便响了。
是夏姌的电话。
她低眸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号码,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那端,夏姌看着直接被挂断的电话,气急败坏地笑了笑,她抬眸看着坐在对面的律师,冷声道:“你说的那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会找到证据的,夏霏她别以为随便找个人来说这些话,我就会信了她。”
律师伸手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然后把面前的那些资料直接推到了夏姌面前,“夏小姐不相信我的话也没关系,事实摆在眼前,这些资料上清清楚楚地显示那家搜索引擎的法人就是韩书晔,你不信就自己去查吧。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就先告辞了。”
“你别走,你给我把韩书晔保释出来!”
“夏小姐,我来警局的目的可不是为了保释他的,如果要办保释的话,请另找律师。我手上还有一桩要告韩先生的诽谤案,没法帮他办理保释,抱歉,我就先走了。”
夏姌看着律师的身影从眼前消失,又低头去看那些资料,上面法人代表一栏里清清楚楚地写着韩书晔三个人。
她颓然地往后倒了倒,唇边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到头来背叛她的人竟是韩书晔吗?
他对她,只剩下恨了,是吗?
她拿起桌上的资料,一张接一张撕得粉碎粉碎,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夏姌曾经撞见过韩书晔私下单独和江凌见面,而江凌更是江越的养女,再加上这一次她就是被江凌给关了起来,她要去找江越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是在三年前遇到江越的,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在酒吧打工,被男人sao扰,然后被江越救了。
再后来,她知道了江越的身份,知道了自己是季婉歆的女儿,知道了夏霏是季婉琴的女儿,她为了协助江越对夏家复仇,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去帮他。
她做了那么多,又是他的女儿,江越一定不会对她这么残忍的。
夏姌出了警局就拦了一辆的士,直接坐车到江越的住处,那个她虽然只去过一次却清楚记得的地方。
盛世花园
夏姌站在江越的别墅门口,直接按响了门铃,铃声刚响起没多久,大门就从内打开了。
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到她的时候,眼底闪过了一丝诧异,只是一瞬便掩去了。
“你怎么会来?”江越的嗓音低醇而浑厚,带着成熟男人独特的磁性,一如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文尔雅又不失军人的刚毅。
夏姌在来的路上酝酿了很多的话要问,但看到眼前男人的时候,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越微蹙了下眉,“进来吧。”
他淡漠地扫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往厅内走去,剩下一脸无措的夏姌。
别墅的装潢低调而奢华,透着一股隐隐的贵气,最特别的就是客厅的那一组沙发,在中式风格的厅里,独特的欧风沙发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
然而知道江越的人都知道这一组沙发是他的心头爱,是他花重金在国外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