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退后了。
“我按住他,不会咬你的,你过来摸摸。”骆银瓶说。
韩月朗就靠近蹲下来,计划摸一下,情况不对立即撤退。结果一摸,没想到狗狗毛多rou软,如此舒服。
他就多摸了几下。金ru酥顷刻神游天外,眼神迷离。
韩月朗禁不住笑了声,这小狗还挺逗。
骆银瓶悄悄松开了手,但韩月朗仍未发觉,还在抚摸金ru酥。他的戒心渐渐放心,摸了好一会儿,打算收手,金ru酥却扒拉韩月朗的手,示意他继续摸。
韩月朗笑道:“这小狗怎这贪心呢!”
自此以后,韩月朗不怕狗了。不仅不怕金ru酥,隔天上街,连街上的流浪狗也不忌惮了。
而且再不吃金ru酥了,老张问为什么,韩月朗说:“吃不得,一吃就想起咱家金ru酥,心疼。”
……
所以这会大清早听见金ru酥叫唤,韩月朗一点也不怕,大吼一声:“金ru酥!”想让他消停。
哪知金ru酥叫着闹着,顺着韩月朗的“召唤”来到他床边,往他身上一靠,开始舔他。
韩月朗叹一口气,只好起床,仔细抚摸金ru酥。
待吃完早饭后,再将金ru酥送去骆银瓶那边。
送狗路上,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雨,雨声清脆,而且越下越大,顺着风打进走廊里,吓得韩月朗怀里的金ru酥不住发抖。
他安慰狗:“别怕别怕。”
许是雨,但更多是因为狗,韩月朗突然得了灵感,想排一部关于狗的戏。过会又想自己这是爱屋及乌吧,然后自己低头很不好意思的笑。
到了骆银瓶门前,他敲门喊话,半晌无人应答。
折返回去,沿途抓了几个人来问,有个人说看见骆银瓶出门了。
大早上的,她出去做什么?剧院的饭菜又不是不管够。
韩月朗走到大门前,正巧遇着老张买东西回来。外头雨太大,老张一开门,雨就飘进来。他打了伞,但仍被淋个透shi,
老张见着韩月朗,就说:“郎君,您起来啦?早些时候,我在外头遇着骆娘子,单骑一匹马,没见带伞。”
韩月朗一听便急了:“她去哪了?”
“她说是要出城。”
“她出城做什么?”韩月朗急着就往后转,老张见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十分担心,就追在后头询问郎君要做什么。
韩月朗没回答他,随手抓了一把伞,翻身上马,追骆银瓶去了。
雨下得急,他骑马也急,不仅没打伞,连雨雪天络头上要挂的障泥也没挂,一路上风驰电掣,泥水溅至马腹,溅到他衣服上。
飞奔得远了,几乎快近城门,终于瞧见骆银瓶骑着马从城门那边进来,她一手勒缰,一手打伞。马背上还驮着个大箱子,遮着防雨布。
韩月朗愣住:她有伞?老张谎报什么军情。
骆银瓶还没看见他,独自往前走,韩月朗把她叫住:“银瓶!”
骆银瓶回首,见他根根发丝全贴在脸上,一开口雨水就飘进嘴里:“你去哪了?怎么出城了?”
“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跑了!”
骆银瓶乐了:“我去会个老朋友去了!”打马向前,道,“我们先回去,我再同你细说!”
两人回到剧院,把身上烘干且换了身衣服,喝着热茶,骆银瓶给韩月朗聊起她的朋友——王新晴。
先聊过往,而后说起,王新晴新婚燕尔,同夫婿一道出游,写信说会途径京师,给骆银瓶捎了礼物,让她去取。
韩月朗禁不住问:“怎么不喊她来京师待两天?”现成的住处,带着夫妻俩玩玩。
他想一想,又问:“王娘子莫不是有什么急事?”所以赶着回去?那需要帮忙吗?
骆银瓶摇摇头,告诉韩月朗,王新晴没有急事,只是夫妻俩是跟着一大批人出来玩的,中途不允许离开队伍,所以只能她去取了。
“对了,打开看看,看她都捎了些什么给我。”骆银瓶说着,让韩月朗和她一起打开箱子。
里头都是些江州的小鱼干小虾干,晒得干干的,腌得一丝腥味也没有。还有些手打的鱼丸,装了满满一袋。再往下翻,竟然是书。
不用说,都是王新晴写的。
“这些是什么?”韩月朗问道。
骆银瓶便向韩月朗推销起王新晴的故事,说她写的别出心裁,如果改编成戏本,包管京师的小娘子们都爱看。
骆银瓶道:“我去找新晴说声,用她的本子改编应该没问题,票卖出去分她抽成。”
韩月朗却道:“我先看看。”他向来对戏本把关严格,虽然骆银瓶说这些故事都是男女之间的抓人眼球的情仇爱恨,但他还是要亲自读读。
韩月朗读第一本,就发现不对劲了。
哪来的男女?故事就两主角,一位是公子哥,另一位也是公子哥。他一度猜测某一位是女扮男装,但直到故事结尾都没有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