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被雨水淋了个shi透。
帐外守卫的将士道:“大将军吩咐谁也不见,还望世子勿怪。”
李建成回道:“既如此我便在帐外等父亲答应见我。”说完一动不动的立在雨中,犹如雕塑。
再我看来要见李渊的方法多了去,何必非要施苦rou计呢?我过去拉住他。他挣扎着想要摆脱我的手,我自然不让他如愿,他挣得厉害,我干脆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扛到肩上就往我的营帐走去。
将他丢在榻上,拿丝帕擦去他发上、脸上沾上的水珠,我开口道:“大哥何苦这般为难自己。”
他苦笑一声,“父亲如今犹豫不决,我若不劝,待他下令回师晋阳则前功尽弃。”
我深深凝视着他说道,“即便要劝也不必如此折腾自己,大哥不知道我会担心么?”
他扭过头不吭声。
我伸出手环上他的腰,头贴在他颈项间,对他道:“大哥还在和我置气?”
他依然没有出声。
我继续道:“大哥为何与我置气?是因了那日与我之事被人撞见还是因了阿史那燕送我特勤骠?”
他突然出手将我整个人从他身上推开,死死瞪着我。
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这般大眼瞪小眼,末了,我眨巴眨巴酸胀的眼皮,叹了口气,又死皮赖脸的缠上他,对他道:“若是我能说服父亲放弃回师晋阳的打算,大哥是否愿意原谅我?”
他眨了眨眼睛,哼了一声:“你尽管去试。”
我站在李渊的军帐外,守卫的将士果然就像先前阻拦李建成那般来拦我。我不待他说话就迅速出手在他喉间轻轻一点,他便只能立在那里当哑巴。
刚掀开帐帘步入帐中,就听见李渊怒意十足的声音传来,“谁敢擅闯军帐”
我道:“是我,父亲。”
他看到我脸上的怒意顿时消停了不少,但神色仍显沉重,问道:“二郎前来所为何事若是为了今日所议之事则休要再说。”
我一脸轻松的说,“非也。儿子是来恭喜父亲的。”
他没好气的道:“为父何喜之有?”
我答道:“昔日儿子随父亲回河东之前曾去过洛阳宫玉清玄坛,恰巧遇上深夜来访的太上皇脸色灰败的离去。师父虽未言明,但言语之中透露之意大致是隋室气数已尽……”我顿了一下,见他神色并未变化,又继续道:“如今天下群雄并起,不知父亲以为群雄中哪方势力最强?”
李渊不假思索便道,“瓦岗李密以十万之众攻洛阳,当属最强。”
我嗤笑一声,“瓦岗人数虽众可惜皆草莽出身,难成大事。”
“那二郎以为……”
“这正是世民要恭喜父亲的。世民临行前,师父对我说父亲乃潜龙在渊,于乱世则一飞冲天,足以问鼎天下……”
“王道长当真如此说?”听了这话,他神色终于变了变,眼中饱含惊讶向我确认。
“自然是千真万确。”我回答得肯定。
他垂首默然不语。
我趁机道,“天命既在我李家,必要考验一番。此时不过连日下雨使得行军遇到麻烦,父亲便要因此退缩而放弃唾手可得的天下么?”
他猛然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父亲还要犹豫是进是退吗?”我说完,转身出了营帐。
李建成与刘文静所言李渊心中未必不曾想到,只是自古以来造反大多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如今李家起兵不久即遭遇天灾,李渊心存疑虑觉得天时不利,因而踌躇不前。我此番直接告诉他,他即是天命所归以打消他心中疑虑,相信王老道的金字招牌还是很有用的,至少杨广从头到尾都信任他。
第二日军帐议事时,李渊果然绝口不提退兵一事,反而将造谣生事的士兵抓了两个典型当众打了一百军棍,营中自此再无风言风语。
第三日,雨停了,晴空万里,迟到许久的粮草也送到,还带了好消息,刘武周与突厥人并未前来袭击晋阳。
一连串的好消息,使得连日来跌到谷底的军心又再度兴奋鼓舞起来。李渊整顿好军队,一声令下往霍邑城挺进。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没大纲,gn们还想看啥剧情只要不影响主线情节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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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霍邑 ...
“二郎,霍邑城高池深,可不是当日取西河那般容易,切勿掉以轻心。”李建成骑在马上与我并肩同行。
我望了一眼远处高大的城墙,问道:“霍邑城如此坚固,若宋老生固守城池不肯出战又该如何?”
李建成略一思索,而后轻笑一声道:“那便引他出城。”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我军被困贾胡堡时,他尚且不敢趁机出战,可见也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家伙。”
这时行在前头的李渊回过头来道:“大郎、二郎所言甚是。不过话虽如此,宋老生到底是老将,手下又有Jing兵两万余众,若想攻取霍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