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厉害,想来拿出去卖只会更受众多修士追捧。只是怀璧有罪,他并不打算直接拿出去卖,还得找时间了解了解丹药售卖的渠道情况。
这样想着,他紧着金币买了二十株灵药苗种下,便出了灵田戒里。
出来时外头已然天黑,院子里各处亮着灯,照得整个院子都亮堂堂的,瞧着格外舒服。
迈进饭厅时,欢歌小鱼已经坐在座位上等着他,一见他进来便来了Jing神,笑着同他打招呼。
邱时也在饭桌上坐着。看上去比白日里Jing神了不少。
墨白走过去坐下,一边吩咐辛伯上菜,一边笑着询问弟弟妹妹的近日的状况,两个小孩都乖乖作答。
等着饭菜上桌后,他给兄妹二人盛了饭,正打算给邱时也盛一碗,就见他摆了摆手,“我尚且不饿,喝些汤便好。”
说着,他自己抬手舀了一碗汤端着,小口喝了一口又将碗放下。
墨白见状便也不勉强,给自己盛了饭便招呼弟弟妹妹一起吃。欢歌和小鱼今晚的兴致似乎不错,一人连着吃了两大碗米饭,又跟着盛了碗汤喝。
一边喝一边还要同邱时比赛,三个人笑笑闹闹的就喝完了一碗,又一人盛了一些。
一顿饭吃的格外温馨,墨白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就瞧见了邱时被热汤烫红的唇瓣,猛然间又想到了午时的那个吻,一瞬间心跳不由自主的又开始狂跳,耳尖也跟着开始泛红。
他赶忙低垂下眉眼掩饰似的喝了口汤,将这略显旖旎的心思抛到一边。却听身侧的小鱼忽然问道,“咦,大哥,你脸怎么这么红?”
随着小鱼的问话,桌上方才还说笑的声音顿时一顿,显然欢歌邱时二人也看了过来。墨白头脑猛然一白,继而又羞窘起来,总觉着三人的视线仿佛带着火光,灼得他浑身不自在。
他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大,大概是最近累着了。”
谁知这句无意间的话却是瞬间捅了马蜂窝。但闻不知谁倒抽了口气,右侧的欢歌瞬间自座位上站起来,作势就要过来探他的额头,嘴里跟着不满的苛责道,“结丹受了那样重的伤本就身体虚弱,你还拖着身体那般Cao劳,可是累病了?我瞧瞧有没有发烧?不然让辛伯去请了大夫给你看看可好?”
“不,不用。”墨白被他这严阵以待的架势闹得有些招架不住,赶忙偏头躲开他探来的手。见欢歌绷着一张脸都快急哭了,他这才强自压下心绪,解释道,“大哥就是有些累着了,回去休息休息就好。”
话刚说到一半,余光里却瞥见邱时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脑子里忽然嗡的一声,整张脸瞬间红成了虾子。总觉得对方早已将自己看透。
心头实在惴惴,屁.股底下仿佛有针在扎似的。他再也坐不下去,借口要早些回去歇着,便仓皇逃回了屋子,徒留下一脸不明就里的小鱼和面色担忧的欢歌。
倒是邱时依旧端坐在座位上,优哉游哉的喝着汤,嘴角却是不自觉的往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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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来,昨夜的一切似乎被所有人遗忘,再没人提起。吃过一顿平和的早饭,墨白总算偷偷松了口气。
经过一夜休整,邱时果真好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瞧着似乎比以往更有Jing神了些。替他把过脉之后,他便又去了田地里。
昨日种下的灵菜已经成熟,他打算将灵菜收割后便去找里正商议承包河流的事情。
劳作完还不到午时,墨白回家整饬一番,便提着篮子灵菜去了里正家里。
里正家在村子的最中间,两间两楼的屋舍,外头围了一圈竹篱笆。去时正遇见里正端着饽粮食在院子里喂鸡。
墨白喊了一声,“德叔。”
两鬓已有些斑白的男人闻声看过来,一见是他,笑着应了一声,“墨少爷这是好了?门没锁,你推开进来便是。”说着,他将饽里的粮食往远处一泼,便迎着走了过来。
墨白扫一眼院子里争相抢食的鸡崽子们,笑道,“德叔忙着呢?”
“嗨,哪有什么好忙的。就是喂几只鸡崽子。”德叔双手在衣服上蹭蹭,便招呼墨白往里走,“走屋里坐。”
墨白笑着应声,接着将手里的篮子往他跟前递了递,“自家种的菜,带过来给您尝尝鲜,还望德叔不要嫌弃。”
德叔顺势一看,却是瞬间面色一变,局促的推拒道,“使不得使不得。你这也太贵重了。赶紧收回去。”
“这有什么使不得的,就是自家种的菜。”墨白拉住他推诿的手,将篮子强塞给他,“德叔您要是不收下,那我可转身就出去了。”
“你这...”德叔推诿不过,只得顺势将菜篮子收下来,面上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这拿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整整一篮子优等灵菜,值不少钱呢!
“不然中午就在我家吃顿便饭吧?正好也尝尝德叔的手艺。”德叔腼腆的笑了笑,忽的一拍脑袋,“你瞧我,尽顾着废话了。快里头请。”
墨白笑着说不碍事,跟着德叔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