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信你瞧瞧,我的衣服没有用线缝的。”
韩月朗缓慢且仔细地查看,果然她的衣服无一针一线,不由奇道:“为什么会这样?”
“□□本就不需要针线啊。”织女掩口而笑。
庭院里是绿葱葱的树,还有稀疏的苔藓。织女转着圈儿飘入室内,韩月朗仿佛着了魔,也跟入室内。
织女一抬手,室内瞬间整齐无尘。明明是炎炎夏日,却好似有数百只扇吹来凉风,宛若清秋。
韩月朗不由得近前,织女一挥手,衣袖擦过他的鼻尖。
他想去抓织女的手,却不敢抓。
织女便主动抓住。柔肌腻体,深情密态,妍艳无匹。
他脑中瞬间充血,却仍有所顾忌,问道:“牛郎在哪里?织女大人难道不怕吗?”
织女笑道:“Yin阳变化,关那个笨牛郎何事!何况银河阻隔,他又不晓得消息,不足为虑!”说着便挑起了韩月朗的下巴。
……
一经公映,立即在京师掀起波澜。
大家都说,骆银瓶把妖媚的坏女人演活了,大家都恨她,却也禁不住都爱她。
韩月朗则在私底下告诉骆银瓶,他第一次见到她上妆着服后,光芒四射,他眼睛都直了,那一刻心里全是紧张,还有一丝丝不该有的嫉妒和担忧。
骆银瓶闻言暗笑,韩月朗有危机意识了。
韩月朗又道:“下一部,我想演陆御南。”
骆银瓶闻言瞪大了眼睛,陆御南是里的男二,彻头彻尾的反派,让人咬牙切齿的那种。
韩月朗端起一杯茶,用茶盖刮了刮杯子,悠悠道:“演男主角演多了,全是君子好人,也忒腻了。”他受了骆银瓶启发,也想挑战和突破角色。
骆银瓶道:“你过来。”
韩月朗不知她要做甚么,但仍听话的走过去。
骆银瓶拿起一只笔,就在他的眼睛上勾线。虽不解其意,但着实撩到了他。骆银瓶一勾完,韩月朗就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骆银瓶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道:“现在你眼线这么重,一看就是个坏人。”
韩月朗:……
翌月,上映。
一开演观众便惊了,明月剧院的戏,男主竟然不是明月郎君!
而且他演的陆御南,怎么这样坏?怕不是忍辱负重,另有隐情?
观众们便一直期待着真相大白,希望着明月郎君演的是个好人。
可直到结局,他都一如既往的坏。而且仔细想想,从头至尾,他都没有一丝善意的情感。
真的是好恨他啊!这个坏人!
京师许多看过的小娘子们,都不再喜欢韩月朗了。因为一想起他,就记起剧情,就恨他。
有人写了“明月郎君死”的血红字样,甚至有人做了巫蛊小人,或是朝出门的他砸鸡蛋。
少了爱,多了恨,被骂了,韩月朗反倒拍掌大笑,甚是开心。
他觉得自己愈发爱着骆银瓶,因为不是谁令谁变好,而是一起变好,成为快乐的一对。
他把这想法同骆银瓶说了,骆银瓶点头赞同:“嗯,你挺好,我也不差。”
她不由得又想起自己还是胖妞时,韩月朗却不嫌弃她。
因为他喜欢的,是她的灵魂和她的本身。
他都不嫌弃她,她肯定也不可以嫌弃自己呀。
一连两部戏都赚足了话题和银两,明月剧院愈发一枝独秀,遥遥将其它同行甩在身后。
大伙都说,要庆祝一番。
韩月朗也高兴,高声应了好,应允了大家。
也不去别处,就在怀璧堂摆起演戏,三十来张案几绕成圈,大家盘膝挨着坐,撞杯把盏,推心置腹。
喝到后来,酒杯不过瘾,干脆全换了碗,更大口喝。
正巧朱大醉过来找韩月朗,一瞧这满堂状况和浓浓萦绕的酒味,不由摇头笑道:“好家伙,你们这是想把我酒馆的生意全抢去呀!”
韩月朗已经醉了,直接抓住一坛酒空抛给朱大醉,命令道:“你坐下来,也喝!”
朱大醉岂有拒绝的道理?
喝至酣畅,韩月朗去外头捡回一只大鼓,放在中央空处,打起鼓来。
其节奏极富有韵律,惹得骆银瓶心头痒痒,她许是真释怀了,竟过去推韩月朗:“你让开!”
醉醺醺的韩月朗不禁推,一推就倒。
骆银瓶才不扶他,她直接跳着站上鼓面,嫌鞋重,遂干脆脱了鞋,一双赤.裸玉足直触着鼓皮,跳起舞来。
近十年了,她终于愿意再跳舞了。
韩月朗瞧她一抬手第一个动作,就知道她要跳什么。
骆银瓶跳了几个动作,嫌弃鼓面太小,跳下去,干脆就踏着地面跳起来。韩月朗则赶紧爬起来,重新击鼓,以鼓点为她伴奏。
共演。
赵妩媚和见风消皆是见过十年前的人,一时经典重新,各有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