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就坐,胳膊轻轻撞了一下巴登拉姆,柔声道:“喂!拉姆妹妹!”
巴登拉姆闻声回过神来,见是嘉尔莫女王,急忙半跪着拱手道:“拉姆叩见嘉尔莫宾就!”
嘉尔莫双手将巴登拉姆双肩一托,道:“拉姆妹妹乃公主之身,勿要行此大礼,快快请起,你我姐妹一般,随意便好!”
拉姆闻之一怔,不知嘉尔莫称呼自己为妹妹有何用意,沉yin片刻,便起身就坐,斟满酒杯敬嘉尔莫道:“承蒙宾就盛情款待,拉姆不胜欢喜,在此,拉姆敬上一杯。”
“干!”
二女一饮而尽。
嘉尔莫放下酒杯,拉过拉姆的手,感概道:“时光荏苒,一晃便是一月有余,明日妹妹便要作别,我十分感伤,妹妹不顾令尊之命,与我康国结盟,先协我解除细封旺之危,后助我击败念几松大军,如此恩重如山,嘉尔莫无以为报,但请妹妹留在康国,你我姐妹二人共事高天玄,不知妹妹意下如何?”
“啊!”巴登拉姆闻之一喜,却随即神色黯然,摇头道:“宾就乃一国之君,怎可与我共事王夫,若是康国子民知晓,必然诸多非议,您将何以为王?拉姆不敢奢求如此!”
“妹妹有所不知,我虽为康国之主,权力金钱美男,尽在一手掌握之中,可是依旧孤寂不堪,万千荣华,怎抵得过与心上人相携终老?若臣民非议,我嘉尔莫大不了卸去女王之位,你我姐妹二人与高天玄归隐山林,从此纵享人间天lun,不问世事!”
“啊!原来您是这么想的!”巴登拉姆惊得瞠目结舌,怔怔地看着嘉尔莫。
嘉尔莫点头道:“嗯,那拉姆妹妹是否可以留下来呢?”
“不!”巴登拉姆惆怅地摇着头,声线微微颤抖,双眼泛起点点泪光,“拉姆虽贵为象雄公主,却非自由之身,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若父王知晓你我共事一夫,必定盛怒之下,断了拉姆终身自由,嘉尔莫姐姐心意拉姆只能心领了,拉姆无福消受于此!”
说罢,巴登拉姆已是梨花带雨,泪shi满巾,身子抽搐着,伏入嘉尔莫怀中。
嘉尔莫抚摸着巴登拉姆的头,柔声道:“妹妹勿要如此伤心,此事你我二人知晓便可,此别非诀别,天玄也可以去看你呀!”
“啊!真的吗?”拉姆抬起头,双眼Jing光一闪,喜道:“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嗯!”嘉尔莫点了点头,用衣袖拭去拉姆脸上的泪水,“淑女一言!”
“八马难追!”
“拉勾!”
“拉勾!”
二女小指头撅起一勾,相视一笑,紧紧相拥。
王城广场之外某山坡。
高天玄居高临下,目光一遍又一遍搜寻着广场周围每个角落,却一无所获。
灰袍与细封旺二人消失许多天了,却未曾发现他们离开康国的踪迹,若他们仍藏匿于康国某处角落,今夜便是绝佳的动手良机,以自己对灰袍的了解,他绝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灰袍是高天玄最为忌惮的人物,这人真实身份始终是个谜,从几次与之交手的情况来看,灰袍必然是造诣很深的苯教密宗武者,若不是木茹伤他在先,自己断无伤他的可能。
高天玄记得,自己一剑自上而下切入灰袍肩部,灰袍必然伤得不轻,哪知几日后,灰袍再次出现,为助念几松挟持嘉尔莫和萧郡主而引开自己,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灰袍。
灰袍与细封旺与念几松之间相互勾结,涉及多国关系,这三人对康国图谋已久,经此打击,理应大有收敛。
不过,灰袍与细封旺二人始终是嘉尔莫的心头大患,与其处处提防,不如引其入瓮,故而高天玄多有布置,若灰袍出现,高天玄有很大的把握将其一举击杀。
高天玄遥望着汤滂木茹身旁烂醉如泥的韦义策,笑了笑。
小子,挺会装的!连心上人也敢骗,真是难为你了!
……
韦义策躺在汤滂木茹一侧,呼吸均匀,似乎已经醉入梦乡,汤滂木茹疼惜地端详着韦义策,小心翼翼。不忍将其惊醒
小竹竿向来不大饮酒,今日怎地了?
小竹竿沉稳内敛,不喜声色犬马,今夜竟被三名妩媚的妖女给灌得酩酊大醉,常言道:男人皆好色,莫非连定力十足的小竹竿也抵挡不住妖媚的诱惑,差点成了那三妖女的盘中餐。
女人要妩媚一点才好么?
汤滂木茹见那三妖女在不远处周旋于一群男人中间,将一众男子灌得东倒西歪,而那些男人乐此不疲,貌似十分受用。
木茹自认学不来那种妖媚到骨子里的动作神情,不过温柔一点总是好的。
木茹用手指抚弄着韦义策额头上的发梢,动作轻柔,神态也变得柔和起来。
而此时,桑多拉过来了。
“你来干什么?”木茹警惕地瞪着桑多拉。
“哟!”桑多拉夸张地露出惊讶的表情,“你男人也是我男人,怎地,你反悔了?”
“谁说小竹竿