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顾折颜干涩紧致的后xue里并不温存的抽插拨弄了好一阵,终于觉得那处被插软开拓到勉强可以容纳自己rou棒的地步,便并无怜惜之情的将顾折颜的下裳从后边大喇喇揭起,露出底下一双如冰雕成的瘦长双腿,与轮廓优美的细腻tun部来。易衡之这般动作,自然顺势将顾折颜向外侧一边顶弄过去。孙氏武将就觉一阵淡淡气息扑近,原来是这青衣双儿一时不防,被顶的险些扑在自己怀里。他低眼一瞥,恰能看见美人自青巾之上露出的一对失神茫然的幽深双眼。自自己的角度向后看去,得以瞥见一线线条极美的雪白屁股,被易衡之的大掌大喇喇的拍住两边屁股蛋儿,露出的粗大rou棒已经顶在美人后xue的xue口。这美人的下身落在易衡之掌控之下,上身那半跳出领口的雪白ru房就近在自己的指掌处。孙将军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趁美人被易衡之从后慢慢入侵菊xue,失神痛yin之际,再也难以忍耐自己的欲望,两只大手裹住了美人随着身后碰撞弹跳不休的玉ru,用力收紧了手指。
ru房和下体被不同的人亵玩着,顾折颜全身战栗,过往不堪的记忆一时达到顶点,他蓦然弓下身痛喘起来,额上汗如雨出。易衡之一把未能接住,叫他的上身直直挨在了几案上,这才发觉顾折颜今夜的异常。
这毕竟是一贯性情冷淡的太后,就算能乔装宫人与他共同来此处赴宴,为何甘心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狎弄?就算顾太后天性yIn荡难以拒绝男人的诱惑,似乎也不该是这般只懂呼痛,身体却僵硬的如同一具木人一般。
他迟疑一瞬,顾折颜已经木然裹好前襟,狠狠挣开他的怀抱,跌跌撞撞的越过几人席次之间,向御花园外去了。
易衡之又是一怔,没有多想,更未管低声骂娘的孙将军,起身直追了上去。
顾折颜踉跄着奔逃出来,一路也不知行至何处,身体既痛又无力,两眼前昏茫黑暗,什么都辨不明白,他在黑暗之中茫然摸索一会儿,一把扶住了廊下的红柱。
御花园,御花园。
这三个字根本就是他无可逃脱的梦魇。这黑暗幽深的大历宫廷便是他一具残破躯体终将葬身之处。这片陌生的山水,来日将要埋了他的每一截骨头。
厉深已经死了,还是没有死?
他分明已经死在了床上,为何刚刚还能在那些人面前百般凌辱自己?
顾折颜辨不清今夕何夕,仿佛这一夜又是御花园度过的无数夜晚中平平无奇的一个。他被武帝当着侍卫的面扒光了遮羞的衣物,丧尽尊严的取悦他,要他摆出各种各样的丑陋yIn态,身体明明毫无快感,却为了迎合武帝不知餍足的抽插cao弄而学会了极快的变得shi润,流出yIn水,方便他年过五十的夫君用垂暮的欲望与他少年青涩的身子结合。
武帝骑在他的身上舒爽的低吼,又要太监与侍卫们狠力按揉他因跪姿而自然垂下的ru房,甚至要他裸露的横陈在落满晚樱的春泥上,将厚实的足踩踏住他无力的臂膀,细瘦的肩头和彼时还只恰盈一掌的嫩ru,似乎不将他整个碾入尘土之中便不能罢休。
似是有……五年?还是六年?他每一日都在武帝的性欲折磨中醒来,又在夜间被凌辱至晕厥沉睡,魂不附形,痛不欲生,无时无刻不欲求死。
如若不是故土之思和新婚之夜立下的重誓还深深根植心中,叫他拖着残破身躯苟延残喘,他怎会今日还守在清心殿中苟活?抄诵再多遍佛经,他亦无法宁心如昨。对武帝的痛恨,畏惧,便凝在御花园之中,这里的每一种花木,无不记录着过去的屈辱画面。直到今日,只消看一眼御花园,那里的物事仍能随随便便的将他戳弄的遍体鳞伤。武帝似乎还活在其中,随时蛰伏在他余下的生命里,如今夜般趁隙而来。
一个人在黑暗中抱了上来,顾折颜本是茫然的发着怔,被这样一抱,一滴眼泪便不堪重负地落了下来。
他又回到了十六岁那年,变成了荏弱无助的细瘦少年,连声音都又轻又细,他哽咽道:“陛下,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他哀求的扯住那个人的袖角,首次主动跪了下来:“我知道错了,我认输,我不跟您斗,可做那种事真的很痛,我可不可以不要了?陛下,您放过我,别再出现了好不好,让我回家好不好?”
被他拽着的人猛然僵住了。
失神的顾折颜犹在梦里,犹在十六岁那年。他自顾自的在黑暗之中涕泣着,全然不知易衡之听闻此中种种,身心剧震,几乎痛彻心扉。
易衡之再顾不得什么厉择行、赫连兰声、任姑苏、慧国皇子、武帝、顾太后,他忘记了两人的身份与一切阻隔,单膝跪了下来,将失神胡言的顾折颜一把搂入怀中,反复抚着他的长发:“颜颜,颜颜,是我,我不是什么陛下,我是易衡之,我是易衡之……”
他一面紧紧抱着顾折颜柔声哄劝,一面心中飞快的想,所谓陛下究竟是谁?是明帝?还是武帝?颜颜——原来很讨厌和人做那档子事吗?但是数次交合,易衡之又从未发觉顾折颜抵触与人交欢,最起码自慧国归来那几度缠绵,两人都是云雨甚欢。
他又想,折颜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